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平靜地點頭,旋即又小心扶起孫學剛,繼續說道。
「大哥,你現在情況並不是很好,所以,我只能用藥物來控制。
這藥方雖說聽上去有些噁心,但是,只要你一連服用三日,必然會康復。」
孫學剛微閉雙眼認真聽著,當他聽到凌寒說三日便會康復。
他瞬間睜開雙目,臉上布滿了喜色。但過了一會,又一臉驚訝看向凌寒。
「什麼?賢弟,你說的可是真的,三日便可康復?真有這麼神奇嗎?」
凌寒點頭如搗蒜,信心十足。
「是的,只是這藥引有些怪,要用壯年男子的尿液外加十八歲女孩的月事之血,二者相加在一起,然後再配上一些藥物一起服用,三日必會康復。」
孫學剛一聽,整個人愣住,面如土色。
站在角落內的言非非一臉狐疑看向凌寒。
「我去,這,這也太噁心了吧?這種東西能治病?」
言非非說著,捂住胸口,做出一個噁心的姿勢,內心一陣忐忑。
「嫂子,這二者聽上去雖說沒有任何聯繫,但是,我大哥是受了邪靈之嚇,所以說,一定要用最強的藥物來驅趕。」
「可是,可是這也太噁心了,還要一連喝上三天,嗚嗚……想想就要吐了!」
言非非又一次乾嘔。
孫學剛用眼部的餘光掃了她一眼,一臉不悅。
孫學剛嘆了口氣,無奈點頭。
他也跟著無奈咽了咽口水:「賢弟,這個法子若是能幫我,我喝!」
凌寒開了藥方,其實是一些補氣和調理身體的藥,外加那兩味藥引子。
壯碩男子的尿液,就由凌寒來貢獻。
他去廁所接了一整瓶,十八歲女子的月事之血,是借的家中傭人的。
藥熬好了,凌寒特意倒入一整瓶的尿液,然後又加入了月事之血。
超大一碗的藥物,顏色澀澀的,聞上去又有一股的腥臭味。
總之,這種味道很怪。
當傭人端著藥物來到孫學剛床前時。
孫學剛咧嘴看了一眼,又嗅了嗅味道,身子條件反射的退到一旁,不敢直視。
言非非有潔癖,這種場景她更是連看也不敢看。
她這會已經去樓上休息。
言非非是孫學剛的第三任妻子,二人雖說結婚兩年時間,本是如膠似漆。
如今孫學剛病了以後,言非非的各種表現完全看出,這二人,一個貪財一個貪色,活生生的一對狗男女。
「大哥,把藥喝了吧,雖說味道難喝,但這藥對您的身子有好處。」
凌寒站在一旁,小心安慰著。
孫學剛臉色異常的難看,剛張開口想要喝下,卻聞到一股酸臭味,讓他實在無法忍受。
這就這樣,他一連試了幾次,最後才將一大碗的藥全部喝下。
喝完後,他打了一記響亮的飽嗝。
他一直乾嘔,馬上要吐出來了。
在這時,凌寒立刻站出,大聲提醒道:「大哥,不要,不要吐出來,不然會前功盡棄的。」
孫學剛一聽,為了自己的身子,他一咬牙,又把那吐出的全部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