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靈彤點點頭,陳非這句話還真對自己胃口,夠硬氣!
蛇正濤輕蔑地道:「如果是你招惹不起的人主動找你是非呢,你又能怎麼樣?」
「首先,這世上沒有我招惹不起的人,第二,我是個講道理的人,平時不太喜歡跟人動手。記住本站域名」陳飛宇喝了口紅酒,淡淡地道:「可如果真要有人找我麻煩,我也只能以力抗之!」
以力抗之?
白凝霜一臉無語,想起陳飛宇在龍家的所作所為,陳飛宇哪裡是「以力抗之」?簡直就是殺人不眨眼,連龍家那種龐然大物都被陳飛宇殺的元氣大傷,更別提是小小的蛇家了,蛇正濤跟陳飛宇找麻煩,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以力抗之?」蛇正濤微微皺眉,再度確認陳飛宇身上沒有半分武者氣息,突然看向了白凝霜,道:「莫非白家會為陳非出頭?」
朱靈彤搖著頭喝著紅酒,蛇正濤這不是廢話嗎,白凝霜連閨房都安排給陳飛宇居住了,這麼親密的關係,如果陳非真有麻煩,白家怎麼可能不出頭?
「不,我們白家不會為他出頭的。」白凝霜神色古怪,因為陳飛宇不需要白家替他出頭。
她的後半句話,並沒有說出來。
出乎意料的回答,朱靈彤「噗」的一聲,將嘴裡的紅酒噴了出來,連忙拿出餐巾紙擦嘴邊的酒漬,一邊咳嗽,一邊難以置信地看向白凝霜,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蛇正濤頓時得意笑了出來:「白家不為你出頭,你又沒有半點武者氣息,你哪裡來的資格『以力抗之』?」
「我有沒有資格,很快就能知道了。」陳飛宇搖頭而笑,突然對白凝霜道:「幫我拿一瓶酒來。」
「好。」白凝霜應了一聲裊裊婷婷離開了,很快就拿來一瓶還未開封的紅酒,遞給了陳飛宇。
朱靈彤一臉好奇,不知道陳非要拿酒瓶要做什麼。
蛇正濤一臉輕蔑,一個酒瓶就能證明他有「以力抗之」的資格,開什麼玩笑?
陳飛宇握著酒瓶站了起來,嘴角帶著人畜無害的笑意,道:「如果我用酒瓶砸在你的頭上,是不是就能證明我有『以力抗之』的資格了?」
朱靈彤頓時失望地撇撇嘴,這又不是尋常的街頭打架,蛇正濤可是武道強者,怎麼可能被砸中?
蛇正濤仿佛聽到了最大的笑話,哈哈大笑:「我可是『宗師』強者,一根手指就能捏死你這種普通人,你怎麼可能用酒瓶砸到……」
突然,不等他說完,只聽「砰」的一聲爆響,酒瓶硬生生砸在蛇正濤腦門上,鮮血混合著葡萄酒流了下來,分不清哪是血,哪是酒。
「現在,能證明我有『以力抗之』的資格了吧?」陳飛宇笑,冷笑,輕蔑冷笑。
包括朱靈彤在內,所有人紛紛大吃一驚,難以置信!
蛇正濤腦門「嗡嗡」的疼,心裡一陣懵逼,自己堂堂「宗師」強者,怎麼可能被一隻螻蟻砸中?
原本熙熙攘攘的酒店大堂里,頓時鴉雀無聲!
朱紹軍神色震驚,剛剛「陳非」動手的過程,他全看在了眼裡,陳非動作之快,分明有了「宗師後期」境界的水準,絕對不是蛇正濤能夠躲得開的,那小子竟然厲害了如此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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