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花神情頓時有些緊張,但還是作出一副痛苦的模樣。
不過,她轉念一想,凌寒哪裡懂什麼醫術,就連一些老中醫把脈,也未必能查出人是否裝病。
凌寒把完脈後,一臉狐疑看向東花。
東花看到凌寒的疑惑這福馬林,不禁冷笑一聲。
「凌寒,我看還是算了吧,你哪裡懂什麼醫術?」
凌寒鄙視的掃了東花一眼,冰冷的說道:「你已經一連五日清早醒來都會感覺口乾舌燥對嗎?」
東花先是一愣,然後轉著眼珠想了想。
然後連連點頭:「你還別說,我每天早上五點鐘就醒,每次都是渴醒,醒來後一陣難受!」
「你除了口乾舌燥以外,每天一早一晚必會拉稀對嗎?」
凌寒雙眸一眨不眨的看向東花,一字一頓的說著。
東花的臉刷的一下紅了,恨不昨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太特麼尷尬了。
她知得點頭迎合著。
「小寒,東花這是啥病?」
凌母眼巴巴看向二人,一臉焦急。
她是個善良的女人,生怕東花得了什麼怪病。
凌寒深吸一口氣,站起,先是看了東花一眼,又看了凌母一眼。
凌母見凌寒在這個時候還在賣關子,瞬間怒了。
「小寒,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這裡磨磨唧唧的,快點說,東花她究竟得的啥病?」
凌寒再次嘆氣,苦笑一聲:「東花,依我看,你至少做了不下五次的人流手術,好像上個月剛做了一個對嗎?」
「啊……沒,沒有……」
東花聽罷,羞得面紅耳赤,尷尬不已,連連搖頭。
她還是個未出格的姑娘,流產這種事,她打死也不能承認的。
凌母一聽,瞬間怒了。
「小寒,你胡說什麼,東花還沒結婚,連個男朋友都沒有,你,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
凌母一位中婦女,卻被羞得臉色通紅。
凌寒鄙視一笑,傲嬌的開口。
「媽,現在時代在進步,不結婚也能懷上,沒有男友但並代表缺男人,你說對嗎東花?」
凌寒的話才剛說出口,東花已經從沙發上跳起,速度那叫一個快,穿好外套,準備離開。
「哎呦,東花,你不是肚子不舒服嗎?一會我給你開一劑暖宮的藥,你這是流產後遺症,沒事的,不必擔心!」
東花臉色通紅,不予理會凌寒,只想快點離開。
「東花,方才我給你把脈時,還發現你有便秘的毛病,你這是減肥藥吃多了,以後多注意一下!」
「哦,對了,還有,你早晚拉稀的情況是因為你吃了過量的避藥。
以後這種藥不能再吃了。讓男人們做點防護措施!」
凌寒不厭其煩的一直說個不停。
「你這孩子,瞎說什麼,什麼男人女人的,你說這些話也不嫌臊的慌!」
凌母一邊說著,一邊送東花出門。
東花的臉色已經變得鐵青,像火箭一般衝出家門。
直到東花走後,凌母對凌寒一陣大罵。
「小寒,你怎麼這樣沒禮貌?」
「媽,我方才說的是實情,這個東花確實不是什麼好女人,她肚子疼是裝的,是想溝引我,您看不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