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專家神情不自然的撇了羅開一眼,自己的鬍子是假的他自己自然是知道的,這個傢伙又是怎麼知道的?竟然還知道這是馬尾巴做的?
之所以用馬尾巴當然是比較好打理,也好看的緣故,可是從來都沒有人懷疑過,這一刻李專家倒是沒有和羅開糾纏,免得真被人看出來,到時候面子上不好看。Google搜索
「哼,我不和你說沒用的,娃過來把手給我。」
羅麗兒扭頭看向羅開。
「沒事兒,你就按照醫生的話做就是。」
得到羅開的允許羅麗兒把手伸了過去。
李專家眉宇間逐漸擰成一個疙瘩。
「這孩子倒是沒什麼大毛病。」
羅開有些意外,他自然知道羅麗兒沒什麼毛病,只是昨天晚上吸氣一晚上嗓子啞了而已,可是李專家這麼說出來還是讓他感到意外,甚至真覺得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可是下一刻羅開的臉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
「不過嘛,這孩子身體虛弱,肝火旺,脾胃虛,這就導致了戾氣滋生,得好好兒調理一下啊,否則這嗓子啞倒是小事兒,以後怕是會得其他的大病啊。」
冷秋月鬆了口氣,急忙問。
「大夫,那該怎麼調理呢?」
李專家道:「這樣吧,留在醫院我呢給她開一些中藥調理一下,另外我們醫院剛從國外進口了一批新的機器,能夠清理體內的細菌,端得是好東西,中西結合,雙管齊下,必定藥到病除。」
「你說的這個國外進口的機器怕是不便宜吧?」
羅開嘲諷道。
李專家道:「的確不便宜,我呢也是給你們一個建議,如果你們嫌貴的話,支持中藥也是可以的。」
「機器多少錢啊?」冷秋月問。
「一天三萬。」
李專家看看羅麗兒。
「她這個狀況嘛,一個月就能徹底殺死體內所有有害病菌。」
「可以的。」冷秋月急忙回答。
「中藥是不是比這個更貴啊?」
羅開的問題讓李專家臉上有些掛不住,這傢伙怎麼總是搶他的台詞?不對是泄露他的台詞。
「中藥嘛,有幾味名貴的野生藥材,的確不便宜,當然你們也可以選擇相對效果差一些的。」
冷秋月又問:「好的多少錢?差一些的多少錢?」
「好一些的可就貴了,一劑藥五萬差一些的嘛,一萬即可,每天兩副,也是一個月的量。」
「也就是說最好的治療只需要兩百多萬對嗎?」
冷秋月的話讓羅開再也忍不住了。
「你這不是上趕著讓人宰嗎?還只需要兩百萬,你看這老頭兒的馬尾巴都要笑掉了。」
李專家不悅道:「你這助理怎麼當的?有你什麼事兒?」
「麗兒,到二叔這裡來。」
羅麗兒一聽急忙回到羅開身邊。
李專家一愣。
「你是她二叔?那你是?」
冷秋月扭頭看著羅開,在她看來哪怕是兩千萬作為羅修唯一的血脈,她們這些活著的人都是應該出的。
「兩百多萬而已,我還出的起,你幹嘛那麼緊張,又不讓你花錢?」
羅開冷笑看著李專家。
「剛才那兩萬我就覺得很憋屈了,現在又冒出個兩百萬,就算你冷秋月錢多願意出這個錢,我還心疼我家麗兒呢,那機器躺進去不難受啊?那中藥它不難喝啊?」
「你……你簡直不可理喻。」
冷秋月氣的呼吸都急促了幾分。
李專家一時間摸不清楚狀況。
「那啥,二位能說說你們的關係嗎?」
不怪老頭兒疑惑,羅開不讓給孩子看病,是羅麗兒的二叔,而冷秋月一直主張看病,而且還出錢,可是看著也不像孩子的母親啊,而且人家自己也承認了的。
「我是他的主管。」
「那這孩子是?」
「是我姐夫的孩子。」
李專家恍然大悟,又疑惑的撓了撓頭。
「他是這孩子的二叔,你是這孩子的小姨?」
「我和這孩子沒有血緣關係,她是我姐夫和別人的孩子。」
「你姐的?」
「不是我姐的,別人的。」
冷秋月被羅開氣的不輕,結果一看李專家竟然揪著他們的關係不放,心中火氣更盛。
「你管我們之間是幹什麼的?你直接給看病不就行了?」
李專家有點兒委屈。
「問題是你們這一團糟也不讓我看啊,你如果給錢我現在就開方子,開治療單。」
「我現在就給你錢。」
看到冷秋月拿出手機,羅開忍不住伸手拉住冷秋月的胳膊。
「就算交錢也是交醫院,你給他幹什麼?還有,今兒這病我們就是不看,你要是願意扔錢你就給,麗兒咱們走。」
「好。」
眼看羅開抱起羅麗兒要離開,冷秋月伸手直接擋在門口。
「羅開,你有沒有人性?麗兒都這樣了,你對得起姐夫嗎?」
「呵呵……對得起對不起不是你說了算的,要看麗兒以後的成就,而且就今天這件事兒我已經不想跟著你胡鬧了,我已經說過了,麗兒沒病。」
「沒病嗓子怎麼啞了?」冷秋月反問。
「啞了也不是什麼病,你讓開。」
「我不讓開,羅開我告訴你,今兒麗兒的病必須看。」
「就不看。」
羅開和冷秋月爭鋒相對。
李專家看到這副架勢,開口勸了起來。
「要不這樣,我看你們似乎有分歧,這個小伙子你應該是覺得藥太貴了,這樣,我給你們打個折,一百五十萬。」
「閉嘴,你以為這是菜市場還講價?而且我說了我家麗兒沒病,你這老傢伙壞的很,你現在馬上給我說實話,這孩子到底怎麼回事兒?」
「她就是我剛才說的症狀,我行醫多年,要是這都看不出來,豈不是白混了?」
見李專家還在狡辯,羅開直接轉身,抱著羅麗兒三兩步就到了李專家面前,一伸手。
哎呦……
李專家疼的嚷了一嗓子。
「你幹嘛?」
冷秋月看到羅開竟然如此對待大夫,怒吼一聲,可是下一刻她愣住了,羅開一把將對方的鬍子全拽了下來,留下的不是血痕,而是一個乾乾淨淨的下巴,上面刮的胡茬兒都乾乾淨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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