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掃了幾人一眼,平淡的開口:「你們瞎嗎?沒看到我在為大山治病?」
馬三幾人對視一眼,再一次愣住了。
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凌寒還會治病。
他傻傻的看向凌寒,呆愣愣的說道:「啊……啥?你會治病?」
凌寒點頭如搗蒜:「我當然會治病,大山這種情況就是酒精中毒,你們執意攔著我,恐怕他撐不到醫院就掛了。」
馬三膽子極小,臉色微微一變。
他俯下身子,認真瞧著大山的臉,小聲呼叫著大山的名字。
他以為大山是裝暈的,可是,他一連叫了幾次,大山卻一點反應也沒有。
他不僅沒有反應,反而臉色越來越難看。
就連身後的幾位朋友也跟著著急。
「我記得前幾天,有個年輕人喝了很多酒,最後掛了。」
「對對對,我也聽說過,方才大山喝了這麼多酒,而且喝的那麼快,我怕,我怕他也會出事。」
此時此刻,馬三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他眨巴著雙眼看向凌寒,又轉眸看向正暈睡的大山。
他生怕大山會出事,在這種情況下,只能求助凌寒。
「凌少,您,您若真會治病,那您快些幫大山治病吧,拜託了。」
大小姐用同樣疑惑的眼神看向凌寒。
她發現凌寒是個寶藏男孩,別人會的他都會,別人不會的,他也會。
這小子簡直是神了,既賭的了牌,又喝的下酒,還能治的了病。
只見凌寒用銀針分別在大山的頭部和腹部各扎了幾針。
幾針下去,大山的情況確實有了好轉。
首先,他的臉色變得紅潤,不再是起初的鐵青。
另外,大山的呼吸也變得勻稱。
凌寒扎完後,還給大山把了脈。
大山體內的酒精已經全部排出,按理說,他這個時候應該清醒才是。
可是,已經過了幾分鐘,他還沒有醒來。
「凌寒,你到底行不行?這都幾分鐘了,大山還是沒有醒來。」
「馬三,我看,我們還是儘快把大山送到醫院吧,一直這樣也不是一回事。」
「對呀,大山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們幾人可負擔不起。」
幾個人說著,想把大山帶走。
在這時,凌寒低頭一看。
凌寒瞥了大山一眼,只見他的睫毛微弱的浮動著。
凌寒在心中咒罵。
沒想到這小子在裝睡。
凌寒既然贏了比賽,當然不會輕易放過大山。
他二話不說,拿出銀針在大山肚臍下方,雙腿之間的敏感部位一紮。
這一針下去,是個男人都會疼得死去活來。
大山也不例外,他像只猴子一樣從地上竄起。
口中還發出殺豬般的叫聲。
大山已然成為酒巴內的焦點,大家停止蹦迪,停止喝酒,都轉眸看向大山。
大山抱住下體,在酒吧內亂蹦著。
凌寒看了他一眼,嚴肅的臉上露出一抹不懷好意地壞笑。
隨後,不容分說,一把拎起大山,強制性讓對方看向自已。
「大山,喲,你醒酒可真快,一蹦三尺高!」
大山強忍著下身的刺痛,咬著牙開口:「凌寒,你,你,你究竟想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