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酉笑著搖了搖頭。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你的理解還是太膚淺了,難道你就不覺得我們和普通人哪些地方有本質區別嗎?」
「你到底什麼意思?」裴狻問。
白酉笑著問:「你可知道你的身世?」
裴狻皺眉,如果說這世界上自己最痛恨的問題之一,恐怕就有這個。
白酉不等裴狻回答,嘆了口氣道:「我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世。」
裴狻就像是聽到了天下最好笑的笑話,露出揶揄的表情。
「怎麼可能?你白家傳了那麼多代,你竟然不知道自己身世?你是在和我開玩笑嗎?」
白酉搖了搖頭。
「不,沒有開玩笑,我們白家人雖然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但是卻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來的,而且我說的不是這具軀殼,而是白家的傳承,你應該知道我們白家一向都是一脈單傳,無論有多少個孩子,都只有一個孩子能夠獲得傳承,這也是白家一直無法壯大的原因。」
裴狻道:「你白家的人一個頂十個,人多人少又有什麼關係?」
白酉笑道:「當然有關係,因為這就是本質,再比如其他十二個門派,有大無私者不是沒有想要普道的事兒,但是他們的門徒又有多少實力呢?而且我再問你一個問題,自從你崛起後,難道你就沒發現九泉溪的整體實力在快速下降嗎?」
裴狻拿著茶杯的手停在了半空,這個感覺他是非常清楚的,隨著自己實力的越來越強,九泉溪的確沒有能拿得出手的弟子了,就連掌門的實力似乎都在退步,給裴狻一種此消彼長的感覺。
「你到底想說什麼?」裴狻皺眉問。
白酉笑著擺擺手。
「這些問題其實我以前也沒有仔細想過,畢竟資質有限這種理由我們用了幾千年了,直到二十年前我們找到了洪山門遺蹟,那時候我才終於明白,所謂的道人究竟是什麼東西。」
裴狻也被拉進了白酉那種神態中,此時他沒發現他已經在被白酉的話牽著鼻子走了。
「你到底發現了什麼?難道是比我發現的神魂還要重要嗎?」
白酉道:「我發現的是洪山門的起始,洪山門是五年前建立的。」
裴狻猛的抬起手。
「等等……五年前建立的,那我們二十年前發現的是什麼?」
「是洪山門。」白酉回答。
「不可能。」裴狻斬釘截鐵的否定道。
「是不是那樣跟我走一趟你就明白了。」
白酉說話間忽然動手抓住了裴狻的手,這一突如其來的襲擊讓裴狻措手不及,但是就在他甩開白酉的手的那一刻眼前的一切都變了。
荒涼的冰原上什麼都沒有,有的只是天地間白茫茫的一片。
忽然天空中出現了一團白點,那白色光點越來越大,越來越亮,最終落在冰原上,照亮了整片冰原。
裴狻忍不住抬起手來遮擋強光,卻發現這些強光似乎並沒有給他帶來任何大刺激。
白光散去,白光落下的位置出現了十五個人,這十五個人有男有女,女的貌若天仙,男的貌若潘安,當然這是有例外的,因為其中一人不美也不醜,甚至連性別都無法區分。
但就是這個人卻被其他所有人圍在中間,跪禮膜拜。
「他是誰?」裴狻驚訝的問。
白酉道:「他就是洪山門的老祖,也就是我們說的那個門派創始人。」
「這是以前發生過的嗎?」裴狻問。
白酉點了點頭。
「對,這是一段封存起來的經歷,我更傾向於把他解釋成錄影機一類的東西,只是更加逼真而已。」
兩人說話間那十四個人已經站了起來,大家四下觀望一番,拿出一個羅盤模樣的東西,比劃了一通,然後讓裴狻震驚的一幕出現了。
空無一物的冰原上竟然快速生長出很多建築,正是之前他和白酉所在的那片建築。
「這……這……?」裴狻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這太匪夷所思了,如果不是夢裡的話,怎麼可能會出現這種詭異的場景?
白酉道:「不用那麼驚訝,他們既然是天外來客自然有厲害的地方,不過是一片房子而已,又有什麼好奇怪的?」
房子建好後,眾人紛紛回屋休息,世界重新變得安靜下來。
「沒了嗎?」
裴狻竟然意猶未盡。
白酉道:「當然不是,繼續看就是了。」
太陽升起落下,極北進入極夜天地間都籠罩在黑暗當中,只有偶爾的極光點綴讓這片冰原更加的美輪美奐。
而根據這些時間來判斷的話,就裴狻和白酉站著的這一會兒半年已經過去了,這半年裡,那些進入建築的人再也沒有出來。
不過這種情況並沒有持續多久,十幾個人在某一天忽然化身為流星,飛向了世界各地。
「走吧,揭開謎底的時候到了。」
白酉說完向下面的建築走去,裴狻急忙跟上。
兩人去的是主殿,大殿內是那個分不清男女的人,而服侍他的是一個漂亮的仙子。
裴狻正猶豫著,漂亮仙子忽然舉起一面鏡子模樣的東西,放在了那人面前。
鏡子裡的景象越發清晰,而裴狻也震驚的喊出了一個名字。
「羅開?」
其實不但裴狻喊了出來,就連那個沒有發覺他們的人也說出了這個名字,只是他的臉上露出的卻是猙獰。
那人擺了擺手,示意仙子出去,然後坐在椅子上開始冥思苦想,雖然不知道對方心裡在想什麼?但是卻能夠體會他內心的糾結。
最終他拿出了一個東西搖晃了一下,然後整個人都如同被抽走了力氣一般。
天明天暗,外出的十三個人回來了,不知道那人說了什麼,十四個人同時跪下開始懇求。
但是那人卻似乎沒聽到一般,瞬間動手。
所過之處那些俊美的頭顱紛紛飛上天空屍首分離。
倒下的十四具屍體軟倒在地上,斷裂的脖頸處飛出十四團光球,只是這些光球還來不及逃離就像是被無形的絲線牽扯住一般,掙扎向那人飄去。
所有的光球都飄到自己跟前,那人竟然嘆了口氣,開始在空中虛畫著什麼。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