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明白?關起來,什麼都明白了。Google搜索」
「兄弟們,動手,先把這老頭兒抓起來再說。」
「對,先抓起來。」
老於看到有人真的要下船來抓自己,頓時怒道。
「誰抓我一個看看?我告訴你們,我和你們說的羅秘書是好朋友,他說了還要送我條船,送船什麼交情?那是生死的交情,我看誰敢動我?」
「還生死的交情?我看就是這老頭兒搞的鬼,抓起來再說。」
啊……
七八個小伙子跳到了小艇上,紅花的女兒還想阻攔,結果直接被擠進了海水裡。
老於掙扎著罵了起來,可是那些人哪兒管那麼多,直接把老於按在船上,不知道誰丟上船一根繩子,下面的人頓時把老於五花大綁著,丟死魚一樣丟上了岸,這一套動作大家都是十分熟悉的。
「都別亂,都別亂,見者有份……」
「都不要擠,獎金大家分……」
「讓讓,讓讓,去那邊空地,趕緊打電話提供線索……」
紅花替老於解釋著,可是此時哪兒有人聽她解釋?
老於沒想到世界變得如此之快,之前還以為大家是在歡迎他,但怎麼都沒想到會是用這種方式兒來歡迎他。
老於一句話不說,他問心無愧,就是告速給誰,他也沒動羅開一根毫毛,而且如果羅開真的是那個什麼總統秘書的話。
忽然間老於不覺得難過了,甚至有些激動,如果羅開真的是那個秘書,那麼那句送自己船的話就不是玩笑話,比起一條船自己現在受點兒苦算得了什麼呢?
忽然老於又唱開了,那歡樂的語氣唱的周圍人心裡發毛,都以為老於瘋了。
潘楽又來匯報了,順勢讓人送來了冷飲零食,和一些文件。
手下把文件和吃食給冷秋月幾人送去,潘楽則是給白酉匯報情況。
「白老,剛才得到消息,羅開和一個老頭兒出海,被老頭兒謀害了。」
白酉本來低著頭,抬頭的動作都免了,滾動眼珠透過眼睫毛瞪著潘楽。
「你信嗎?」
潘楽被白酉瞪的渾身毫毛都立起來了。
「不信。」
「不信,那你匯報個什麼勁兒?覺得很好玩?」
潘楽急忙道:「白老,是這樣的,我是想問您,這類消息賞還是不賞?」
白酉道:「如果消息有一半是真的,那就賞,只是道聽途說,那就罰。」
潘楽道:「白老,罰就免了吧?這樣會降低大家的積極性的。」
「你知道怎麼做那就去做,在得到羅開的具體消息前,不要來煩我。」
「知道了,白老,那我就把冷總統批示完的文件拿走了。」
白酉沒說話,潘楽急忙過去抱起冷秋月批示好的一摞文件,急匆匆離開了。
羅開剛到碼頭就被人攔了下來,那沖天的白浪,冰山群島的人太熟悉了,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羅開。
見有人攔自己,羅開減速,一躍而起最後落在了碼頭上。
「有什麼事兒嗎?還是需要幫助?」羅開問。
呼啦啦,好幾個碼頭工人圍了過來。
「羅秘書,出大事兒啦。」
「羅秘書,你可要小心啊。」
「羅秘書,你不能直接回總統府啊。」
羅開一愣急忙問:「怎麼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幾個碼頭工人七嘴八舌的說起來,而羅開迅速抓捕有用信息,最終也算是聽明白了。
「冷總統被挾持了?」
「對……」
「您總算聽明白了。」
羅開心道,要是一個人說我明白的更快。
「好了,多謝大家的提醒。」
「羅秘書,現在你這樣回去可不行,被發現了肯定不好,萬一有人為了獎金把您的行蹤暴露了,您會很危險的。」
羅開笑道:「放心吧,只要我回總統府那麼就無法避免危險,而且你們既然認出了我,肯定還有別人認出了我,已經瞞不住了。」
其實還真的有人見錢眼開把羅開的行蹤報告給了總統府,而此時潘楽剛好把手裡的資料全部下發了下去。
「潘助理,有羅秘書的消息。」
潘楽以為又是假的,問:「什麼消息?」
「羅秘書到碼頭了。」
潘楽和薛鐺同時跑過去,對方似乎非常希望得到獎金,直接把羅開和幾個碼頭工人說話的情景拍成了視頻,發了過來。
看著上面的羅開潘楽和薛鐺對視一眼。
「怎麼辦?」潘楽問。
「涼拌吧,假裝不知道,你給那人發一筆獎金,暫時關閉舉報網站和電話,就說系統出問題了,省得其他人再打舉報電話進來。」
「知道了,薛助理。」那人忙不迭的點頭,一伸手直接把電話線拔了,然後又急忙打開網站。
潘楽和薛鐺把羅開回來的消息壓了下來,但是卻不敢出去迎接羅開,畢竟他們不敢保證這樣做會不會被白酉發現,一旦發現後果很有可能丟了小命。
至於羅開回來後怎麼辦?到總統府被發現,總好過被白酉埋伏吧?
羅開快速回到了總統府,門口的士兵只看到一道藍色的影子從自己眼前閃了過去。
「剛才的是?」
「羅秘書?」
「羅秘書回來了,趕緊匯報吧?」
「別,繼續站崗,既然羅秘書回來了,那一切都會好起來的,還匯報什麼啊?」
羅開一路上了樓,在他還沒有到達總統辦公室那層樓的時候,白酉忽然踹了一腳桌子,桌子上的文件散落一地,把大家嚇了一大跳,下一刻白酉屁股下面的椅子,已經滑到了冷秋月和白樂樂面前,將白樂樂和冷秋月擋在來自己的身後。
「站到一邊兒去吧。」
白酉剛下令,張汕和宋晟隆還來不及讓開,就看到總統辦公室的大門被推開了,羅開闖了進來。
「羅開……」冷秋月隔著白酉,驚喜的叫出了羅開的名字。
「羅大哥……」白樂樂也鬆了口氣。
月影站了起來,一天來臉上的愁雲徹底散開,化作滿臉的笑意。
張汕和宋晟隆感覺自己站立的位置十分的尷尬,一時間一雙腳不知道往前還是往後,往左還是往右,似乎哪一種都不妥,乾脆站在原地低下頭,一言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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