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所以沒有去過醫院,一來是因為家中還有一位重病的病人,家中的負擔太大。
二來,是因為一直生病,她也沒有在意,以為這是老毛病,其實病情已然到了很嚴重的地步。
可是,他們對此卻一直沒有放在心上。
鄒母對自已的病是最了解的,她的眼眸中滿是不舍。
凌寒感覺自已來的很是時候,既然來了,一定要幫助鄒家,幫他們走出困境。
凌寒隨後又幫鄒母檢查了一下身體,他發現,鄒母的血管已經硬化,就算去醫院治病,也未必能輸得進去液體。
怪不得方才鄒母只倒了一個茶水的功夫,額頭滿是汗水,就累得不成樣子。
凌寒隨後幫鄒母開了個方子,好在凌寒醫術了得,對於鄒母的病,他很有信心,知道自己是完全可以治癒的。
只不過,她的病已經有十年時間,若是想要康復,還是需要一些時日。
除了給鄒母治病,凌寒順手又幫鄒父開了方子。
事實上,只要他們二人能一直堅持服用凌寒的方子,不出一個月,他們的病就有大的轉變。
尤其是鄒父,甚至不用去醫院做手術。
凌寒還給鄒母扎了幾針,起初,鄒母說幾句話都會感覺全身乏力。
自打凌寒扎過針後,她發現自已的身體有所轉變,至少不咳了,也不感覺那麼累了。
安頓好二人後,凌寒隨即去田裡找鄒蘭蘭。
鄒蘭蘭著實是個能幹的女孩,這會兒已經在田裡收菜,收完以後,她還要拿到鎮上去賣。
今天的天氣不是很好,天空陰蒙蒙的,看樣子馬上要下雨了。
鄒蘭蘭手上的動作又快了些話,她要趕在下雨之前把菜賣出去,只有這樣,她才有錢給父親拿藥。
凌寒剛想過去打招呼,卻是不料發生了一些讓人不爽的小意外。
只見正在這時,從隔壁田裡突然跑過一位胖男人。
此人差不多有四十歲左右,皮膚黝黑,光著膀子,手臂處還有紋身,一看就不像個好人。
因為陰天的緣故,天氣太過悶熱,鄒蘭蘭從車站回到家後,連口水都沒來得及喝,直接趕到田裡幹活。
她的衣服已經濕透了。
中年男人大步跑上前去,從背後一把抱住鄒蘭蘭。
鄒蘭蘭嚇得大聲尖叫著,著實被嚇壞了。
此時正是晌午,田地里基本沒有,大多人都回家吃飯了。
所以中年猥瑣男選擇在這個時候出現,此時就算鄒蘭蘭喊破喉嚨都不會有人幫她。
「啊……你,你是誰?你,你走開!」
鄒蘭蘭雖說是個女流之輩,但她卻一點也不慫。
她一直揮舞著手中的鐮刀,瘋狂的大叫著,扭動著身子。
最後男人一把將其放開,正面看向鄒蘭蘭。
「蘭蘭,你叫什麼叫,差點傷到我,是我,是我。」
凌寒生怕這男人傷到鄒蘭蘭,剛想上前幫忙時,只見鄒蘭蘭看到對方後,反而鬆了一口氣。
鄒蘭蘭不過是二十出頭的姑娘,對方是個禿頭老男人,看上去和鄒父的年紀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