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雨,你們一家說過的話,做過的事,我可都看得一清二楚,你們不想給我辦身後事,還想把我的骨灰隨便扔了,你還有臉跟我提那些寶貝,我看你是真想和我一起離開。」
「二爺」的聲音很是恐怖,聽上去像是生氣了。
凌雨聽罷,嚇得趕忙點頭:「好好好,二爺,二爺,我的好二爺,一切都聽你的好不好,您就不要生氣了,我走,我走,我走還不行嗎?」
:「等等!」
凌雨才剛剛站起,那個恐怖的聲音再次響起。
而且此時院中還有樹葉的沙沙聲,聽上去甚是恐怖。
凌雨嚇得趕忙蹲坐在地上,心嚇得砰砰直跳。
「凌雨,你跪下,給我叩十個響頭!」
「好,二爺……」
沒等「二爺」把話說完,凌雨硬是搶先回答。
「凌雨,掌嘴。」
凌雨聽罷,一臉錯愕,呆呆的愣在原地。
在他的印象里,二爺一直對他很好,從沒有罵過他,更別說打他了,可是這會「二爺」居然讓他掌嘴。
「二爺,我,我可是您的孫子,我……」
「看來你是想讓我親自動手了。」
凌寒說著,用力搖晃著窗戶。
這一舉動嚇得凌雨瑟瑟發抖。
他趕忙點頭:「好好好,二爺,二爺,我的好二爺,好二爺,聽您的,聽您的,一切都聽您的,我,我打,我打。」
凌雨說著,楊起手臂,一巴掌打在臉上。
凌雨打的是自已,力度當然不夠。
他也只是做做樣子給凌寒看。
凌寒看罷,當然不滿意。
」二爺,二爺,您看這樣行嗎?」
凌寒再次開口:「不行,再打!」
就這樣,凌雨一連打了幾十巴掌。
「二爺」最後才罷休。
「凌雨,跪在我的照片前,磕頭!」
凌寒這是想要借著「二爺」想讓凌雨好好盡一次孝道。
話說,自打二爺去世後,這小子沒有流過一次淚,臉上沒有過半點的憂傷。
凌雨的臉已經被自已打腫,他也是怕了二爺,這個時候,他能怎麼辦?除了妥協就是妥協。
他轉過頭,面對二爺的遺像。
不知為何,當他看到二爺遺像時,他的心嚇得不禁「咯噔」一下,他不敢多看,只能聽「二爺」的話,認認真真磕了十個響頭。
凌寒看罷,這才滿意的點頭。
就在凌雨想要離開時,凌寒再次開口提出條件。
「凌雨,你給我聽好了,以後每個月的初一和十五,你必須去我墳前祭奠。」
「啊……二爺,我,我是有工作的人,你說每個月都要去,而且每個月都要去兩趟,我,我怕……」
凌雨聽罷,只感覺「二爺」的條件太過苛刻。
「既然嫌麻煩,那就索性跟我走吧,以後我們爺倆每天呆在一起,這樣豈不是更好。」
「不不不,不要,不要,二爺,二爺,方才我是亂說的,我聽話,我聽話還不成嗎?」
凌雨聽罷,無奈嘆了口氣。
雖說一個月要兩次祭奠二爺這樣會很麻煩。
但總比二爺把他帶走要好吧,畢竟二爺現在已經成了鬼魂,在凌雨的認知中,鬼魂是很可怕的,他們可是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