老二還沒有感覺到疼痛,茫然的看了一眼眾人,道:「你們盯著我幹什麼,我……」
順著眾人的目光看了一眼,他頓時冷汗直流。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直到此時,他才感覺到那鑽心的疼痛,張大嘴巴,卻發不出一點聲音,另外兩人連忙將他扶住。
「你使什麼邪術!」
老大惡狠狠的盯著蕭南天。
雖然明知道是對方耍的花招,但他卻不敢貿然動手,因為對方實在是太詭異了。
「奇了,我好端端的站在這裡,使什麼邪術了?明明是你自己砍了自己兄弟的手,卻來怪我了?」
蕭南天道。
「胡說八道,我為什麼要砍兄弟的手!」
老大狠狠一握拳,強壓著心中的怒火。
他們三個人雖然不是親兄弟,但一起長大,比手足還要親,如今看到老二受苦,他怎麼能不心痛。
蕭南天道:「我剛剛明明看到你拔刀砍了兄弟的手,然後又插了回去,你怎麼還狡辯呢?不信的話,你拔出刀來看看。」
聞言,老大摸了摸腰間的刀,膽氣一壯,心想,待我拔出刀來,相趁起不備,給你一刀,我看你拿什麼防備,便道:「拔就拔。」
說著「倉」一聲,他便將刀拔了出來,正想向蕭南天砍來,卻發現鮮血正順著刀鋒一滴滴的滴下來。
這是怎麼回事?
他瞬間傻眼了!
他今天都沒有用過刀,刀上的血跡是哪裡來的?
「老大,真的是你?為什麼啊?」
一旁的老三急,「老二早就說過,無心跟你爭位,你怎麼還信不過?難道非要殺了他才肯安心?」
「不胡說,咱們是遇到硬手了。」
畢竟年長几歲,老大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也猜到是蕭南天的手筆。
這手無影無蹤,斷臂無形的本事,他自趁不是對手,所以直接放棄了報仇的打算,當即把手一拱,「兄弟認栽了,請吧。」
他知道,自己遠遠不是對方的對手,所以乾脆連狠話都沒有留下,說罷,便跟老三架起老二,準備離開。
「慢著!」
蕭南天突然叫住了三人。
「怎麼?」
老大皺眉道:「閣下還有何差遣?」
蕭南天笑了笑,說道:「看你們三個的樣子,一定是出來混的,怎麼連規矩都不東西了?」
老大先是愣了一下,隨即釋然一笑,道:「是我老糊塗了,我二弟已經留下了一條手臂,我再留下兩根手指也就是了。」
蕭南天搖了搖頭,道:「三個人,四條腿,四隻手,現在我已經收回了一隻手,你還欠我三隻手、四條腿!」
「什麼!」
老大瞬間跳了起來,「你不要欺人太甚,三個人少了四條腿、四隻手,以後還怎麼活!」
「怎麼不能活?」
蕭南天道:「我早就給你想好了,你拔刀砍掉他二人的手足,然後在背回山寨不就可以了嗎?至於他二人嘛,雖然沒了手腳有些可憐,但你可以幫忙照顧嘛。」
他的語氣很平靜,就像是在訴說一件無足輕重的小事,然而三個劫匪卻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們都是亡命之徒,這次下山也是想做些沒本的買賣,平日裡殺人放火的事情也沒少干,但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狠的啊!
「大哥,別跟他廢話了,咱們跟他拼了,我就不信,咱們兄弟兩個,還打不過他一個。」
老三狠狠的說道。
此時,老二早就已經痛暈了過去。
「好!」
老大點了點頭,已經操刀在手,老三的兵器是兩把短槍。
他們都知道,這次遇到的是硬茬子,所以誰都不敢大意,全部精神都放在了蕭南天的身上。
就在老三尋找著時機的時候,突然間感覺到背心一涼。
低頭一看,只見一把鋼刀穿胸而過,刀間直接刺穿了小腹。
這把刀,他太熟悉了。
這是大哥的刀!
剎那間,他感覺自己的大腦失去了思考能力。
這是怎麼回事?
大哥的刀自己刺穿了我的肚子?
是敵人又施展邪術了嗎?
帶著疑惑,他重重的倒在了地上,直到死,他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而來大,此時正站在他的身後,拿刀的身還在微微顫抖。
「老大,你……」
老二此時已經甦醒了過來,難以置信的盯著眼前這一幕。
「我也沒有辦法。」
老大回過頭來,喃喃的道:「反正你們兩個失去手腳,也等同於廢人,倒不如給你們一個痛快的。」
說罷,他便持刀走了過去。
老三重傷在身,而且身手本來就不如老大,根本就沒有抵抗,便被一刀砍死。
似乎是擔心他還沒有死透,老大又在他身上砍了十幾刀,鮮血、碎肉濺得到處都是。
一旁的詹翎兒更是被濃重的血腥味熏得不停作嘔。
她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剛剛還親如兄弟的三人,突然間就拔刀相向。
「你太狠了!」
他忍不住說道:「我從來沒有見過你這樣的人,竟然對自己的兄弟動手!」
「哼,就算我不動手,他們也會先動手的,既然這樣,不如先下手為強。」
老大的聲音變得尖銳了起來,表情也變得十分猙獰。
說完,他望向蕭南天,「現在你滿意了?」
如果換成其他人,恐怕早就被嚇呆了,然而蕭南天的臉上,卻連一絲多餘的表情都沒有,只是淡淡的說道:「我要的是四隻手、四條腿,你跟我一堆爛肉乾什麼?」
「這個簡單!」
老大哼了一聲,身手割去了兩個兄弟的手足,扔到了蕭南天的面前,竟是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我現在可以走了吧。」
他自知絕對不是蕭南天的動手,因此連反抗的打算都沒有,之所以這麼決絕的向兄弟動手,就是為了給自己留一條活路。
「不能讓他走。」
詹翎兒道:「這個人根本就沒有人性的,放他走,不知道還會做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一定要殺了他。」
蕭南天就像沒有聽到她的話似的,向老大使了個眼色。
老大如蒙大赦,三步兩步,便消失在了雨夜之中。
「可惡!」
詹翎兒氣得直跺腳,「你為什麼讓他走啊?」
「因為我答應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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