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帆將許奕雪的疼痛治好之後,讓許奕雪聯繫了一下還呆在啃得雞的葉小檸和童童。
不一會,葉小檸便抱著童童,從啃得雞里出來,上了徐帆的車。
看到許奕雪臉上還帶著幾分尚未消退的紅暈,葉小檸朝許奕雪促狹的一笑道:「奕雪姐,現在不疼了吧。」
「小檸,你笑什麼笑,小心我打死你!」許奕雪看到了葉小檸壞笑的表情,揮舞了揮舞小拳頭,一幅生氣的模樣。
「哈哈,真是不識好人心,妹妹關心關心也不行嗎?」葉小檸裝出一幅非常心痛的表情,誇張的說道。
「趕快看你的股票知識把,要是我們這次在股市上被狙擊戰敗了,那我們倆可就只能去要飯了。」許奕雪眉頭一挑,認真的朝葉小檸說道。
「嗯嗯,對喲。」葉小檸點了點頭,想起來了擋下最要緊的任務,於是又拿出去手機,將頭埋進了手機之中。
「股市狙擊?你的星海傳媒會在股市上被人狙擊嗎?」徐帆聽到許奕雪的話,有點好奇的問道。
雖然他對股市這方面的東西不算是十分了解,但是徐帆好歹也是在炎國四大家族的徐家長大,還是家族的正統繼承人,對於股市,是從小聽到大的。
很多普通人一輩子都得不到的股市內幕消息,徐帆從小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了,所以股市對他而言,根本不算什麼神秘的東西。
現在聽到許奕雪說星海傳媒可能會被別人在股市之中狙擊,徐帆再結合之前在許奕雪公司之中,看到的一大堆辭職離開的人,慢慢品嘗出了一絲陰謀的氣息。
股市一向就是大魚吃小魚的池塘,許奕雪的公司雖然在中海市還算是個規模不錯的中型公司,但是放在股市之中,根本就算不了什麼,只能算是個中小型企業。
如果股市中有大鱷瞄上許奕雪的公司的話,那星海傳媒這隻體型不大的魚,是很難逃過周圍大鱷們虎視眈眈的目光和巨口的。
聽到徐帆的詢問,許奕雪皺了皺眉頭,雖然很想把公司現在遇到的危機跟徐帆說一說,但是想到自己一旦接受了徐帆的幫助,可能很難再和徐帆履行好之前定下的「五日之約」,所以許奕雪咬了牙牙,還是決定暫時先不告訴徐帆。
「沒什麼事情,我和小檸可以應付的。」許奕雪微微低頭,朝徐帆應付的說道。
徐帆也看出來了,許奕雪也不是不想借用外力,第一,她雖然是童童的生母,但是還沒有把徐帆真正的當做自己人,第二,許奕雪現在似乎也不想欠自己的人情,第三,估計許奕雪現在只知道自己有一手神奇的醫術,對於股市上是否能幫到她,可能還心存真一些顧慮。
徐帆見許奕雪不想說,也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真的扛不住了,記得找我,我或許能幫上點忙。」
「嗯。「許奕雪微微點頭。
隨後,徐帆便發動汽車,朝著許奕雪九龍新城的家中疾馳了起來。
半個多小時候,徐帆和許奕雪4人從電梯上出來,走進了許奕雪的家中。今天一早,他便帶著童童去了孫老爺子的家中,本來家中還留著一個許奕雪僱傭的保姆的,不過現在似乎已經下班了。
許奕雪用鑰匙打開房門之後,給童童換了拖鞋,自己也換了一雙,然後走進了家中。
徐帆還是老樣子,雙腿跳起在空中一蹬,便將鞋底所有的灰塵都震掉了,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房門嘭的一聲給關上了。
許奕雪和葉小檸因為著急著要研究怎麼在股市上防止別人的狙擊,所以進門之後,沒有怎麼和徐帆交流,便一頭扎進了葉小檸的房間裡,看這架勢,極有可能和葉小檸挑燈夜戰。
「等一下!「徐帆看許奕雪這麼著急,在她進門的一剎那,著急的叫住了她。
「什麼事情啊?」許奕雪轉過了身,有點好奇的看向了徐帆。
剛才徐帆給她揉肚子治病的過程,雖然不僅消除了她小腹的疼痛,還讓她感覺渾身有一股精力充沛的感覺,但是徐帆剛才也親手觸碰到了她的肚子,讓她看到徐帆,就有種不敢直視,只想逃之夭夭的衝動。
「送你個東西,帶上它,可以防身。」徐帆從身上拿出來了昨晚在玉樓古鎮藏玉樓中拍到的靈器玉墜。
這個玉墜雖然已經是一件殘損的靈器,但是經過徐帆的修復,現在也具備了一定的防禦能力,而且雖說靈器之中的守護靈,因為不知道什麼原因而失去了,但是徐帆也抓到了三隻怨靈壯丁,被徐帆趕進去了玉墜空間中的傳送陣之中,去守護靈的那個世界去尋找靈器中丟失的守護靈去了。
如果運氣好的話,說不定能將玉墜中的守護靈給找出來,到時候,這件擁有守護靈的靈器就了不起了,能力不比童童身上帶著的哈嘍KT玉墜差。
許奕雪聽到徐帆要送東西,眼睛還放出一陣欣喜的目光,等到看到徐帆拿出去東西來之後,才忽然露出一絲失望的神色。
許奕雪不是武者,所以根本感受不出來玉墜的價值,現在徐帆手中的這個玉墜,看起來平平無奇,只不過是個連雕工和花紋都沒有的簡陋玉墜,顏色雖然白,但是上面夾雜了一絲翠綠之色,不是許奕雪喜歡的那種純淨無瑕的玉質,所以許奕雪看了一看,有點失望的搖了搖頭。
「你就是拿著個送女生嗎,從哪個地攤買來的這玉墜,怎麼看起來像個掛件,反而做成了一個項鍊,帶在脖子上肯定很醜,我才不要帶它。」許奕雪皺著眉頭說道。
「這個項鍊,不是讓你臭美用的,這個項鍊,是經過高僧加持的法器,能保護你平安健康,遇到危險的時候,能讓你逢凶化吉,所以你一定要把它戴在身上,而且這個玉佩還有一句咒語,遇到危險的時候,記住在心裡默念一聲「徐帆救我」,到時候,能幫你擋住危機。」徐帆淡淡的朝許奕雪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