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你儘管放心。Google搜索」
阿六得意的說道,「就這種路況,我不知道開過多少回。我肯定沒問題,只不過前面那輛破麵包車,那可就說不定了。」
「萬一他們出了什麼事,咱們可如何去找那頭妖獸啊?」
陳安琪點了點頭,但現在車子已經上路,只能夠盼望他們不要出問題,再想其他的也沒用。
她開口說道:「別烏鴉嘴,跟著他們吧。」
車子一路緩慢通行,等到翻過一座山之後,接下來路況就更麻煩了,是一片滿是淤泥的沼澤地。
還好沼澤並不深,對於後面的越野車來說,自然是沒什麼問題。然而對於天殘腳駕駛的破麵包車,就相當考驗技術了。
雖然他開的很小心,但畢竟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剛開出去不到幾百米,車輪還是陷在了沼澤之中。
正在這時,阿六開著悍馬越野,從後方疾馳趕來,這種複雜的沼澤地,在他的車下如履平地。
他從車窗中伸出頭,無比得意的開口:「我說小子,別為這輛破車浪費時間,要不上我的車,小爺帶你們進去?」
看著他囂張的樣子,天殘腳氣的牙痒痒。
他回頭對葉楓說了一句:「大師,你稍等一下,我下去看看情況。」
等他下車之後,才發現麵包車的前輪已經徹底陷入了淤泥之中,而且不僅如此,連帶著車頭都有陷下去的趨勢。
天殘腳看了一眼,才發現完全沒有用力的地方。
「真是晦氣!」
天殘腳皺眉罵了一句。
悍馬車裡,陳安琪說道:「阿六,不要耽誤時間了,開車拉他們一把。」
「小姐,你不要著急啊,別忘了他們剛才是多囂張啊!」
阿六笑著說道,「在山上還不知道遇到什麼,如果不教訓他們一頓,那他們上去萬一惹出什麼亂子,對咱們也不好。」
「先讓他們折騰著吧,等他向我們求助的時候,我在開車過去幫忙。這樣最起碼,他們不敢像剛才那麼囂張了。」
陳安琪皺著眉頭,看了一眼後面的天殘腳,沒有多說什麼。
而這時,葉楓也從車上跳了下來。
天殘腳苦笑說道:「大師,你看這可怎麼辦?」
葉楓開口:「把車裡面的拖車繩拿出來,捆在保險槓上。」
「什麼?」
天殘腳愣了一下,還以為葉楓要找陳安琪他們幫忙。
所以他趕緊尷尬的說道:「大師,咱們還是自己弄吧,本來他們就已經夠囂張了,如果咱們再向他開口,他們尾巴都能翹到天上去。」
「我什麼時候說要向他們求助了?」
葉楓笑了笑,「別問那麼多,趕緊按照我說的做,剩下的交給我。」
天殘腳茫然的點了點頭,雖然他不知道葉楓的意思,但還是按照他的吩咐,把繩子捆在了麵包車的保險槓上。
悍馬車上,一個男人問道:「他們這是想幹嘛?」
「這還用問嗎?」
阿六叼了一根煙,不屑說道,「拖車繩都已經準備好了,肯定要是求咱們幫忙啊。」
陳安琪趕緊說道:「做好準備,幫他們把車子拖出來。」
「小姐,這種事情不能著急。」
阿六搖頭說道,「現在火候還沒到,再折騰他們一會兒。」
「可是……」
陳安琪剛想多說幾句,卻突然看見震驚的一幕。
只見葉楓緩緩走到汽車前面,伸手拽在那一條繩索。
「哎呦,這還真是個奇葩啊。」
阿六冷笑說道,「我說小子,能不能別白費功夫了,你以為這是平地啊,這裡面可是沼澤,還想用人力把車拉上來,這不是做夢嗎?」
「沒錯,一看就知道是沒吃過虧的,我先提醒你一句,想把車子拉上來,少說要幾千斤的力氣。」
「而且你最好一次性拉上來,如果來來回回的話,到時候車子只會越陷越深。」
現在悍馬車就停在一邊,幾個人甚至從車上走了下來,每個人嘴裡叼著一根煙,對葉楓的做法一直冷嘲熱諷。
天殘腳看著這些人,心裏面不停冷笑。
還真是井底之蛙,難道幾千斤的力氣很了不起嗎?葉大師連那麼大的假山都能夠單手舉起,更何況拉起一輛車了。
老頭子跟天殘腳是同樣的看法,這個時候甚至掏出菸斗,點著之後美滋滋的抽著,表情風輕雲淡。
葉楓單手握著拖車繩,然後向前踏了一步,緊接著,他的右手猛然用力。只見那輛麵包車,迅速的向上抬了一下,直接被他徒手給拉了起來。
「這……」
眾人全都目瞪口呆,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一切。
尤其是剛才一直嘲笑的阿六,現在整個人都傻了,叼在嘴裡的煙都忘了抽,直到燙到嘴之後才拿了下來。
每個人心中就只有一個看法,這特麼的還是人嗎?
陳安琪也是被震驚的夠嗆,一雙美眸中異彩連連,驚愕說道:「他居然真的徒手把車子給拉上來了?!」
「哼!」
阿六臉色難看的說道,「大小姐,不必太過吃驚,麵包車本來就不重,再加上陷的也不深,我上我也能拉上來。」
「沒錯,沒錯,如果六哥上去,肯定也是不在話下。」
旁邊的幾個退伍兵,一個個拍著馬屁說道。
陳安琪皺了皺眉,雖然她是一個沒有太多社會經驗的富家女,但一個人是不是吹牛,還是能很容易的分辨出來。
「好了,既然他們車子已經拖上來,趕緊朝前前進吧!」
陳安琪開口說道。
「上車吧!」
與此同時,葉楓也對著天殘腳說道。
雙方再次上車,經過一天的長途跋涉,車子終於來到了一處平坦的地方,陳安琪他們先下來安營紮寨,準備今天晚上在此度過。
而阿六則帶著武器,在周圍巡邏了一圈,確定安全之後,再次返回營地。
夜幕降臨,這個地方篝火燃燒。
阿六他們幾個退伍兵,在山裡面打了幾隻野雞回來,然後收拾乾淨,抹點鹽巴上去就架在火堆上烤。
另一邊,葉楓他們三個人,就在一旁安靜的坐著。
天殘腳從包裡面拿出了乾糧,伸手遞給了葉楓:「葉大師,這是壓縮餅乾,就著水吃一點吧。」
葉楓搖了搖頭:「你們吃吧,我不餓。」
天殘腳趕緊說道:「這都趕了一天的路了,怎麼可能會不餓呢?我們還要保存體力,接下來還有兩天的路要走。」
「我真的不餓。」
葉楓搖了搖頭,拒絕了天殘腳的壓縮餅乾,然後在原地打坐修煉。
天殘腳嘆了口氣,再次回到老頭子的面前,兩個人大口大口地啃著乾糧。
對於葉楓來說,修為早就已經足夠辟穀,如果願意的話,完全可以通過天地靈氣來補充能量。飲食這些東西,並不是必要的。
「你們看那個小子,他好像什麼東西都沒吃啊?」
「可能是嬌生慣養,不願意吃乾糧唄。」
「這也太傻了,接下來還有兩天的路要走,一點東西不吃,不是故意找死嗎?」
不遠處,幾個大漢小聲地討論著。
陳安琪現在的目光,也放在了葉楓身上。總覺得這個差不多跟自己同齡的男人,身上帶著一種超然的氣質。
舉手投足之間,都有一種濃濃的神秘感。
他的眼神清澈,應該是一個年輕人。但他的氣質又很沉穩,讓人感到有些矛盾。
陳安琪心裏面嘀咕:「這個傢伙到底是誰?」
不吃不喝,氣質又相當神秘,一隻手就能把陷入沼澤的麵包車給拽出來,簡直就是一個怪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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