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也跟著一起起鬨,他就是要讓宋金下不了台。
宋金之前一次又一次的給自己穿小鞋,凌寒發誓要讓宋金身敗名裂。
在這時,台下的觀眾送上台一個尿不濕,這是一個兩歲的孩子剛摘下的,正是熱乎的。
宋金看到後,當場就吐了。
台下的觀眾一直在呼叫吶喊,必須讓宋金吃下。
宋金騎虎難下,再加上,他身後還有家族企業。
一想到此處,他只能含淚吞咽。
宋金吃了沒幾口,在現場狂吐不已。
那種場面太美,不敢看。
宋金已然身敗名裂,吃與不吃已然沒有太大區別。
另外,凌寒成為現場最大的贏家。
凌寒當晚收穫了一眾粉絲,更是成為遊戲界的高手。
凌寒的神壕戰隊更是登頂成為全國第一的戰隊。
當天晚上,凌寒參加完慶功宴回到酒店。
他剛來到大廳,一位五十多歲的女人走上前,將其攔住。
凌寒喝了點酒,雖說沒醉,卻有些微醺。
「凌寒,凌寒,我總算找到你了。」
中年女人眼中帶淚,激動的說著。
他上下打量著五十歲的女人,眼生的很,對她沒什麼印象。
前幾日,他剛剛回家參加了爺爺的生日宴,對於此人更是沒有任何印象。
凌寒扶著中年女人坐在一旁的沙發內,上下打量著此人。
認真一瞧,凌寒發現此人有些印象,只是一時想此人究竟是誰?
「大姨,你,你認得我?」
女人點頭如搗蒜。
她輕拍著凌寒的肩膀,一副很熟絡的模樣。
隨即,又有些不好意思,收回手,深情的開口說道:「凌寒,你果真不認得我?」
凌寒如撥浪鼓一般連連搖頭,氣氛不由的有些尷尬。
凌寒正在搜索著有關此人的記憶。
女人終究是耐不住了,直接開口說道:「哎,凌寒,我是你的小學老師,張麗平,張老師,你不記得了?」
凌寒心頭正在醞釀著,聽到張麗平這個名字後,心頭倏然一冷。
沒錯,他想起了此人。
張麗平是他小學老師,二人並不多十年未見,張老師變化很大,頭髮白了,也會笑了。
凌寒記得,小學六年來,他可從沒見過張老師笑過一次。
在他的印象里,張老師從沒對他笑過,每次面對凌寒時都是一臉嚴肅,有時候甚至還是一臉猙獰。
張老師在凌寒的回憶里,是陰冷的,沒有關點童真的快樂。
「張老師,你是專程來找我的?」
凌寒滿面帶著狐疑,心中更是有些不淡定。
張老師目光緊盯著凌寒,沉聲說道:「凌寒,我聽說你有本事了,想來看看你。」
凌寒不禁一笑,他想起小學時,張老師不止一次的指著凌寒開口大罵,說他這輩子都不會有出息。
還說了各種侮辱凌寒的話。
這些話影響了凌寒幾年時間。
每每想起此事,凌寒心頭都會涌過一陣難過。
正因為張老師之前說過的話,影響了凌寒幾年時間。
如今看到張老師面帶笑意,一副巴結的模樣,凌寒心中更是憤憤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