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睡夢中一臉奇怪笑容的徐帆,被兩位美女打打鬧鬧的聲音攪醒了,他只得起身,美美地回味了下美夢,便盤膝而坐,彌補下日常修煉。
畢竟現在時間還早,而女生要出門也需要很多時間準備,他完全能修煉一番。
隨著混沌開天訣的運行,徐帆體內靈氣不斷增加著。
直至現在,他都沒有參透功法的第一層,便已經是武道宗師中的強者了,若徹底參透的話,恐怕實力還會有質變。
修煉完,女人也都完成了洗漱工作,童童更是被打扮得鬼靈精怪漂亮可愛。
陳詩雨對童童更是愛不釋手,不斷地挑逗著:「童童,你這麼可愛,以後肯定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童童吃吃笑著:「小姨,什麼叫磨人的小妖精?」
「就是有很多人喜歡你啊。」陳詩雨用手指刮蹭著童童的小鼻子,道:「你媽媽也有很多人喜歡呢。」
童童轉著大眼珠子,奶聲奶氣道:「那媽媽也是磨人的小妖精。」
「漂亮!」陳詩雨被逗樂了,鼓勵道:「是呀,你媽媽好磨人的,不僅磨你爸爸,昨晚還把小姨磨得死死的。」
「那童童也可以啊。」童童指著沙發上修煉的徐帆,又指了指陳詩雨,咯咯笑道:「童童也磨爸爸,也磨小姨。」
陳詩雨不由滿臉黑線,這娃好聰明,原本還想戲弄她,結果反被娃給戲弄了。
她不由看向徐帆,臉上露出了古怪之色,現代社會居然還有人擺出五心向天的古代修煉姿勢,好奇怪啊!
這時童童邁著小短腿朝徐帆撲了過去,親密地喊著:「爸爸,童童要抱抱。」
徐帆睜眼,一臉微笑地起身,把童童抱著舉高高。
「爸爸,童童昨天和媽媽,還有小姨睡呢,她們兩個吵死了。爸爸,你怎麼睡沙發啊,為什麼不和童童睡?」
陳詩雨不由一腦門黑線,這娃有毒啊。
徐帆一臉歉意道:「爸爸昨天有事,回來很晚,怕吵醒童童,就睡沙發了。」
「爸爸,童童最喜歡你了,不怕被你吵醒。」童童說完忽然傾下小腦袋,低聲道:「爸爸你個大木瓜,昨晚和童童睡的話,媽媽也在哦。對了,漂亮的小姨也在。」
「呃……」徐帆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只好道:「童童,親爸爸一個。」
「木嘛。」
童童嘟著小嘴在徐帆額頭親了一下,旋即有些嫌棄道:「爸爸好壞啊,臉都沒洗,童童刷牙了的。」
「小傢伙,這么小就學會嫌棄爸爸了。」徐帆哭笑不得地放下她:「讓詩雨阿姨和你玩,爸爸洗臉去了。」
「好的,洗乾淨喔。」童童乖巧一笑。
徐帆開始迅速洗漱。
陳詩雨一旁看著父女的日常交流,見相處融洽,不由放心了許多。
孩子是純真和童趣的,徐帆能和童童玩得來,說明這人是真心喜歡女兒,對許奕雪自然也壞不到哪兒去。
沒多久後,葉小檸做好了早餐,五人聚在餐桌上開動了。
徐帆則藉此機會,把昨晚碰到的事簡單說了一遍,幾人印象最深的,是對周小芙的悲慘遭遇十分同情。
許奕雪有些期待地問道:「周小芙的腎衰竭你有把握嗎?」
「沒問題的。」徐帆邊吃邊道:「我的醫術你心裡應該有數。上午我就去把這事解決了,再到工商局把公司給註冊了,相信不用多久,就能建立一家正規有實力的安保公司,到時專門派保鏢保護你們。」
「你有心了。」許奕雪眉眼一笑,點頭道。
「對了,岳家的岳青萱今天可能來你公司。她跟我打賭輸了,我看她長得不錯,就讓她到你這裡當藝人,沒問題吧。」徐帆漫不經心道。
「啊?」許奕雪一愣,旋即狂喜,興奮地拳頭都輕輕握住了,「你是說那個丫頭啊,是挺漂亮的,清秀文靜,底子很好,又自帶家世,出道走紅不難。」
許奕雪說完,抿了抿嘴,看向徐帆神色認真道:「謝謝你。」
徐帆擺了擺手,無所謂道:「舉手之勞,不客氣的。」
吃罷早飯後,徐帆開著奧迪A7直奔軍警醫院,而許奕雪四人則前往公司,由於車裡座位不夠,笨笨和徐丹一起行動,跟在了後面,專門負責她們的安全。
……
下了車,走入軍警醫院,直奔特護病房,徐帆不由有些無語地看著周顯和牛魔兩個大老爺們蹲在過道吃著早飯,邊吃邊說笑,還挺開心的。
徐帆出現的下一秒,兩人立刻就察覺到了,忙起身問好:「老闆早上好」,牛魔嘴裡還塞著大半根油條,臉色尷尬。
徐帆點了點頭,警惕性還不錯,是個當保鏢的料,看來自己沒看錯人。
「吃你們的,別拘束。」徐帆輕笑一聲。
「老闆,我吃好了。」周顯忙吸完最後一口豆漿,哈哈一笑。
牛魔見此也只得胡亂吞下那根油條,甩了甩手不打算再吃了。
周顯很滿意牛魔的覺悟,然後看向徐帆,一臉的期待。
「不用擔心,我要麼不出手,一出手必有把握。」徐帆安撫了下緊張的周顯。
「嗯嗯,我相信。」周顯的目光充滿了信賴之色。
「行,那第一步,把你妹妹轉到普通病房。」徐帆安排著。
醫院有醫院的規短,特護病房是重中之重,想要探視必須徵得主治醫生的同意,並在醫護人員的陪同下消毒換上無菌服,十分不便。
徐帆自然不想這麼麻煩,有他在,特護病房的作用可有可無。
「我現在就去辦。」周顯想也不想便答應,轉身就執行去了。
牛魔是後加入的,對徐帆一點不熟,表現很是拘謹,見徐帆沒有別的安排,就主動去收拾了早餐留下的垃圾,放入了垃圾桶,還細心地把椅子擦了一遍,然後滿臉堆笑道:「老闆,乾淨的,要不先坐下?」
徐帆見他這個樣子,有些好笑,落身坐下後,道:「這麼怕我幹嗎?我不但不吃你,還給你開工資,一起坐吧。」
「是的。」牛魔小心翼翼地只敢坐下半個屁股。
徐帆盯視了他一會,道:「牛魔,你主要練的,是錘鍊體魄的功法吧。」
「嗯。」牛魔道:「我曾將人打成重傷,進了牢子,有幸碰到一個死緩的老頭,他一度聲稱是冤枉入獄,因為表現較好,改為了無期徒刑。但因為舊疾時常發作,在監獄呆了四十多年,看不到出獄的希望,就將一身本事親授於我。我也不知道這是套什麼功法,反正覺得還挺適合的。出獄後,我替他報仇雪恨,將幕後兇手殺了,後面有空就去探望他。只不過,幾個月前他還是永遠離開了。」
牛魔說完,無可抑止地一臉悲傷之色,人心都是肉長的,相處久了,早已有了感情。
徐帆一嘆,安慰道:「造化弄人,人生大多不如意,幸好你幫他雪了仇怨,讓他可以走得安心一些。」
「我也是這麼想的。」牛魔眼睛發紅,不由偏過頭去。
徐帆想了想卻道:「你這功法雖不錯,但我看你的進度,感覺還沒練到頂,是不是功法有缺失?」
徐帆的話忽然被遠處一道喝斥聲直接打斷。
「是哪個不負責任的混蛋胡言亂語,說是能治癒病人周小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