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也真是惱了,楊嬋這突然冒出一媽。
然後還不同意她的婚事,還要把她帶走?
治舌頭?
能說話?
騙鬼那?
楊嬋的舌頭是天生的,並不是後天被人割下去的。
所以除非有仙丹,否則她的舌頭不可能再生長出來。
他承認現在醫學科技很進步,但恐怕也進步不到能把舌頭生長出來的地步。
所以那個什麼張婷婷和葉天歌,目地就是想接走楊嬋。
然後把楊嬋給賣嘍。
沒錯,從葉天歌的表現來看,他家有錢,是真有錢那種,五個億恐怕也只是零花錢罷了。
所以這種大家族是存在聯姻的,而楊嬋雖然不會說話,但勝在有姿色。
在大家族裡,這種有姿色還不能嚼舌根的女人恐怕很多人願意娶的。
他不信張婷婷還有什麼母愛,你要是有母愛你就不會把在強褒中的楊嬋拋棄了。
這種女人的心是最狠的。
「嬋兒,聽我說,千萬別信他們的,咱不和他們出國。」
陳陽抓著楊嬋的手,她還真怕楊嬋感情用事。
好在楊嬋似乎也非常抗拒張婷婷,對著陳陽連連點頭不已。
「老爺子,我認為現在這種情況,嬋兒不適合再住家裡了,搬我那去住,讓他們找不到。」
陳陽順竿就往上爬。
楊上虎啞然失笑,陳陽你要點臉行嗎?
連楊嬋都感覺陳陽腦洞實在有點太大了,你這要求也太過份了吧?
所以她偷著掐了陳陽一下。
「如果她硬要帶嬋兒走,躲不是辦法的。」
楊上虎嘆息一聲道。
「嬋兒是成年人,她如果自己不想,誰又能拿她怎麼樣?」
「希望如此吧。」
楊上虎輕嘆一聲,陳陽是不知道如今張婷婷的身份,更不知道葉家的強大。
「對了爺爺,剛才你說什麼葉家?怎麼回事?」
「捨得問了?」
老爺子笑了一聲道:「葉家是海外華人數一數二的大財團,葉家可以追溯到滿清時期,算是滿清後裔的一個支系。」
「而葉家不只是有錢這麼簡單,所以你最近小心一點。」
「不只有錢這麼簡單?」
陳陽點點頭:「明白了,就是不但有錢還有權有勢唄。」
「知道就好。」老爺子點頭道。
陳陽很認真的點點頭,他知道這個世界上,並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
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不可思議的人和事兒。
三人簡單吃了個早餐,然後陳陽才帶著楊嬋離開。
二人還得去龍虎道館,每天的課程不能落下。
……
而就在陳陽和楊嬋在武館訓練時,香格里拉總統套房之中,葉天歌也在打著電話。
「今天晚上必須到,就這樣。」
葉天歌狠狠的把電話掛斷。
張婷婷站在落地窗前輕輕的搖愰著酒杯:「不要急著動手,畢竟這是大陸。」
「大陸又怎麼樣?」
葉天歌不屑一笑道:「敢黑我的錢,那就必須死,反正你也不希望姐姐嫁給這麼一個窮酸吧?」
「咚咚咚~」
就在這時,總統套房的門被敲響。
然後一個穿燕尾服的華人老者走了進來:「夫人,查到了。」
「說。」
張婷婷點頭道。
燕尾服說道:「陳陽,男,26歲,出生在林北青陽,畢業於畜牧獸醫學院,大學畢業三個月後結婚,一直在鄉下從事獸醫工作,其妻子叫陸小豆,公務員,但二人已於幾天前離婚。」
「其他的沒有什麼了。」
「什麼?獸醫?」
葉天歌滿臉震驚,怎麼可能是個獸醫?
而且竟然還是個結過婚的,二婚的,才剛剛離婚啊。
「七伯,你確認你的調查證據是真的?」
葉天歌不可思議道。
燕尾服點點頭:「可能還有一些其他遺漏,比如說其妻子婚內出軌,而且他一個月前來到省城,關於在省城的行蹤現在還沒能確認。」
「哈哈哈,獸醫,鄉下的獸醫,真是笑死我了。」
葉天歌哈哈大笑起來。
張婷婷就瞪了葉天歌一眼,然後冷冷道:「別忘了,你剛剛被這個獸醫騙了5個億。」
「那是我沒和他計較,5個億會回來的,我的錢是那麼好花的?」
葉天歌不屑一顧道。
「七哥,幫我找機會,我要和嬋兒單獨談談,不要楊上虎在場。」
張婷婷突然說道。
「好的夫人。」
「天歌,你不要急著動手,楊上虎這個人不簡單。」
「我當然不可能找楊上虎的麻煩,否則以後妹妹知道了,那還不得怪我一輩子?」
葉天歌笑嘻嘻說道:「不過那個小獸醫就沒問題了吧?」
「媽,說到底,妹妹和小獸醫之間還沒認識一個月吧?所以當斷則斷,咱可不能讓妹妹往火坑裡跳吧?」
「所以小獸醫交給我吧,華國這麼大,人間蒸發一個人不算什麼。」
張婷婷看著窗外沒吭聲,她的女兒出落得那麼漂亮,雖然不能說話,但是……葉天歌說的也對,早斷不如晚斷。
殺一個人,對於她或者是對於整個葉氏家族來說,太稀鬆平常了!
「最好製造意外。」張婷婷告誡道。
「這個我知道,好辦。」葉天歌點點頭。
……
與此同時,陳陽結束了上午的課程之後,又立即趕往龍輝大酒店。
楊嬋並沒有跟著,正巧劉暢要帶楊嬋去她家吃飯,所以和劉暢在一起,他也比較放心。
龍輝大酒店的貴賓包廂,陳陽進入包廂的時候,除了由美子外,並沒有其他人,只有她自己。
「陳君,有失遠迎。」
由美子是東道主,所以主動與陳陽握手。
陳陽笑呵呵的坐了下去,道:「由美子小姐邀請,榮幸之至。」
「陳君,這是我從R國帶來的清酒,陳君嘗嘗味道怎麼樣。」
說著,由美子繞到陳陽身邊,輕輕躬著身子給陳陽倒酒。
她倒酒的時候,低領的衣服有些更低了,也距離陳陽的臉非常近。
她故意的,似乎在勾引陳陽。
陳陽自然不會放過這麼大好機會,眼睛都直了。
「陳君,嘗嘗如何?」
由美子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與陳陽對杯。
陳陽輕輕聞了一下,酒的味道很清香,帶著一股竹葉的味道。
不過,他並沒有立即喝下去,而是笑著看向由美子。
由美子一笑,舉著小酒杯就一飲而盡。
而就在由美子揚頭喝酒時,陳陽也把小酒杯里的酒往肩膀後一揚。
然後也裝作放在唇邊喝下去的樣子,喝完了還示意一下自己的空杯。
「陳君,酒怎麼樣?」
由美子並沒有看到陳陽把酒倒掉,而是笑著問陳陽酒好不好喝?
陳陽呵呵一笑:「沒有我們國家茅台好喝。」
「好了,由美子小姐,今天你找我是有什麼事吧?有什麼事就直說,我下午還有事。」
陳陽連菜都沒吃一口,因為他知道今天這宴無好宴的。
這是鴻門宴,酒又是由美子提供的,萬一有毒怎麼辦?
而菜也是提前上來的,萬一也被下了藥怎麼辦?
他是個活得小心之人,也是極度怕死之人。
好不容易穿到這個世界,有了系統,如果一不小心不嗝屁了,那豈不是吃大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