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瘌疼得上下唇直打顫,胸前傳來陣陣疼痛。
他只扛了一分鐘,最後實在扛不住了。
他哭著大喊著:「爺爺饒命,爺爺饒命,我說,我說,我說……」
凌寒將腳抬起,疤瘌這才有機會喘息。
只見他額頭豆大的汗珠流下,用顫抖的聲音說道:「是……是許四強。
是他,是他……是他買通了我們,要讓我們哥幾個好好教訓你,是他帶我們來的!」
凌寒臉色陰冷,揮舞著手中的鐵棍,大聲怒吼。
「許四強,你特麼給老子出來,許四強……」
凌寒大聲叫喊著,他知道,許四強就在附近。
而恰在這時,他聽到麵包車的後面有動靜。
許四強曾被凌寒暴打過,他知道凌寒的厲害,所以此時有些緊張。
因為害怕,搞出了聲響。
凌寒大步走上前,在麵包車後面拎出了許四強。
凌寒氣勢逼人,早已把許四強嚇得肝顫。
他渾身哆嗦起來:「凌少,凌大哥,凌爺爺,饒命,饒命!」
直到凌寒將其扔在疤瘌旁邊。
許四強一巴掌打在疤瘌臉上,惡狠狠的呵責一聲:「媽的,你這廢物,要你何用?」
「誰知道這小子如此厲害,要了我半條老命……」
疤瘌在眾兄弟面前一直是硬漢的模樣,可是現在,他像狗一樣哭著。
許四強手臂還打著石膏,脖子上帶著頸圈,腳上還有頭上還包紮著。
即便如此,凌寒依然將其暴打一頓,直到許四強跪在地上喊爺爺,凌寒才罷手。
「許四強,我警告你,以後不許出現在靈秀面前,不然老子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許四強已經嚇傻,大小便失禁,他趴在地上連連點頭。
「爺爺我不敢了,爺爺,我再也不敢了……」
許四強像魔杖一樣,趴在地上不停的喊著。
隨後,凌寒帶著何靈秀一起離開。
直到上車後,何靈秀還沒有回過神來,呆傻的坐在車內。
她是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哪裡見過這種陣仗,她真真的被嚇壞了。
「靈秀,不要害怕,有我在。」
凌寒小心翼翼安慰著何靈秀,方才發生一場場暴力的場景,她一個女孩子家,著實嚇壞了。
凌寒先送何靈秀回家,隨後便回了酒店。
直到凌寒的車子開出去老遠,趴在地上的許四強和疤瘌這才小心爬起。
疤瘌縱橫這條街多年,還從沒受過這種窩囊氣。
他居然被涉世未深的毛小子打的滿地找牙,此事若是傳出去,必然毀掉他的一世英明。
「媽的,許四強,你不是說過,這小子是個學生,除了家裡有點臭錢,沒什麼本事嗎?」
疤瘌倚靠在一旁,抽著煙,喘著粗氣。
他感覺全身疼痛不已,骨頭像散架一般的難受。
許四強無奈聳聳肩膀,陰聲說道:「你可是叱吒風雲的疤瘌哥,我以為你能打敗這小子,誰想到……哎呦……」
許四強剛想站起,腳下傳來鑽心的疼。
疤瘌臉色陰冷,朝身後的小弟一揮手。
「兄弟們,咱們走,媽的,去找我大哥!讓他為我們做主。」
疤瘌看著眾兄弟們個個鼻青臉腫,全身是傷,氣得瑟瑟發抖,實在咽不下這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