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依菱聽得眉開眼笑,靈動的雙眼都笑得彎成了月牙:「是嗎,原來『玄陰穿腸丹』真的那麼厲害,也不枉費本姑娘昨晚施展美人計了,真是解氣,嘻嘻,反正今晚陳飛宇還會毒發一次,到時候我跟在你們旁邊一起看就行了。Google搜索」
吳哲得意非凡,頂著一雙黑眼圈,哈哈笑道:「我們吳家的『玄陰穿腸丹』自然是厲害無比,如果今晚有機會的話,就讓依菱見識一下。」
「可惜咱們今天就要到霧隱山了,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紅依菱遺憾地嘆了口氣,接著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咯咯笑道:「我去通知夢夢,讓她知道陳飛宇已經吃到苦頭了。」
說著她就重新跑回帳篷裡面,把姜夢從裡面拉了出來,一邊拉著她沿著江邊遠遠地走去,找個吳哲等人看不見的地方洗漱,一邊咯咯笑著說陳飛宇如何如何悽慘。
她容光煥發,嫵媚俏皮,別提多開心了。
姜夢搖搖頭,經過昨晚的事情,她對陳飛宇的觀感已經降低到了最低點,知道陳飛宇中毒後,只是搖搖頭,也沒什麼其他的表示,反正她都已經提醒陳飛宇了,陳飛宇還能中招,只能說一句「活該」。
半個多小時後,陳飛宇從帳篷里出來,舒服地伸了個懶腰,只見旭日東升,映照在江面上金晃晃的,仿佛金光萬丈,令人豪氣頓生!
他第一時間就走到江邊洗漱,正巧碰到洗漱歸來的紅依菱和姜夢二女,只見洗漱過後,兩女容光煥發,肌膚白皙,兩鬢秀髮上還有些潮濕,仿佛清水出芙蓉。
她倆也看到了陳飛宇,紅依菱頓時得意非凡,快步走過去,一張櫻桃小嘴高傲地翹起來,吃吃笑道:「陳飛宇,昨晚睡的如何,想來滋味不錯吧?」
不用說,她是問陳飛宇昨晚「玄陰穿腸丹」的滋味如何。
陳飛宇伸手掬了一捧江水潑在臉上,只覺得清涼、滋潤,笑道:「還不錯,睡得挺香的。」
紅依菱頓時驚訝地張大小嘴,隨即高傲地哼了一聲,跺跺腳道:「吳哲剛剛還說你骨頭硬,我一開始還不信,現在看來,你不但骨頭硬,連嘴也硬,吳哲他們都告訴我了,你還在這裡裝腔作勢,切,糊弄誰呢,夢夢,咱們走,懶得搭理他。」
姜夢也是冷漠地看了陳飛宇一眼,搖搖頭,跟著紅依菱向帳篷走去,打算再補個淡妝。
「女人吶,就是自以為是。」
陳飛宇輕笑一聲,在江邊洗漱完後,就走回了帳篷處。
彭文也已經起來了,立即拿著包子和礦泉水遞過去,恭敬地道:「陳先生,如果不出意外,咱們今天下午就能到達目的地了。」
「很好,收拾一下儘快上路吧。」陳飛宇拎著包子,就走到路虎旁邊,打開車門坐了進去,悠哉悠哉地吃了起來。
彭文翻翻白眼,得,這拆帳篷的雜活又交給他了唄。
一個多小時後,彭文才收拾完,坐進車裡,向副駕駛位的陳飛宇請示過後,便腳踩油門,繼續向著霧隱山前進。
吳哲等人的法拉利和保時捷也跟在了後面。
陳飛宇看了後視鏡一眼,神色不變。
彭文倒是識趣地介紹起來:「陳先生,昨晚在樹林裡搭帳篷的時候,我曾跟吳哲聊過幾句,聽吳哲所說,他們這次前往霧隱山,是因為霧隱山這兩天會舉辦一件中醫界的大事,基本上中月省有名的中醫世家都會派人去參加。」
「哦?」陳飛宇來了興趣,挑眉問道:「什麼事情?」
「這我就不知道了。」彭文訕訕而笑,一邊開車一邊解釋道:「每個圈子跟每個圈子都不一樣,有些時候信息根本不對等,就比方說我們南元市富二代圈子裡發生的事情,對我來說隨便打聽就能打聽到,但是像其他省市富二代圈子裡發生的事情,我就很難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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