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的話才剛說出口,三叔推了推凌寒,輕聲提醒道:「凌寒,我記得電視中的結拜要說一句,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你,你怎麼不說了?」
凌寒聽罷,只想拿個磚頭把三叔的嘴堵住。
「三叔,不必了,不必了,您也看到了,我姜大牛已然五十歲了,凌小弟才二十出頭,這樣說實在不妥,不妥。」
姜大牛也是個爽快人,也是個識大體之人,在他看來,凌寒能與他結拜就已經不錯了,若是再讓他跟著自已同年同月同日死,這確實有些不妥當。
就這樣,簡陋的結拜結束了。
姜大牛與凌寒有說有笑,他還拍著自已的胸脯信誓旦旦的說,整個宜城都是他的地盤,以後若是有人敢找凌寒麻煩,他會第一個上。
凌寒聽罷只是乖乖點頭。
他們二人並沒有久留,凌寒先「大哥」告別,帶著三叔回到酒店。
一路上,三叔一直不停的說著,而且相當的興奮,像是吃了興奮劑一般。
回到酒店後,他還一直喋喋不休的說著:「凌寒,今天你可一定要好好謝謝我。」
凌寒只感覺全身酸痛,喘了一口粗氣看向三叔。
「謝你?為什麼?」
「為什麼,你還看不出來嗎?若不是因為我,你認為,你能交上像姜大牛這樣厲害的人物嗎?你還和他結拜為兄弟,這可是天大的好事。」
凌寒不禁遲疑,提醒道:「三叔,你認為,今天的事就這樣過去了?」
「怎麼?今天什麼事?不就是你和姜大牛結拜之事嗎?」
三叔坐在沙發內一邊喝著茶一邊在裝傻。
凌寒聽罷,心中再次燃氣一團怒火。
「三叔,賭博一事,你不想跟我解釋了。」
三叔厚著臉皮說道:「呵,這都是小事,俗話說的好,錢沒了再賺,是不是?只要我還好好的,還差賺不到錢。」
三叔的臉皮還真是厚,他賭博輸了一百萬,還借了三十萬的高利貸,還想和姜大牛的手下們玩貓膩。
若不是凌寒及時趕到,將他救回,他指不定會被姜大牛的兄弟們折磨成什麼樣。
一想到這裡,凌寒就氣不打一處來,可是三叔卻依然沒有意識到自已的錯誤。
「對,三叔說的對,說得太好了,對了,您說我要不要給我三嬸打一通電話,把您在這邊的情況匯報一下,我三嬸可是一再囑咐,一定要讓我看好您的。」
凌寒知道,不管自已怎麼和三叔講道理,他都不會聽的。
與其實這樣,倒不如把三嬸搬出來。
三叔這輩子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三嬸。
三叔一分鐘前還慵懶的坐在沙發上和凌寒打口水戰,此時聽到凌寒的話後,徹底嚇壞了。
他二話不說,立刻從沙內上跳起,一臉懵B看向凌寒。
他生怕凌寒撥打電話,還強行扯住凌寒的衣服,呆傻的說道:「凌寒,別,可別給你三嬸打電話,我知道,這件事是我不對,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