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一名長相清秀的年輕女子斜了懷臨一眼,咱們玉樞派是什麼樣子你心裡就沒有逼數嗎,想要收到新弟子哪有那麼容易?
當然,這種話她不能直接說出來,不然傳到師父耳朵里的話不太好,說不定還會惹師父生氣,只能說道:「聽說隔壁千手峰的『烈陽宗』這幾日也恰巧在招收弟子,可能那些想要上山拜師學藝的人,都跑到『烈陽宗』去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千手峰同在武湖山上,距離玉樞派所在的玉華峰並不遠,原本也是屬於玉樞派的地盤,可惜在百年前被其他人霸占,成立了烈陽宗,玉樞派技不如人,只能忍氣吞聲。
當然,武湖山上有好幾個主峰,都發生過類似的故事,全都被其他門派霸占了,也就是玉樞派靠著玉華峰後山的雷罰之地,才勉強保住了玉華峰。
「可惡,又是『烈陽宗』!」懷臨緊緊握著雙手,咬牙切齒道:「『烈陽宗』不但霸占咱們的千手峰,還各種跟咱們作對,真是可惡,有朝一日,一定要奪回『烈陽宗』。」
「咱們玉樞派上下誰不想把千手峰搶回來,又不是沒有跟『烈陽宗』打過,『烈陽宗』實力比咱們強得多,上次宗門大比的時候,師父還出手來著,不也是敗給人家了。」邵沐師姐搖搖頭,這個懷臨還真是沒有逼數,竟然還想打敗「烈陽宗」,要是能打敗「烈陽宗」的話,她們哪裡還只能在玉華峰蝸居?
懷臨臉色一僵,被師姐懟的沒話說,只能悻悻然道:「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邵沐師姐翻翻白眼,正準備說話。
「咦,邵沐師姐你快看。」懷臨眼睛一亮,指著下方的階梯道:「有人上來了,肯定是來拜師的。」
邵沐師姐定睛看去,只見果然如懷臨所說,一名身穿藍色長衫的少年拾階而上,長相清秀,自有一股不俗的風采。
她臉上露出古怪的神色,傻眼道:「還真有人瞎眼了來咱們玉樞派拜師?」
「師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說的咱們玉樞派很弱……好吧,的確有點弱,不過不重要,現在先把他忽悠進來再說。」懷臨眼神明亮,像是看到了獵物一樣,只要有新人加入玉樞派,那他就不再是最小的小弟子,門派中的雜活也就不用他再做了。
那名清秀少年順著階梯,來到山門前,問道:「敢問兩位,這裡可是玉樞派?」
「對對對,你是來加入玉樞派的吧?」懷臨忙不迭地點頭,喜滋滋地道:「你叫什麼名字?」
加入玉樞派?
清秀少年先是一愣,接著嘴角翹起一絲笑意,道:「的確如此,我叫陳非。」
不用說,這名清秀少年正是陳飛宇。
他原本想來玉樞派拜訪,詢問能否進入雷罰之地修煉,但是此刻卻轉變了想法,玉樞派是聖地中獨一無二的專修雷法的門派,雖說大部分傳承都斷絕了,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不如拜入玉樞派內,看看玉樞派的雷法有何獨到之處。
懷臨眼睛頓時一亮,果然是來拜師的,太好了,以後有人可以使喚了!
邵沐師姐看向陳飛宇,露出默哀的眼神。
陳飛宇看了邵沐一眼,向其點頭含笑,算是打招呼,不過這個女子看自己的眼神,好像有點怪怪的,就好像自己上了一條隨時都會傾覆的賊船一樣。
邵沐暗中搖頭,竟然笑的那麼燦爛,真是個傻小子。
「陳非師弟,你打算拜入玉樞派,證明你眼光著實不錯,以後你就是玉樞派的小師弟,師兄我叫懷臨,以後你叫我懷臨師兄就行,她是你邵沐師姐,以後你要好好聽師兄師姐的話,師兄會罩著你的,讓你多做一些雜活……哦不,是多練一些震驚天下的武功絕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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