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柏軒還以為陳飛宇答應放過自己了,不由鬆了口氣,暗暗打定主意,只要自己活著回到中月省左家,一定要把今天的事情告訴父親,讓左家派出高手,來找陳飛宇報仇!
「不過,你死在這裡,卻是對我最大的價值。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陳飛宇繼續道,同時伸手凌空抓去,純陽刀已經吸在他的手中,並且高高舉了起來。
呂寶瑜微微嘆了口氣,露出一個果然如此的神色。
下一刻,左柏軒神色大變,眼中閃過極端恐懼之意,還來不及說什麼,陳飛宇高高舉起的純陽刀猛然劈下!
頓時,眾人只見刀芒一閃,左柏軒一刀斷喉,已成刀下亡魂。
「果然是一柄好刀。」陳飛宇舉起純陽刀,古樸的刀身上,還沾染著一滴血珠,不由用嘴輕輕吹去,把血滴吹落在地上,發出「嗒」的一聲脆響。
呂寶瑜站了起來,撫掌微笑道:「古有西門吹雪,今有飛宇吹血,真是讓寶瑜心折,自古寶刀配英雄,傳承三百年的純陽寶刀,放在飛宇手中,才不會使寶刀蒙塵。」
「哈。」陳飛宇仰天輕笑一聲,轉身向周月心走去,道:「刀雖然是好刀,可惜我更喜歡用劍,這柄純陽寶刀,就送給月心了。」
周圍人頓時一愣,傳承了三百多年,被中月省左家視為鎮族之器的純陽寶刀,竟然被陳飛宇隨手送人了?我去,陳飛宇也太大方了吧?
呂恩陽更是佩服不已,難怪陳飛宇泡妞這麼厲害,連這麼珍貴的寶刀都是說送就送,哪個女人能擋住這種攻勢?
周月心被這個消息給鎮住了,腦袋暈暈乎乎的,道:「陳先生,您……您真要把這柄刀送給我?」
「當然,我陳飛宇一向言出必踐,而且從打賭的時候開始,我就已經決定把這柄刀送給你了。」陳飛宇不由分說,把刀遞到周月心手中,道:「我今天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教你用刀,也只有這柄純陽刀,才配得上我待會兒要傳給你的刀法。」
周月心這才接受了這個事情,不由驚喜交集,純陽寶刀太過珍貴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則是她感受到了陳飛宇對她的關心,斬殺一位宗師強者才得到的純陽寶刀,轉手就送給了她,這說明陳飛宇真的把她放在心上了。
「我一定要好好練好刀法,不讓陳先生失望。」周月心緊緊握住了純陽寶刀,眼中閃過堅定之色。
陳飛宇又來到赤練面前,道:「下一次,我送你一件趁手的武器。」
赤練笑著搖搖頭,她知道,主人是擔心她會吃醋,但是其實,只要能陪在主人身邊,剩下的一切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飛宇,寶瑜有話想對你說。」呂寶瑜清脆的聲音傳了過來。
陳飛宇似乎早就知道了,也不意外,點點頭,跟著呂寶瑜走到了不遠處的仿古建築中。
關上房間的門,呂寶瑜跪坐在檀香木桌前,在香爐點上一支沉香,接著開始給陳飛宇泡茶,苦笑道:「飛宇,你明明知道,你在妙天水榭殺了左柏軒和刀伯,不管他們是不是寶瑜殺的,現在呂家都已經和中月省左家站在了對立面,你這樣做,會讓寶瑜很為難。」
「我知道,所以左柏軒和刀伯才必須死。」陳飛宇知道呂寶瑜是聰明人,沒必要說些彎彎繞繞的話。
呂寶瑜微微嘆口氣,道:「所以,你殺左柏軒和刀伯,看似是意氣之爭,其實目的是為了讓寶瑜和你站在同一條戰線上,讓寶瑜永遠沒辦法離開你,世人只知道陳先生醫術通玄,武道通神,又有誰知道,就連計謀,陳先生都是天下無雙。」
「過獎了,我也只是順勢而為罷了。」陳飛宇伸出食指,微微挑起呂寶瑜圓潤的下巴,看著她明媚的雙眸,似乎是在宣誓自己的主權,道:「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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