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完全不把幾個女人放在眼裡。
在他看來,這幾個女人不會有太大的氣候。
除了張富婆和陳富婆以外,他確實聽說過明揚企業,這是一家大公司。
憑楊富婆的實力,什麼樣的男人找不到,可是她卻偏愛像凌大明這種夜場男。
凌寒像往常一樣,先送母親去駕校學車,隨後去了鎮上的新房收拾。
新房雖說是精裝修,但是有些地方凌寒不是很滿意。
他請來了裝修師傅按自己的風格進行修改。
到了中午,他便來鎮上餐廳吃飯。
飯吃到一半,接到電話,母親在駕校受傷了。
凌寒立刻放下碗筷,迅速趕到醫院。
凌母躺在病床上,凌寒見她一切安好,只是腳受了傷,懸著的心終於落下。
「媽,您這是怎麼了?好好的,怎麼受傷了?」
凌寒走上前,立刻幫凌母檢查受傷的腳踝。
凌母這是扭傷,並無大礙,只要靜養幾日便可。
凌母一臉無奈,搖頭說道:「我走在路上好好的,突然跑來一輛車,好在我躲得快,不然我這把老骨頭就墊在車底了。」
凌寒聞言,甚是吃驚,嘴頓時張得老大,愕然問道:「還有這種事,您可看清是誰的車?」
凌母搖頭:「當時情況緊急,我也沒注意,好在我沒事,你也不必擔心,休息幾天就沒事了。」
凌母原本可以回家休息,但凌寒不放心,他給凌母請了護工,二十四小時全天照顧著。
凌母這邊的情況才剛剛好轉,凌寒又接到父親打來的電話。
工廠出事了。
凌寒立刻趕去工廠,去了才知,廠里的訂單全部單方面取消。
最近工廠一直很忙,接了十幾個訂單,客戶只打了百分之三十的定金。誰想到,就在一個小時前,所有的客戶全部單方面取消訂單。
原本這種事很好處理,客戶一旦取消訂單,甲方要賠付百之分八十的違約金。
因為都是老客戶,廠里根本沒有簽合同。
也就是說,只要客戶單方面取消訂單,他們將不會賠付任何費用。
廠里雖說扣除了他們百分之三十的訂金,但這些錢完全不夠廠里的開支與費用。
原本這些鋼板還可以賣出,但是,這些板全部是定製板,不管是版面還是厚度,都是特殊加工的。
若是賣掉也並非一件易事。
凌父為了此事,一直懊惱。
無奈之下,凌父只好找來了凌寒。
凌寒來到辦公室,凌父,廠主任,還有會計都坐在辦公室內,臉色極為難看。
「孫會計,你和甲方聯繫過了嗎?究竟什麼情況?」
孫會計點頭:「回稟凌總,我第一時間聯繫過了,他們只是說抱歉,百分之三十的訂金不要了,貨也不要了。」
「你算過沒有,我們這次損失多少?」
凌寒心裡急得團團轉,卻故作鎮定,在這個時候,他不能亂了陣腳。
「我粗略算了算,我們應該要賠一千多萬,我們只是小廠,這些錢賠不起的。」
孫會計是廠里的老人,急得快要哭了。
凌父一聽要賠一千多萬,血壓迅速飆升,臉色極為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