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想,凌寒剛把哥幾們送上計程車,老闆娘卻不依不饒,愣是不讓凌寒離開。
無奈之下,凌寒只好拜託司機師傅先送他們三人離開。
而他則是留在了餐廳。
凌寒一邊開著車子,腦海里一直浮現出那位又丑又胖的老闆娘。
「你這個窮鬼,小小年紀,就想吃霸王餐,我呸,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
老闆娘雙手環抱在胸前,滿臉橫肉,口中一直噴出各種污穢詞語。
凌寒聽到此處,立刻解釋:「我沒有,我已經付了六百塊,我不是已經抵押我的手機了嗎?我說過了,等明天,我同學醒酒後,他會把剩餘的錢付上的。」
可是,不管凌寒怎樣解釋,老闆娘完全不聽。
甚至還對凌寒大打出手。
他們威脅凌寒,要麼把店裡上上下下全部打掃一遍,要麼就把他送進警局。
凌寒當時沒錢沒勢,受盡委屈後,只能答應第一個條件。
當天晚上,凌寒一夜沒睡,將店裡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全部打掃了一遍。
直到第二天,王孟強醒酒後,把剩餘的餐費付完,凌寒這才得以自由。
事情已經過去一年多,凌寒當天晚上受到的屈辱,卻依然猶計心頭,從未忘懷。
所以,今天晚上,凌寒特意將慶功宴定在麗山酒店。
麗山酒店離學校很近,所以他們步行前去。
凌寒今日穿了一套灰色運動裝,腳下蹬的依然是幾年前的球鞋,而且褪色相當嚴重。
好在他的好哥們穿著都很隨意,即便如此,凌寒站在他們其中,還是會有些格格不入。
「寒子,我們還是換一家吧,我真心不喜歡麗山酒店的菜。」
「對對對,我也是,我也不喜歡,寒子,不如前面那家火鍋店吧,也不知怎的,我很想吃火鍋。」
「孟強,你說對了,我突然間也想吃火鍋,走走走,我們走。」
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雖說沒有明說,但他們話中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並不想前去麗山飯店。
他們作為凌寒的好哥們,同樣無法忘懷一年前的事。
凌寒當天受盡屈辱,老闆娘用各種惡毒的語言辱罵凌寒。
凌寒聽二甲雙胍這話,猛覺心中一突,知道大家心中何意,他卻渾然一笑,霸氣開口道:「不,我只想去麗山飯店,別廢話,快走!」
凌寒走在最前面,王孟強幾人走在後面,他們面色沉重。
他們與凌寒做了多年好友,心裡跟明鏡似的,他們知道凌寒這次去麗山酒店的真正用意。
他這次並不是真的想要吃飯,而是去報復。
他們心裡莫名變得緊張,孫佳城見凌寒去意已決,也只好妥協。
「罷了罷了,寒子的性格你們也是了解的,這小子既然已經決定的事,就算十頭驢也拉不回來,我們就依了他。」
「喲,我的天吶,正是因為寒子這小子性格太烈,我們若是依了他,指不定發生什麼事?」
王孟強懷著忐忑的心,一臉發愁的模樣。
陸蕭則是點頭,繼續跟了上去。
「我們兄弟幾個見機行事,興許不會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