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地球星的青年被奸人所害,被打斷了四肢,扔到了懸崖底下,可能是老天覺得他命不該絕吧,他掉下懸崖的時候,竟然被一顆大樹掛住了,雖然被震斷了幾根骨頭,但是好在沒有傷及性命。」徐帆的故事,開始朝童童娓娓道來。
「可是青年掛在樹上,四肢也不能動,沒法找吃的,也沒法喝水,身上還帶著多處的傷,如果就這樣沒吃沒喝的狀態,不出三天,也會餓死在這個深山老林中。」徐帆的話語帶著陣陣的惆悵,童童也受到徐帆語氣的感染,瞪大了眼睛,小心臟也被徐帆故事中的青年的命運,狠狠的揪住了。
「青年就這麼在樹上,掛了三天,三天裡,青年想了很多的事情,想的最多的事情,那就是回去報仇,可是他現在在樹上整整掛了三天,身體裡的能量都已經耗盡了,馬上就要油盡燈枯了,可是就在這時,青年的眼睛,看到了樹上竟然又一隻小松鼠朝他走了過來。」
「小松鼠?是不是萌萌的,有一隻大尾巴的松鼠呀?」童童好奇的問道。
「對啊,就是那種有一隻大尾巴的松鼠,它仿佛通了靈性,看到饑渴交加的快要死去的青年,竟然蹦蹦跳跳的走進了樹洞中,不一會兒,就從洞裡拿出來了一顆松子,輕輕一扔,便扔進了青年的嘴裡。」徐帆淡淡的說著自己前世的遭遇。
如果沒有那一隻通靈性的松鼠,或許他徐帆早就死在了樹林中,哪會有之後威震萬方天域的五方大帝。
「松鼠好好哦,以後童童也要養一隻松鼠做小夥伴。」童童小手托著肉肉的小腮幫,有點嚮往的說道。
「憑著小松鼠送過來的松子和一場大雨,青年竟然解決了水和食物的問題,堅強的在樹上活了下來,又硬生生的堅持了7天。」
「哦?那小松鼠的松子是不是被吃光了啊。」童童好奇的問道。
「對啊,童童好聰明,松鼠畢竟只是一隻小動物,那些松子只是它存儲下來過冬的糧食,對於一個成年人來說,根本就不夠吃,只吃了七天,松鼠存下來的松子,便見底了,青年這次,終於死心了,覺得自己肯定是要死在這片樹林裡了。」
「嗚嗚……我不要他死,童童要拿著松子去救他。」童童聽到這裡,小眼睛裡掛滿了淚花,可憐兮兮的朝徐帆說道。
「童童不要急啊,故事還沒完呢。」徐帆摸了摸童童的小腦袋,心道果然是親閨女,知道心疼老爸。
「那後來怎麼樣了?」童童睜著大眼睛,好奇的問道。
「那隻松鼠,非常通靈性,似乎和青年成了朋友,看到糧食見底了,也想不到辦法,於是滿山遍野的去找吃的。可是那個季節里,山裡的松子已經都被摘完了,松鼠轉來轉去,也沒有找到松子,不過,小松鼠在路過一個山洞的時候,卻發現了山洞中竟然有一個青銅做成的大爐子,爐子旁邊,有個老道士,正在打著瞌睡。」
「老道士?什麼是老道士?」童童有點不解的問道。
「道士就是一種穿著道袍,會念經會做法的高人啊。」徐帆耐心的解釋道。
「哦?那這個老道士會來救他嗎?」童童又問道。
「哈哈,童童真聰明。那隻小松鼠在青銅做的煉丹爐下,發現了一個小罐子,罐子裡裝著滿滿的一罐子圓溜溜的丹藥。小松鼠覺得這個東西圓溜溜的,似乎可以吃,於是悄悄的從罐子裡偷了一粒,跑回了樹上,將丹藥餵給了樹上的青年。」徐帆眼中透露著笑意,緩緩說道。
當初那隻小松鼠偷到的丹藥,正是徐帆在地球星時的師傅,煉製的辟穀丹,吃上一粒辟穀丹,可以五天五夜不用進食,而身上也不會感到任何的飢餓。
沒想到小松鼠歪打正著偷到的丹藥,竟然比任何事物還要管用,徐帆吃了丹藥之後,除了忍受住了飢餓,竟然全身的傷勢,都在緩緩的變好,徹底從死亡線上掙扎了回來。
當初地球上的師傅,煉製的辟穀丹,整整被小松鼠偷了六粒,支撐著徐帆又在大樹上呆了一個月的時間。
小松鼠偸丹藥也變得越來越熟練,每隔五天,便跑到放有煉丹爐的山洞中,悄悄的從罐子裡,取上一粒回來餵食給徐帆。
不過賊做多了,終究還是會被發現的。
小松鼠第七次去偷丹藥時,被有所察覺的老道逮了個正著。
他以為小松鼠把他的丹藥當成了松子,藏在了自己的樹洞中,於是他悄悄追蹤著小松鼠,來到了徐帆掛著的樹上。
這時候老道才發現,這隻小松鼠過來偷丹藥,是為了救樹上的一個傷者。
再後來,徐帆就被這名老道所救,然後老道用神奇的丹藥,幫徐帆治好了身上的傷,而且老道看出來徐帆身上有仙根,於是帶著徐帆一起踏上了修行的道路。
說著說著,徐帆已經發現童童不知道什麼時候都已經睡著了,只有房門邊上,許奕雪依著門框在聽著徐帆的講述。
「你說的這故事是從哪裡看到的?」許奕雪有點狐疑的朝徐帆問道。
徐帆好像就有一手神乎其技的煉丹術,這故事中的青年,怎麼聽著和徐帆有點像,不過細細想來,許奕雪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徐帆曾經是徐家大少爺,之前一直住在龍城根本沒有出來過,隨後家裡發生變故之後,便一直在中海市醉生夢死,自己從米國回來的時候,還見過那時候頹廢的徐帆,時間上根本就對不上號。
徐帆不可能是故事裡那個被松鼠救了的青年。
「這故事,當然是從網絡小說里看到的了。」徐帆曬然一笑,淡淡的說道。
「以後不要給童童講這些神神怪怪的故事,要多講點經典的童話故事。」許奕雪皺著眉頭朝徐帆說道。
「童話故事不是也是神神怪怪嗎?只不過更加簡單罷了。」徐帆撇撇嘴說道。
「哼!反正就是不准說!」許奕雪繃起了臉,朝徐帆重重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