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宇輕笑一聲,要不是柳瀟月及時阻止的話,只要段敬源向他動手,只怕現在已經飛出圍棋社了。記住本站域名
柳瀟月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下內心的委屈和怒火,對陳飛宇道:「那你想怎麼樣?」
「我說了,是你想付出什麼代價,而不是我想怎麼樣,主動權在你手裡,不過我看你暫時也想不出來,那先下棋吧,這段時間足夠你慢慢想了。」陳飛宇很清楚,不能一次性把柳瀟月逼得太緊,不然的話,可能會得不償失。
果然,柳瀟月神色稍緩,瞪了陳飛宇一眼後,再度深呼吸一下,想要調解好自己的心情,只是一看到對面陳飛宇令人生厭的臉,心裡就煩躁不已。
「開始吧。」陳飛宇和柳瀟月猜先之後,再度是陳飛宇執黑先行。
所謂一步先,步步先,執黑棋先走,多多少少都會占一些便宜,段敬源冷哼一聲,嘲諷:「竟然又是你先走,真是踩了狗屎運,不過瀟月的棋力足夠強大,絕對會輕而易舉戰勝你。」
陳飛宇笑而不語,「啪」的一聲,手拈黑棋落在棋盤上。
柳瀟月不甘落後,白棋緊隨而上。
周圍眾人全都閉上嘴,不敢發出一點的聲響,生怕打擾了柳瀟月的思路。
尤其是段敬源更是神色緊張,也顧不上諷刺陳飛宇了,如果柳瀟月輸了,那他就要去雁鳴湖裸奔,這個結果他萬萬不能接受,暗暗祈禱柳瀟月能夠戰勝這個小子。
秦家姐妹倒是神色輕鬆,她倆完全相信陳飛宇能夠輕鬆取勝,很想看看待會兒陳飛宇會向柳瀟月提出什麼條件。
一時之間,偌大的圍棋社內,只剩下「啪啪」的清脆落子聲音。
隨著棋局的不斷進行,黑棋與白棋在棋盤上展開了激烈的廝殺,雙方互不相讓,殺氣騰騰,金戈鐵馬,戰況激烈非常,難分上下。
周圍眾人被棋盤上的殺氣所影響,緊張的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段敬源更是睜大雙眼緊緊地盯著棋盤,如此激烈的廝殺,不管最後誰勝誰負都有可能,由不得他不緊張。
秦家姐妹互相看了一眼,都有些奇怪,根據她們的了解,陳飛宇的圍棋水平放眼整個華夏,都是最頂尖的,為什麼現在會和柳瀟月殺的難分難解?難道柳瀟月也到了圍棋最頂尖的水平?
柳瀟月一邊下棋,一邊計算著陳飛宇的下一步棋路,她發現陳飛宇的棋力雖高,但是也高的有限,和自己的水平相差不多,根本不是八段、九段那種巔峰棋手的對手。
「哼,這樣水平就敢自稱『天下第一』,他真能吹牛,看我怎麼贏下他,使勁地打他的臉!」
柳瀟月信心大增,白棋攻勢陡然凌厲。
陳飛宇似乎應對不利,被吃掉了好幾個黑棋,導致白棋占據了邊角一塊不小的區域,原本難分難解的局勢頓時瓦解,陳飛宇的黑棋落入了下風。
段敬源等人精神大振,不愧是柳瀟月,棋力真是太厲害,按照這樣的趨勢,柳瀟月絕對能夠取得勝利,讓那小子吃不了兜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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