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總統套房中,當凌寒微閉著雙眼,正在享受著金秀頎的絕妙之處時,突然聽到外邊又傳來一陣急促地敲門聲。
這又是誰,小爺正爽著呢,怎麼這樣沒有禮貌?
事實上,聽到拍門聲,不但凌寒不爽,就連正在「辛勤工作」的金秀頎也很掃興,露出一臉不悅之色。
「去開門!」
凌寒答應讓金秀頎為自己口,其目的絕不僅僅只是為了爽,而是要讓金秀頎感到羞恥。
此時達到目的,他對這女人自然也是意興全無,當下很是厭惡地推開她。
「誰啊?」
被凌寒推開,金秀頎心中雖有惱火,卻是不敢發作,只得披了塊毛巾,前去開門。
她已暗下決定,不管外邊是誰,自己必須先將對方喝斥一頓。
真是豈有此理,自己好不容易才爭取到這一絲討好凌寒的機會,竟然被這冒失鬼給打擾了。
天知道自己以後還有沒有被凌寒臨幸的機會呢!
「敲什麼敲,知道酒店的規矩嗎?這裡是總統套房……啊……是你!」
就在金秀頎打開房門,準備喝斥門外這冒失鬼時,卻是發出一聲驚呼。
原來,這個在門外不斷拍門的,竟是自己的男朋友!
金秀頎的男朋友名叫何苦,是酒店的一名保安。
本來,以何苦的條件,金秀頎是不可能看上他的。
不過,金秀頎本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依她的性情,是不可能被一個男人綁住的。
而她承認何苦的男朋友身份,其實也只是為自己找個備胎,讓何苦這種老實人在表面上替自己打打掩護罷了。
實際上,對何苦,她是一百個嫌棄,連手都沒讓何苦碰過。
「你……金秀頎,真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女人!剛才要不是聽同事說你進了客人房間,我還不信,想不到你……」
門外,何苦滿面悲容,氣得快要炸了。
「何苦,既然你都知道了,我就不隱瞞了,不管你接不接受,我就這樣!」
金秀頎仿似早已吃定了何苦,作出一副無所謂之態,冷笑道:「你只不過是個保安,月薪就三五千,拿什麼來養我?」
「你……你……」
何苦氣得臉色紫漲,舉起手想要打金秀頎,卻是下不了手。
雖然他早就有所聽聞金秀頎行為不檢,但不知為何,就是喜歡金秀頎,還幻想著自己存夠了錢,再娶她做老婆。
可是,金秀頎的舉動,實在是太讓他傷心了!
「都怪你!都是你這種有錢人,才讓秀頎變壞的!我饒不了你!」
何苦憤怒不已,他拿金秀頎沒辦法,只得將一腔怒火遷怒於凌寒。
當下,何苦便瞪著一對血紅怒目,怒氣沖沖地就向凌寒撲了過來。
「哼,哥們,你搞清狀態好不好?是她主動來找我的。」
看著何苦那憤怒到猙獰的面孔,凌寒苦笑不已。
所謂「可憐之人,必有其可恨之處」。雖然他覺得何苦有些可憐,卻又知道這種人根本就不值得憐惜。
畢竟,他明明知道金秀頎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還偏偏對之用情之深,這不是在找虐麼?
「廢話少說,老子打死你!」
此時,何苦早已被一腔怒火燒心,哪裡肯聽凌寒的勸告,揮起拳頭就要來打。
凌寒根本就用不著躲閃,因為他知道,自己根本不用躲閃,何苦也打不著自己。
「何苦,你給我住手!」
果不其然,就在何苦如同發瘋的凶獸般撲過來之際,金秀頎已沖了上來,攔住何苦。
開玩笑,凌寒現在可是她的金主,恩客,她又豈能容何苦對凌寒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