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突然有個聲音響起。
「凌寒,你來了!」
這個聲音陌生又熟悉,凌寒好像從哪裡聽到過。
凌寒立刻轉眸,只見在身後坐了一個男人,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白天被自已打得四處找牙的姜大牛。
他後來為了改運,改了名字。
現如今,他的名字叫做姜龍晨。
他的臉依然腫著,雖說去過醫院也做了檢查,但腫漲還在。
他的雙目猶如兩把利劍,恨不得現在就把凌寒殺死。
「是你,你有本事沖我來,我和你的事與我三叔無關,你最好把他放了。」
凌寒厲目一瞪,一字一頓的說著,話語中滿是威脅之意。
雖說白天姜大牛吃了虧,但是此時,他卻完全不在意此事。
他指向三叔,繼續說道:「我也是此時才知,這貨是你三叔。」
凌寒聽得一頭霧水,再回頭看看三叔,一把撕開封住口的膠帶。
「三叔,怎麼回事?」
三叔一臉委屈看向凌寒,淚水也跟著流淌。
凌寒從小就跟在三叔後面長大,說實話,他還從沒有見過三叔哭。
三叔哭得那叫一個傷心,鼻涕一把淚一把。
「那個,凌寒,我,我,我賭博了。」
凌寒聽罷,只感覺後背發涼,三叔雖說不著調,但他卻從不賭博的。
「三叔,你八成是瘋了吧?平時玩個鬥地主,你都能把褲衩輸沒,你一個沒牌品的人,居然敢賭博?」
凌寒一臉狐疑看向減叔,簡直要被他氣瘋了。
緊接著,他感覺事情不對,這件事好像沒這麼簡單。
「不對,不對,三叔,我來之前是查過監控的,我親眼看到你不到中午就出門了,而且還是被別人用行李箱運出來了。」
凌寒的話一出,三叔一臉慚愧看向凌寒,嘴角也跟著不停的抽搐,好像有什麼難言之隱。
接下來,不管凌寒怎樣詢問三叔,他一直閉口不信。
在這時,站在身後的姜大牛總算開口了:「呵,那是因為你三叔說這樣刺激,呵,這把年紀了,玩的比年輕人還要花哨。」
姜大牛說完更是沒完沒了的嘲笑三叔。
三叔把頭低得沉沉的,這個時候,他能說什麼,只感覺很是尷尬。
他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凌寒解開三叔身上的繩索,繼續詢問著事情的原委。
後來他才知道,當時三叔在吃飯時遇到了女扮男裝的趙三。
趙三說在這附近有個地下賭場,每多人一夜暴富,而且都是莊家輸錢。
三叔也不知腦子哪根弦不對了,硬給了對方兩萬塊錢,作為介紹費,這才把他帶去賭博。
不得不說,世界是真的小。
這個地下賭場正是姜大牛的地盤。
凌寒自打給了三叔一百萬後,三叔便已然分不清東西南北,變得很是膨脹,他來到賭場以後,瘋狂賭錢,幾個小時的功夫,輸掉了百萬。
三叔為了撈本,還向莊家借了三十萬高利貸。
再後來,三叔輸得血本無歸。
凌寒聽到此處,氣得不成樣子,剛想對三叔一陣責備。
只見三叔哭得像個孩子,委屈的不成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