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帆倒並不是怕了這個殺手聯盟,只不過殺手們都是一些無所不用其極的陰險小人,擅長的就是暗箭傷人。
徐帆不可能時時刻刻的提防著哪個角落裡會突然冒出一個來刺殺自己的殺手,而且徐帆現在拖家帶口的,有了童童這個女兒,還有許奕雪這個剪不斷扯還亂的孩她媽,憑空多了很多掣肘,想要全方位的保護好她們還是比較麻煩的。
「有什麼辦法,能不驚動殺手組織?」徐帆皺著眉頭問道。
「只有一個辦法,就是我們活著完成任務,也就是,殺掉你。」麥肯基機械的說道。
他現在根本不會說謊,所以徐帆聽到他的話,就知道,這件事算是基本無解了。
既然無解,徐帆也不再多想了。殺手聯盟又如何,惹怒了本座,殺到你變成送葬者聯盟。
想殺我?你可以試試。
徐帆見麥肯基已經給沒有了什麼利用價值,於是點點頭朝他說道:「你的消息我已經知道了,現在,我就送你上路。」
說完,徐帆右手捏了個劍指,一道金色氣勁,從徐帆的劍指中射出,直直的穿過了麥肯基的腦袋。
「嘭!」
麥肯基已經沒了生氣,轟然倒地。
徐帆將麥肯基的屍體拎著,走到了山德魯的身邊。
山德魯雖然和徐帆接觸的較早,但是他體質比麥肯基還要好,此時竟然還尚留著一口氣在,並沒有死。
徐帆的眼中,透露出一股冷冽的神色。
這兩人,都是想要自己命的殺手,在徐帆的信條里,從來沒有仁慈,只有以殺止殺。
徐帆的劍指,朝山德魯的心臟狠狠的射出了一道金光。
山德魯的身軀也抽搐了兩下,不動了。
徐帆將兩人的屍體在樹林中找到了一個坑,將兩人背靠背的疊在了坑裡。
既然是生死兄弟,徐帆就讓他們死在一起,也算是做了件善事。
將兩具屍體放好之後,徐帆在叢林中一躍而起,揮出一掌,狠狠的打向了土坑旁。
「轟隆」一聲,土坑旁的土堆受到徐帆的大力震動之下,竟然瞬間塌了下去。
山雞組合,瞬間就被土坑埋在了一起。
徐帆默默的看了土坑一眼,然後毫不猶豫的轉身而去。
走出叢林的徐帆又再一次回到了麥肯基狙擊自己的大石頭之上,剛才被鐵合金獵刀切斷的五六式半自動步槍還在地上扔著,上面沾滿了麥肯基的鮮血。
徐帆將斷成兩截的槍拿了起來,手上用力一捏。
堅硬的槍械部件,便被徐帆捏成了一堆廢鐵,隨後徐帆將這些捏成了廢鐵的部件,用氣勁分別拋飛到了各處,即便是槍械大師過來,也沒有辦法認出四散在樹林中的廢鐵原來是一把槍。
隨後徐帆又將插在岩石中的鐵合金獵刀拿了起來,這把刀的流線造型不錯,刀刃上閃著的藍光也比較帥氣,關鍵是鋒利程度很高,就連堅硬的槍管,都能像切豆腐一樣的切開,刀刃表面上還連一絲缺口的沒有留下。
徐帆用出了三分勁試了試想要將這把刀折斷,只見寬闊的刀背彎了彎,竟然沒有被徐帆的大力氣給折斷,徐帆收回力氣後,戰刀又神奇的回覆了剛才的形狀。
徐帆剛才將麥肯基的槍捏碎時,只用了兩分力氣便辦到了,現在用了三分力氣,竟然奈何不了這把刀。
徐帆不由感嘆這把刀確實是把好刀,沒有繼續折磨這把刀,而是將它拿在了手中。
拿著戰利品,徐帆開始朝山上進發,走到第一次被麥肯基狙擊的地方,拿起了自己仍在地上的背包和藥材,徐帆再一次發足朝山頂狂奔。
獄龍山山勢險峻,雖然只有兩千多米的海拔,但是一般人上山都需要四個小時,不過徐帆的速度比一般人快了很多倍,除掉中間和山雞組合的打鬥消耗,也才用了接近一個小時,便上到了山頂。
獄龍山的山頂處,矗立著一座建立已有幾百年歷史的廟宇。
廟宇占地並不大,但是已經是中海市的文物保護單位了,據說以前還住著幾個和尚,不過因為這和尚自己私自募捐香火錢,被中海市的文物部門給依法取締了。
所以現在的獄龍廟,幾乎是一個人也沒有。
往常廟中還住著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負責看護廟宇,防止廟宇坍塌或者燒毀,結果前陣子出了中學生始終的事情之後,中海市的管理部門將這個老頭也先叫了下來,據說是因為獄龍山上最近不太平,防止失蹤人口再增加一例。
於是現在的獄龍廟大門緊鎖,一個人都沒有,顯得十分的冷清。
徐帆也不怕緊鎖的大門,雙足一蹬,身體便向燕子一樣輕飄飄的飛起,瞬間便越過了獄龍廟紅色的院牆,落在了廟宇之中。
徐帆將背包和藥材放在了院中的青石地板上,又是使出拔地而起的騰空招式,跳到了獄龍廟大殿上的最高處。
獄龍廟共有兩層,廟頂的瓦片是幾百年前特有的青色琉璃瓦,徐帆踩在上邊,十分小心,很怕將這流傳了幾百年的寶貝疙瘩給踩個窟窿。
站在獄龍廟的最頂端,徐帆放眼朝山下望去,整個獄龍山的山勢,就像是一個巨大的陣法,緊緊環繞住了中間這座獄龍廟。
徐帆仔細探查了一遍,發現獄龍山周圍的走勢和陣型,竟然和陸晨農號稱:「中海第一宅」的別墅周圍的陣法,有異曲同工之妙。
同樣的含山面水之勢,同樣的敕龍取水陣法,不過陸晨農的別墅旁,只是一個微縮版的敕龍取水陣法,畢竟處於中海市的市中心,緊緊依靠了一丁點的山川河流之勢,而現在獄龍山上的這個陣法,確是一個完完整整的陣法,可以將周圍所有山脈水流中的靈氣,源源不斷的吸取到這座廟的附近。
而徐帆隱隱覺得,陸晨農的別墅設計之人,便是參考了這座山上的敕龍取水陣法,才能在陸晨農的別墅邊設計出了微型版的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