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實上,陳陽也好,老王也罷,還真不認為六品道祖是多牛-B的人物。
不是他們狂,而是因為他倆滿打滿算都還不到兩千歲呢。
沒錯,才修練不足兩千年而已。
而修行世界,有些人修行兩千年的話,恐怕還沒到凡人境的大乘期呢。
但是他們呢?
是從凡人走過來的,起點太低太低了,一路從凡人再到仙人,再到神人,再到什麼神尊至尊,再到天主,最後又道境,現在已然道祖!
兩千年不到啊,就成了道祖,所以二人真不是裝-B,再給他們一千年,甚至不用一千年,二人都絕對能幹到六品道祖的境界。
換言之,這個周有容的父親,恐怕從小起點就高吧?而且也絕對是無上資源吧?也絕對修練了無數年吧?
所以一六品道祖,跟他們裝個雞兒啊。
你要說是九品的話,二人或許可能有些忌憚:哦,九品了,道祖最高境!
但一六品……二人還真沒當回事兒。
這和修行環境和人生經歷有關。
而這時,就聽老王掰著手指頭說道:「六品道祖就是七條道,我現在有兩條道,不出意外的話,三年之內,甚至是一年之內,也必會再成一條道!」
「所以我就是三條道了,三條道就是二品,那麼就算我沒資源沒奇遇的情況下,打個八折,我也能在八百年內成就六品道祖。」
「所以八百年後,咱們都能吊打她爹了!」
「八百年?」陳陽翻了個白眼:「你是烏龜啊,修練那麼慢?」
「要八百年才能六品道祖的話,你還不如撒泡-尿淹死自己得了。」
「我不是預估嘛,最遲不會超過八百年,不能把話說得太滿啊。」
「你呢,預估一下幾百年能成道祖?」
「幾百年?」陳陽哧笑一聲道:「幾百年才成六品,那我還不如撒泡-尿淹死自己呢。」
「噗~」的一聲。
捆在地上的周有容終於噴出一口老血!
她聽不下去了,這倆瘋子,這倆精神病,這倆裝-B-犯!
吹牛大王啊,吹牛不上稅啊!
「咋了?」陳陽這時候眉毛一揚:「我們聊天,你吐啥血?」
「她應該是震驚的!」老王嘿嘿一笑道:「聽到我們修練得這麼快,她應該是驚出血了!」
「驚血?」陳陽眨眨眼!
「噗~」老王這次差點吐血:「你這王八蛋太污了,驚血你妹呀!」
「哈哈。」
說完,倆人哈哈大笑起來。
周有容已經有一種想咬舌自盡的想法了,她實在聽不下去了,還她被震驚了,驚出血了。
合著這倆人不但瘋,還有病啊。
巔病,傻病,腦子不夠用啊。
這是倆真白痴啊,自己堂堂周氏大小姐,怎麼會落到這兩個白痴的手中?
而這時,老王又說道:「你別污了,你估計,你多少能到六品道祖?」
老王問得很正式,不似開玩笑。
陳陽想了想:「具體的沒想過,但怎麼也不會超過五十年吧,五十年內不成六品道祖,那就沒法混了。」
「要是有機遇的話,也未償不能,那就打個賭啊!」
「賭什麼?」陳陽不解道。
「賭咱倆五十年內誰能先成就六品道祖。」老王精光暴閃道:「敢不敢賭?」
「沒有什麼不敢的,籌碼是啥?」陳陽反問道。
老王猛的站起來道:「五十年內,誰能先達到六品道祖,誰就讓誰揍一頓行不行,不帶還手,也不帶還口的。」
陳陽揮揮手:「這算啥賭啊,加一條,誰能先成六品道祖,另外一方就要吃對方的臭襪子,吃一雙。」
「嘔~」
老王差點吐了,然後也看了看陳陽的腳,並大罵道:「你特麼的都道祖了啊,你還不治你的大臭腳?」
「我願意呀,你敢不敢賭!」
「敢,有啥不敢的!」老王狠狠道:「五十年內,誰能先成就六品道祖,誰就可以任意揍對方一頓,對方也得吃臭襪子一雙,是不是?」
「成交!」
二人啪啪啪擊掌三次,這賭約就算定下了。
那周有容瞠目結舌,這倆精神病,這倆白痴,這倆瘋子。
「嗯,剛才你為什麼不讓我問天外天的事兒?」老王這時候突然問道。
陳陽想了想:「一個是天外天距離咱們很遙遠,而且我真不想繼續去踩別人地盤了,所以我不想問!」
「第二個就是壓力!」陳陽說道:「知道的更多,也會壓得我喘不過氣,會讓我對修行迷茫,對自然懷疑,對世界懷疑,這會影響我的道心,我不想知道別人怎麼怎麼樣,我只想修我的道,往前走就是了,所謂水到渠成,過哪條河,脫哪雙鞋!」
「有點道理,那我也不問了,過河脫鞋就得了唄。」
「不過這妞長的不賴呢!」老王撓了撓下巴道。
周有容全身都哆嗦起來,真是怕什麼來什麼,這倆王八蛋,這倆傻-B果然不是啥好東西啊!
「想要送你了,回去當暖床丫鬟也不錯!」陳陽嘿嘿笑道。
「我就說她長的不賴,誰說要她了?」老王翻了個白眼:「她和我那幾個紅顏還是沒法比的,差了不少。」
周有容就錯愕的抬起頭,瞪著老王,她比別人差?
而這時,只見陳陽點點頭:「的確,周玉皇眼光不怎麼樣!」
「噗~」
「噗噗~」
周有容這次是連吐三口血!
沒錯,這是真真的被氣著了,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倆人在說她丑,說她不入流,這……這……這也太能欺負人了啊。
老王就翻了個白眼:「你氣性倒挺大,不過我特麼的說的是實話,你長的真不怎麼樣!」
陳陽聳聳肩膀:「好像我沒說實話似的!」
周有容眼睛開始翻白,她被氣得要背過氣了。
而這時,老王站起來道:「得了,我走了,命運果沒準會是我的呢,嘿嘿!」老王說著,拍了一下陳陽的肩膀道,一步邁到虛空消失不見!
陳陽就深吸一口氣,他此時在考慮怎麼處理這周有容!
殺她倒簡單,但是有何意義?
他主要想弄死那老陰貨周玉皇的,所以這女人實際上與周玉皇不相干。
而不殺吧,那也把她得罪慘了,二人已經是敵人,絕對沒有化解的可能了,這女人恐怕把他和老王都恨死了。
「嗯?」就在陳陽左思右想,想著如何處理這周有容的時候,突然之間,老王去而復返,從江山社稷圖中直接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