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淑蕊知道白樂樂幾年來的所作所為嗎?當然知道,甚至對白丙溫已經心存不滿,十八歲之前白丙溫讓自己把白樂樂管的像個犯人一般,他唐淑蕊都快以為白樂樂是自己的私人財產了。記住本站域名
可是高中畢業後,白丙溫卻一改常態,直接把自己安排到了國外,又把白樂樂安排到了其他的國家。甚至試圖切斷自己和白樂樂的一切聯繫。
可是她怎麼能放心?於是一直都從唐家打聽白樂樂的消息,當她知道白樂樂從一個『溫文爾雅』的富家少爺變成一個花天酒地的廢物時,她就感覺自己一生的心血都被毀於一旦般的痛苦。
但是這一切她都忍了,只希望自己回來的時候能夠重新和白樂樂『重歸於好』,將白樂樂的所有陋習重新改掉,可是白樂樂倒好,接到自己回來的電話,竟然躲了起來,這一躲就是兩個月。
自己興沖沖的回來,最終卻是熱臉連冷屁股都貼不上,她怎麼能不氣?
但是更可氣的就是今天,好不容易找到了白樂樂,結果又冒出一個羅開來。
深吸一口氣,唐淑蕊看著白樂樂。
「樂樂,你跟我回去,我保證以後都不會動你一根指頭,我這幾年在國外學到很多,我知道以前對你的方式有些不對,但是那也是爺爺引導的結果,我做的幼兒床和嬰兒床你應該看到了吧?那些都是我為咱們以後的孩子設計的,我從始至終都把你當成我唯一的親人,我是絕對不會傷害你的。」
「不要相信她的鬼話。」羅開淡淡的丟出一句話。
唐淑蕊幾乎暴走。
「羅開,你不要以勢壓人,我知道你厲害,但是你沒資格管我們自己家的事兒。」
羅開冷哼一聲:「撒謊的時候至少要隱藏氣息,我並不想管你家的事兒,但是白樂樂是我的朋友,而你還不是他的妻子。所以我有必要為了他的安全作出提醒,而你的憤怒如果沒有我,恐怕已經壓不住了吧?」
白樂樂感激的看著羅開,急忙給羅開倒了一杯酒。
「謝謝羅大哥。」
羅開微微頷首,重新看向唐淑蕊。
「你說起幼兒床,我倒是也要說一下,你知道我們選擇那幼兒床的原因嗎?」
「為什麼?」唐淑蕊問。
「因為仇恨,因為孤獨,你的幼兒床根本就不該叫什麼夢幻樂園,而該叫幽怨之閣。」
唐淑蕊瞪大眼睛看著羅開。
「你胡說,整個幼兒床都是粉色格調,它怎麼可能帶有仇恨和孤獨?你這是不懂藝術。」
羅開淡淡一笑,看向羅麗兒。
「狗屁的藝術,麗兒,你看到那個床的時候,是不是感覺很想待在裡面不想離開?」
羅麗兒被羅開說中了心思,筷子扒拉著炒飯不發一言,她不知道是不是該點頭。
月影很是驚訝問:「麗兒,你有那種感覺嗎?」
羅麗兒微微點了點頭。
「我是很想待在裡面,讓我覺得很……很舒服。」
唐淑蕊像是抓住了什麼。
「聽到了嗎?她說裡面給他很舒服的感覺,這就說明我的設計是成功的。」
羅開冷笑道:「你真的覺得是這樣嗎?能讓一個剛剛失去了父母的孩子感覺很舒服的地方,你真的覺得是什麼好地方嗎?」
唐淑蕊緊皺眉頭:「那你還買給她?那不是對我最好的認可嗎?如果不好你為什麼處心積慮的要買它?」
月影也好奇的看著羅開,心中同樣是疑問,既然這個床真有這種讓人不好的效果,羅開又為什麼買它呢?
「因為麗兒需要過渡,而你所設計的作品也只能讓我使用七天而已,七天之後我就會把它像丟垃圾一眼丟出去,也許賣給收廢品的老王,又或許一把火燒了,免得被不知道的人買去把人給害了。」
羅開的解釋讓唐淑蕊徹底暴走。
「羅開,我殺了你。」
看到唐淑蕊向羅開衝去,她身旁的兩人也同時皺了一下眉頭,同時向羅開沖了過來。
三人一排六隻手兩把劍,齊頭並進目標只有羅開一人。
「我還真是小瞧了你們。」
羅開低喃一聲,伸手把羅麗兒月影以及白樂樂同時推向身後,抬腳的同時桌面猶如一面盾牌擋在了四人中間。
嘭……桌面頓時四分五裂,唐淑蕊手中不知何時已經多了一把匕首,而兩旁兩人手中長劍再次用力一挺。
一把劍直刺羅開咽喉,一把劍直刺羅開腹部,而唐淑蕊似乎慢兩人半拍,匕首游弋著似乎沒找准到底要刺什麼地方。
而羅開明白真正的殺招不是別人正是唐淑蕊手中的匕首。
「有兩下子,不過就憑這個想傷我羅開,你們還是想多了。」
羅開話說完唐淑蕊的匕首已經刺在了羅開心臟的位置,但是衣服破了,匕首甚至將羅開的皮膚扎出一個凹坑,但也僅此而已。
「護身罡氣?你是內家高手?」唐淑蕊震驚的看著羅開。
「不太像。」唐淑蕊身旁兩人齊聲道。
「像不像並不重要,你們只需要知道白樂樂在我這裡你們誰都別想動他,那就足夠了,滾……」
話畢羅開忽然出手,眼前三人如同被一輛飛快行駛的汽車撞到一般,口吐鮮血倒飛而出。
嘩啦……
三人同時撞上麵館的玻璃窗,鋼化玻璃瞬間破碎,撒在三人身上,反射出小吃街外絢爛的七彩燈光。
啊……
外面忽然亂作一團,尖叫聲響成一片。
月影看到三人慘狀急忙伸手捂住了羅麗兒的眼睛。
「放開她,以後她要經歷更多,你不可能每次都有時間蒙上她的眼睛。」
「可她才五歲。」月影猶豫著,手依舊擋在羅麗兒的面前。
「可是她守在她媽媽旁邊半個小時,沒有比那更痛的,我相信她的承受能力,所以放開她。」
「好吧。」月影不情願的把羅麗兒的手拿開。
羅麗兒似乎急於證明自己不害怕,瞪大眼睛看著窗外的一切,而此時唐淑蕊旁邊的兩人已經掙扎著站了起來,渾身是血的兩人,架起唐淑蕊匆匆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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