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林小音此時心中五味雜糧,不知是見到失蹤回來的哥哥的歡喜,還是因為王家威迫的憂心。Google搜索
朱燕此時見林小音完好如初,也淚流滿面。
徐天象見到眼前一幕,便知自己的機會來了。
雖然張萬達沒能救治林小音,他也沒和林不凡結下恩惠。
但眼下不又是一個機會麼?
在這江北市敢和王家正面剛,並且庇護林家的。
除了他們徐家還能有誰?
「林先生,王家一向蠻橫暴戾,令妹又大病初癒,不如這些日子就暫居我徐家如何?」
「是啊,林先生,王家在黑道勢力頗大,離開徐家病人的安危怕是沒有保證。」
張萬達也插嘴道,但此刻他的雙眸還是緊緊盯在那幾枚銀針上。
好東西,這銀針絕對是好東西。
「既然徐老先生都邀請了,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
林不凡點點頭,他知道自己沒其他選擇可選。
自己雖然尚有練氣五重的實力,但和王家,徐家這些有傳承的相比還是不值得一提。
就在敲定留在徐家的計劃時,一道聲音響起。
「老爺,王家家主來了。」
一個傭人此刻不合時宜地推開房門,說道。
「王家?」
徐天象此刻臉色黑了起來。
先前他或許對王家的態度不錯,但現在可不是先前了。
「他來幹什麼?我徐家做的醫療可和房地產不相關。」
徐天象一句話就和王家撇的乾乾淨淨。
「聽王家家主說是想讓您出面請張神醫為王家少爺看病,王家少爺傷的不輕。」
傭人實話實說,可還沒等他說完。
一道黑影便出現在了他的身後,來人一把把傭人推開,走進了屋內。
「徐天象,我是來找你請下張萬達為我孫子王國軍治病,沒別的事。」
壯碩的身體擠進屋內,才發現屋內的氣氛有些不對。
張神醫,方才去王家幫看傷勢的徐唯,以及徐天象。
王鍾吟把目光放在屋內的深處,只見一個古人裝扮的男子立在床前,床上坐著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
而另一邊是一個有些憔悴的中年婦女。
那個男人背著長劍,匝著髮髻,面色清秀。
這個人不就是打傷自己孫子王國軍的暴徒麼?
「這是誰?徐天象你給老子解釋一下?」
王鍾吟吼聲如雷,一身橫練功夫十分了的。
徐天象聽到此話面色一變,但他還是很堅定地站起了身。
「是誰還用我說麼,你自個兒也清楚。」
「王鍾吟,多行不義必自斃,你孫子被打成那個樣子是罪有應得。」
「我勸你就此揭過,否則對你王家定是大難一場。」
聽到徐天象不緊不慢,還略帶威脅的話,王鍾吟肥肉堆積的臉頰冷笑了起來。
「大難一場?」
他王鍾吟是誰啊?單槍匹馬,能從黑惡勢力爭鬥中殺出來強者中的強者。
這麼多年下去他什麼壞事沒有幹過,不照樣過的風生水起。
不然,他拿什麼去搶那些地,去讓那些釘子戶噤若寒蟬。
「你是想保下他們了?」
王鍾吟冷笑一聲,他們王家豪橫有豪橫的本錢,他不信徐家會為了這幾個平民和王家抗衡。
被王鍾吟這般逼問,徐天象不急不慢地說道。
「這江北城不止你王家,還有我徐家。」
徐天象的話似乎徹底惹怒了王鍾吟。
「好,,好,,真是好極了。」
王鍾吟沒想到徐天象居然真為一個年輕人來選擇和他王家為敵。
他冷笑兩聲,略過徐天象看向張萬達。
他此次來是為了請張神醫為自己的寶貴孫子治病,至於那個被徐天象庇護的賤民。
王鍾吟有的是辦法打碎他的骨頭。
「張神醫,我孫子國軍被賤民打傷,有勞你走一回了。」
王鍾吟剛說完,就被張萬達一口回絕。
張萬達對王鍾吟一向沒有好感,加上想和林不凡結交的心思,就直接擺明不去醫治的心思。
「王家主請回吧,我不想為你孫子治病。」
「他自己的病該找閻王去看,多行不義自斃了也不是什麼新鮮事。」
張萬達怎麼可能去給林先生的仇人治病,這不是斷了自己的前途麼。
被張萬達一口回絕,王鍾吟的臉色變了又變。
他沒想到張萬達居然敢當面給他臉色。
他狠狠地掃了一眼眼前的眾人,目光停在林不凡的時候更是狠狠地颳了一眼。
「好,好,好,這江北市好久沒人和我對著幹了。」
王鍾吟的話充斥著脅迫,很明顯他是在給徐天象施壓。
可徐天象則是冷冷回了他一句,「王鍾吟,你也老了。」
王鍾吟聽到此話氣急反笑,渾身的氣勢如同烈焰般滾燙而出。
練骨的實力迸發而出,氣勢穩穩壓了在場所有人一頭。
「你看我現在還老么?」
王鍾吟很自信,無比的自信。
整個江北市只有寥寥幾人到達了練骨境,而他就是其中之一。
即使徐天象也只是練氣巔峰,修了五十多年都難以邁入練骨。
練骨境的實力,就是他的自信。
徐天象此時不退反進,向前踏了一步。
「怎麼,你一把老骨頭了還想跟我對著幹?不怕棺材本都沒了麼?」
王鍾吟冷笑一聲,似乎對徐天象的行為嗤之以鼻。
和體型壯碩,氣血龐大的他相比,瘦骨嶙峋,身著中山裝的徐天象不值得一提。
可徐天象下一步讓他的瞳孔也微縮了起來。
熟悉的氣勢撲面而來。
練骨境!徐天象居然也突破到了練骨境,看來他身後應該有高人指點。
不過王鍾吟也沒有過多驚訝,畢竟徐家資歷不低,結識一兩位高人也實屬正常。
「王鍾吟,你該收收你蠻橫的脾氣了。」
「否則小心死無葬身之地。」
徐天象硬捍王鍾吟,也讓王鍾吟收起了自己的氣勢。
「我就不信了,你徐家能庇護這幾個賤民一輩子。」
王鍾吟見神醫不願離去,徐天象又下了逐客令。
他一甩衣袖,怒氣沖沖地離開了徐家。
見到王鍾吟離開,徐天象不由呼出一口冷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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