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警員一五一十,將劉海和宋強的關係,以及抓捕徐帆,並且在審訊室里秘密將他殺死,然後安上反抗襲警罪名的事情,全部簡潔的朝陸晨兵坦白了。
徐海的心,也在小警員的陳述中,一分一分的涼到了冰點。
陸晨兵聽完小警員的敘述,目光威嚴的朝劉海掃過,說道:「劉海,我們早在兩個月前,就成立了關於你的調查組,今天,正好收網,以你犯下的罪狀,至少也是無期徒刑,現在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我……我劉海絕不認命!」劉海原本哭喪的臉,瞬間變得瘋狂了起來。
拿起手裡的手槍,一把便對住了面前的陸晨兵。
「你要查我,我就拉你一起死!」劉海實在是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這麼快。
他在松寧區每日作威作福,儼然就是松寧區的土霸王,讓他蹲大牢,他怎麼能接受的了。
於是劉海狠狠的朝著陸晨兵便扣動了手中的手槍扳機。
一道寬闊的身影,從陸晨兵身後出現,想要擋在陸晨兵面前,他是陸晨兵的司機李山,也是狼牙特種大隊出來的特種兵。
作為首長的警衛,他時時刻刻,都做好了為首長擋子彈的準備。
可惜他速度雖快,卻沒有料到劉海能瘋狂到朝局長開槍,所以動作還是慢了一步。
李山的眼中,閃過一絲絕望的神色。
忽然,李山的目光又亮了起來。
就在劉海抬起手槍的一剎那,徐帆就飛快的動了。
連一眨眼的功夫都不到,徐帆就鬼魅的出現在了劉海的眼前,手上粗重的鐐銬,被他一扯便扯斷了。
「咔嚓一聲,」劉海握著手槍的手腕,被出現在身邊的徐帆直接擰斷了。
手中的手槍,也「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我說過,你殺不了我的,現在你信了吧!」徐帆輕輕的朝劉海說道。
「你……你……」劉海眼中滿是絕望之色,現在他的罪名又多了一條,刺殺上級,未遂。
「給我把他抓起來。」陸晨兵重重的說道。
幾個警員,看到劉海刺殺陸晨兵的時候,差點沒被嚇死,這時聽到了陸晨兵的命令,飛快的撲上前,將瘋狂的劉海制服了,然後咔嚓一聲,帶上了手銬。
這可是戴罪立功的唯一機會了,他們一個個爭先鞏後,手腳麻利的將被拷住的劉海押在了身前。
「劉海?你膽子不小啊!」陸晨兵威嚴的聲音,冷冷的朝劉海說道。
「陸局,我一時糊塗啊……求陸局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劉海衝動完了,接下來滿心都是懊悔。
如果以前犯得事情,可以讓他丟掉官職的話,他現在刺殺陸晨兵的事情,直接可以讓他丟掉小命。
剛才瘋狂的一瞬間,劉海只想著大不了一起死,可現在,真正的面對著陸晨農,劉海對生命又開始眷戀起來。
「都是你!」劉海恨恨的看向了徐帆,要不是徐帆,也不可能出這檔子事,更不可能在審訊室里把自己逼到如此境地。
現在,一切都完蛋了。
徐帆旁若無人的走到了童童身邊,一把將童童飽了起來,然後摸摸童童的小腦袋,朝童童說道:「閨女兒,看看,現在正義果然戰勝了邪惡了吧。」
「yeah!壞人被抓起來了,童童和爸爸得救了!」童童抹了抹臉上未乾的淚痕,終於開心的笑了起來。
「小兄弟,謝謝你剛才出手,真是想不到,劉海竟然已經猖狂到了這種地步,簡直是喪心病狂。」
「沒事,舉手之勞而已,既然你是局長,還希望你能還我一個公正。」徐帆平靜的說道,絲毫沒有因為救了陸晨兵而有炫耀和邀功的意思。
「放心,有我在,絕對還你清白。」陸晨兵的眼中閃過一絲讚賞之色,徐帆的表現,讓陸晨兵很是滿意,身手強大,不驕不躁,很有大將的風範。
「對了,你就是徐帆把?」陸晨兵又接著朝徐帆問道。
「對,我就是徐帆。」徐帆抱著女兒,輕輕朝陸晨兵點頭。
「這次,我要重重的感謝你!」陸晨兵對徐帆爽朗的笑了笑,這個年輕人果然了得,不僅治好了哥哥陸晨農困擾多年的不育之症,還在間不容髮之間,將瘋狂的劉海給制住了。
「不用客氣,陸局長也過來也將我救了出來,大家算是患難之交,沒有什麼謝不謝的。」徐帆淡淡的說道。
「好一個患難之交,這個形容我喜歡。」陸晨兵伸出了手。
徐帆也伸出手,和陸局長握在了一起。
「走,把地下的兩個人帶出去。」陸晨兵威嚴的命令一聲,幾個警員,壓著劉海,順便將豬頭強也上了一幅手銬,帶出了審訊室。
眾人出去之後,陸晨兵朝徐帆說道:「陸晨農是我的表哥,我這次來,是接到表哥的電話特意過來的,表哥多年無嗣,你能幫他治好,光憑這一點,你就是我陸家的恩人。」
果然是陸晨農呼叫過來的援兵,我說怎麼也姓陸,原來是一家子。
徐帆點了點頭,淡然的朝陸晨兵說道「陸老哥和我投緣,我才幫他治病,沒有什麼恩人不恩人的,用我女兒童童的話來說,朋友就是要互相幫助的。」
「哈哈,徐兄弟,你很不錯。」陸晨兵輕輕的拍了拍徐帆的肩膀,一臉的讚賞。
徐帆寵辱不驚的樣子,讓陸晨兵感覺非常舒服。一般的人,如果能搭上陸家的關係,早就嘚瑟起來了,而徐帆根本沒有因為治好陸晨農的病而居功自傲,這一點,陸晨兵自認世上很難找到這樣的人,怪不得表哥陸晨農對徐帆這麼在意,果然是個有潛力的年輕人。
「陸局長,沒有什麼事清的話,我就要先走了。」徐帆朝陸晨兵打個招呼,轉身想離開這裡,他出門是為了買車的,結果車沒買上,反倒先進了一趟警察局,真是晦氣。
「徐小弟先不要著急,我們出去一趟,還需要你指證一下劉海。」陸晨兵翻起手腕看了看手錶,自言自語道:「調查組的人,這時候也該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