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層次不夠,沒聽說過東瀛武道榜,更加沒聽過川本明海的名字,所以搞不懂為什麼川本明海被陳飛宇殺死這件事情,會帶給長井佑未這麼大的衝擊。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伊賀望月似笑非笑道:「所以,不是我們伊賀流不殺陳飛宇,而是我們實在殺不了陳飛宇。」
「我不信!」
突然,長井佑未大聲喊了出來,猛地伸手指向陳飛宇,近乎於歇斯底里道:「你們休想騙我,川本明海的實力在整個東瀛都是最頂尖的,就算陳飛宇從娘胎里開始習武,都不可能是川本明海的對手,他怎麼可能殺得了川本明海?」
他和伊賀望月之間的對話用的是東瀛語,秦詩琪一直在旁邊給陳飛宇小聲翻譯。
陳飛宇微微皺眉,淡淡道:「我不喜歡別人用手指指著我,而我一旦不高興,就有人會倒霉。」
「閉嘴,你算什麼東西?」長井佑未手指依舊指著陳飛宇,高聲鄙視道:「別以為伊賀望月說你能殺川本明海,你就真那麼厲害了,這裡是東瀛,不是華夏……」
他話還沒說完,突然只聽「嗤」的一聲,一道白色劍氣襲來,電光火石之間便擦著長井佑未臉頰飛了過去,擦出一道傷口,鮮血從他英俊的臉頰流下來。
而劍氣去勢依舊不停,徑直激射在不遠處的河流里。
頓時,「轟隆」一聲巨響,仿佛大爆炸!
只見水面上激起近十米高的水柱,夾雜著斑駁的綠色水草,仿佛一條白綠相間的水龍,截斷了整條河面,露出河床地下的淤泥,接著又「嘩啦啦」的摔進河床里,激起無數的水花與漣漪。
驚濤拍岸,捲起千堆雪!
中本千里三人頓時睜大雙眼,臉上表情十分精彩,這種威力簡直跟飛彈相媲美,這確定是人能做到的嗎?
長井佑未臉頰鮮血流下來,很疼,但是臉上再疼,也比不上他心中的震撼,眼中更是出現驚恐之色。
他雖然是個不會武道的普通人,可是沒吃過豬肉見過豬跑,心裡很清楚,一道劍氣截斷河流,這種實力簡直是聞所未聞,如果剛剛那道劍氣稍微向他脖子偏向幾公分,他現在已經一命嗚呼了。
而更讓他驚恐的是,他現在已經明白過來,森田右貴之所以帶他來這裡,完全是個圈套,一個伊賀流和陳飛宇聯手,來坑害他長井佑未的圈套。
秋風吹過,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從心底升起一股絕望的寒意。
陳飛宇緩緩收回劍指,道:「我說過,我一旦不高興,就有人會倒霉,你的手指如果繼續指著我,下一道劍氣,就會從你心口貫穿過去。」
「咕咚」一聲,長井佑未恐懼之下咽了口唾沫,連忙把指著陳飛宇的手指給收了回去,生怕陳飛宇又發出一道劍氣把自己給秒殺了。
陳飛宇單手負於身後,神色睥睨,道:「川本明海是我殺的,不管你信與不信,都改變不了你今天的下場。」
「什麼……什麼下場?」長井佑未臉色發白,心裡一股不祥的預感越發濃烈,雙腿簌簌發抖。
「你買兇殺我,你說,我該怎麼對付你?」陳飛宇向前邁步,走到長井佑未身前,挾帶著剛剛那一劍之威,氣勢凜冽非常。
長井佑未只覺得陳飛宇像是一柄利刃,刺得他雙眼刺痛,驚恐之下,忍不住向後退了兩步:「你……你想做什麼?」
「我陳飛宇一向有恩報恩,有仇報仇,一般來說,如果有人想殺我,此仇自然以血洗之。」陳飛宇氣勢睥睨,伸出手輕輕在他肩膀拍了下。
長井佑未臉色大變,還以為陳飛宇要殺自己,在陳飛宇的手觸及他肩膀的一瞬間,他雙膝一軟,「噗通」一聲跌坐在泥土地上,嚇得臉色發白,顫聲道:「求……求求你,不要殺我,只要你不殺我,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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