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卻像個沒事人一樣,轉眸看向大小姐,放下手中的酒,慢條斯理的說道:「呵,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你現在應該擔心他。」
凌寒指了指旁邊的大山,這小子一會功夫喝下十瓶酒,這會臉色已然通紅,不停打著飽嗝。
十瓶酒下肚,確實有飽腹感。
他放下酒瓶,由朋友攙扶著去廁所。
凌寒卻不慌不慢的喝著。
與其說喝著,不如說拿著酒瓶裝模作樣。
系統可以渾濁眾人的眼,在所有人看來,凌寒正在喝酒。
凌寒不慌不慢的喝著,一會功夫,身前已經放了十個空酒瓶。
在這時,大山由朋友攙扶著回到座位。
當他看到凌寒與他已經齊步,繼續拿起酒,開始瘋狂的喝起來。
凌寒將這一切看在眼裡,還別說,這小子的酒量真心可以。
這種酒一般人最多喝十瓶。
大山喝下後,只是臉色有些紅,身子還是很協調。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大山很快喝下二十瓶酒。
二十瓶是他的極限,喝完後,他的臉色已經緋紅了,走路也有些蹣跚。
凌寒同樣喝下二十瓶,臉色沒有一絲異樣,反而是一臉正氣。
二十瓶酒下肚,大山又有些憋不住了。隨後,他由身邊的朋友攙扶著去廁所。
凌寒則是慵懶的坐在一旁,一邊喝著,一邊玩著手機。
在大家眼裡,凌寒是神一般的存在,他這會的速度又提高了些許。
不停的喝著,一會功夫,四十瓶酒全部下肚。
當大山回來時,看到凌寒桌前擺了四十個空瓶子,他瞬間不淡定了。
他簡直不敢相信,凌寒的速度會如此之快。
他一臉疑惑看向凌寒,只見這小子面不改色,沒有一點不妥的跡象。
可是,可是,眼前的凌寒可是喝了四十瓶酒,這種酒雖說比不上白酒的濃度,但是,幾十瓶下肚,怎能一點表現都沒有。
「不對,不對,這裡面一定有貓膩!」
大山是個聰明人,以他多年喝酒的經驗來看。
凌寒喝了這麼多酒,卻沒有一絲跡象,這種情況基本有兩個可能。
第一,凌寒作弊,這酒有問題。
第二,他是神仙。
很顯然,凌寒是個肉體凡胎,神仙的可能性是非常小的。
既然如此,那只有一個可能,凌寒作弊。
凌寒放下手中的酒,還故意打了一個響亮的飽嗝。
他一臉錯愕看向大山,驚訝的說道:「貓膩,什麼貓膩,在我看來,就是你不能喝,然後你又嫉妒我喝下這麼多酒對不對?」
說罷,凌寒拿起一瓶酒,將其交給大山。
「你若不信,你可以對比一下,這兩瓶酒有沒有區別?」
凌寒的話一出,大山並沒妥協,他越過凌寒,徑直來到凌寒的桌前,拿起一瓶酒開喝。
凌寒心裡沒有半點緊張,完全不怕露餡。
因為系統一直跟隨在左右,早就將酒調包。
大山喝下半瓶酒後,突然停下,心中一陣疑惑。
他看看凌寒,再看看自已,此時的他已經有些微醺,頭有些暈。
他扶住桌子,艱難的回到自已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