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不要扔媽媽小二樓好不好,媽媽對童童可好了,童童不能沒有媽媽的。」童童聽到徐帆說話,急忙湊起小腦袋,萌萌的朝徐帆求起了情。
「童童,不用求他,我倒要看看,他徐帆今天怎麼把我扔下二樓!」許奕雪倒是也光棍,聽了徐帆的威脅,反而來了勁,毫不相讓的朝徐帆說道。
「爸爸……」童童有點哀求的看向了徐帆。
「乖女兒,這是你媽媽自己要求的,不能怪我對吧。」徐帆朝童童眨了眨眼,有點調侃的說道。
「嗚嗚,爸爸不要把媽媽扔掉……」童童踢著小腳,在徐帆懷裡使勁掙扎。許奕雪果然是親媽,關鍵時刻童童還是非常向著親媽的。
「徐帆,有種你就把我扔下二樓,不然我現在就帶童童走!哼!」許奕雪更來勁了,俏臉含霜,眼睛裡帶著挑釁的神色。
徐帆嘴角一翹,露出一絲壞笑。
「許奕雪,你還真以為我不敢啊!」徐帆將童童遞給了旁邊揉著腳腕的葉小檸,然後緩緩的朝許奕雪走了過去。
「徐帆,你想幹什麼……奕雪姐可是童童的親媽,你可不要亂來。」葉小檸警惕的看著徐帆。
「葉小檸,你能擋得住我嗎?」徐帆朝葉小檸笑道。
「擋不住也要擋,我是不會讓你傷害到奕雪姐一絲一毫的。」葉小檸堅決的說道。
「無知!」徐帆嘴角吐出輕輕飄飄的兩個字,才飄進葉小檸的耳朵,他的身影,已經出現在了許奕雪的身前。
「啊!」許奕雪驚叫一聲,身邊的徐帆猿臂一伸,便將許奕雪柔軟的身體,橫抱了起來。
「放下我、放下我……」許奕雪紅著臉,用玉臂使勁敲打著徐帆的胸膛,不過徐帆的身體無比結識,許奕雪的敲打,根本對他造不成任何影響。
徐帆抱著許奕雪,腳下輕輕一躍,便抱著許奕雪站在了二樓邊緣的欄杆扶手之上,現在徐帆輕輕一鬆手,就可以把許奕雪扔下二樓。
「徐帆!」許奕雪目光中閃過一絲不安,站在危險的欄杆上,她的心也有了一點點的慌張。
「現在想服軟,晚了!」徐帆朝許奕雪耳邊輕輕說了一聲,然後一鬆手,將許奕雪扔了下去。
「啊!」許奕雪一聲驚叫,嬌軀從二樓瞬間落了下去。
徐帆的身影更快。
瞬間一閃,出現在了樓下,然後伸出胳膊,接住了許奕雪的嬌軀。
許奕雪心裡已經在怒罵徐帆這個鐵石心腸的人了,竟然把自己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狠心的扔下樓,許奕雪感受著身上的失重感,狠狠的閉上了眼睛。
「咦?」許奕雪猛然睜開了雙眼,我不是被扔下二樓了,怎麼不疼。
許奕雪睜開的雙眼,對上了徐帆揶揄的眼神。
「我不是被扔下去了嗎,怎麼沒有落地?」許奕雪有點疑惑的問道。
「你的意思是讓我放手嗎?」徐帆抖了抖胳膊,許奕雪的嬌軀又輕又柔,還帶著一絲幽香,竟然有點不想放手的感覺。
「徐帆!我打死你。」許奕雪知道自己被徐帆耍了,狠狠的朝徐帆的胸膛錘了好幾拳。
「好了好了,帶你下來是過來治腳的。」徐帆邁了兩步,將許奕雪的嬌軀,放在了客廳的沙發之上。
現在許奕雪玉體橫陳,兩隻大長腿翹在沙發側邊扶手上,修長白嫩,腿部弧線完美無缺。
「脫!」徐帆輕輕朝許奕雪命令道。
「你說什麼?」許奕雪勃然大怒,狠狠的朝徐帆說道。
「脫鞋啊,不脫鞋怎麼給你治腳傷。」徐帆理所當然的說道。
「哼!我就不脫,我用不著你給我治腿,我自己去醫院治。」許奕雪傲嬌的說道。
「你這腳踝傷的程度,即便去了醫院,也需要靜養一個禮拜,其間不能下地不能隨便走動,但是給我來說,只要一個小時就能好,你確定不需要嗎?我這個人最民主了,從來不上趕著給人看病。」徐帆注視著許奕雪的傷腳,緩緩說道。
「我才不用你,你死了這條心把,想摸我的腳,門都沒有。」許奕雪輕輕將腳縮了回去,離的徐帆遠遠的。
徐帆無所謂的笑了笑,淡淡說道:「愛治不治,不治拉到。」
「哼!」許奕雪背過了臉,心想徐帆這個鋼鐵大直男,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本姑娘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是你就不會主動過來給本姑娘治傷嗎,不知道女人說不要的意思就是要嗎!
葉小檸這時也抱著童童從樓梯上飛快的下來了,看著徐帆的眼神,像看著一個怪物。
她是親眼看著徐帆將許奕雪扔到樓下的,不過在徐帆將許奕雪扔下的一瞬間,竟然一下子出現在了一樓,然後穩穩的接住了許奕雪。
這簡直是違反了物理學和地心引力,葉小檸心裡一陣驚濤駭浪。
對於武者這個圈子,葉小檸也是知道一點,她現在無比斷定,徐帆能有這樣的伸手,絕對是一名武者。
現在的徐帆,她是越來越看不透了,不僅治好了中海第一富豪陸晨農的疾病,還有一身神乎其神的武技,即便拋開家世,也是炎國一等一的青年才俊,這樣的徐帆,跟前幾天那個窩在出租屋中,醉生夢死的頹廢青年,簡直就是換了一個人。
難道每個人知道自己當爸爸之後,都會一夜長大?
葉小檸有點奇怪的想到。
「小檸,你不是學過野戰急救嗎,幫我看看腳上的傷吧。」許奕雪悶悶不樂的朝葉小檸說道。
「好的,奕雪姐,你忍著點痛啊。」葉小檸抱著童童來到了沙發邊,放下童童,然後輕輕將許奕雪腳上的帆布鞋解開了鞋帶。
「唔……」隨著葉小檸的動作,徐奕雪逐漸皺起了眉頭,嘴裡也悶哼出聲,葉小檸動作已經放到了最輕,但是依然牽動著許奕雪的腳一個勁的疼。
「現在要脫鞋了,奕雪姐忍住。」
「啊…………」許奕雪輕聲呼痛,因為她的腳踝腫的比較大,所以脫鞋變得比較困難,葉小檸一邊脫,許奕雪一邊輕喘著叫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