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章 難堪重任

  白樂樂見羅開看自己以為羅開要讓自己留下來,急忙表態。記住本站域名

  「羅大哥,雖然我對我家老頭子不感冒,但是如果他真的有危險的話,我肯定是要過去看看的,我覺得大家說的沒錯,如今大家都去,秋月反而是安全的,畢竟這總統府的防衛還是蠻不錯的嘛。」

  月影也急忙道:「羅少,我也要跟著去。」

  羅開想了想:「那要不就一起去吧,我去找秋月談談,反正這邊沒有她反而會更好。」

  冷秋月得知羅開要帶上她,自然十分開心,當下就把所有手裡的事務都交給了秦偉和劉斐然。

  秦偉和劉斐然假裝客氣,心裡卻巴不得冷秋月放權,不是說他們要謀權奪位,實在是冷秋月不是當總統的材料,很多方案他們是否也不是,不否也不是,出了紕漏還是他們和羅開一起收拾殘局。

  如今冷秋月離開反而能讓他們大展身手,畢竟冷秋月的名字在,方向在就夠了,細節方面還是他們在行。

  「羅秘書,這樣恐怕不好吧?我們恐怕難堪重任啊。」秦偉說。

  「是啊,如今全世界的軍隊重組,這麼大的場面我著實有些忐忑。」劉斐然說

  羅開道:「你們就不用表忠心了,說交給你們就是對你們的信任,而且我們最多半個月就回來了,如果有實在處理不了的事情就先放一放,回來後大家一起想辦法。」

  「既然這樣那我們一定不會辜負羅秘書的期望。」秦偉和劉斐然掩飾不住內心的激動,一直把羅開和冷秋月送出到走廊,這才急忙回去繼續辦公去了。

  從總統辦公室出來,冷秋月滿臉好奇。

  「怎麼忽然改主意了?你不是說我在這邊很重要嗎?怎麼忽然不重要了嗎?」

  羅開道:「你留下我不放心,大家都要去冰山,我總不能強制他們留下來,那樣反而對你不利,與其這樣不如大家一起進山。」

  冷秋月有些難為情道:「看來你還是關心我的。」

  羅開滿臉『認真』的搖了搖頭。

  「不……我總感覺你和冰山有聯繫,所以才要帶上你的,你不要想多了。」

  冷秋月一愣,抬頭狠狠的瞪了羅開一眼,卻發現羅開眼神中滿是戲謔。

  如今冰山群島有的是船,休息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上午,一隊汽車親自把羅開等人送到了北邊的碼頭,而那兒已經有軍艦在等候。

  軍艦全速前進半小時後,已經進入了浮冰區,速度也開始慢了起來,羅開乾脆讓船停下,眾人就這樣在士兵們驚訝的目光中下了船。

  「艦長,他們這是要去幹啥啊?」一個士兵看著遠去的羅開一行人,滿臉好奇。

  艦長道:「不該問的不要問,不該說的不要說,記住了,羅秘書的行蹤是特級軍事機密。」

  「明白,艦長。」

  「明白就趕緊回自己的崗位上去。」

  等士兵離開了,艦長假裝目送羅開卻偷偷拿出了手機把一條編輯好的信息發送了出去。

  羅開已走。

  這個星球極北之地,天空中是極美的極光,這極光猶如液體一般,緩緩飄動在冰山之上,就像是冰山融化冒出的彩色霧氣一般。

  而就在這極光籠罩下,一片華麗的建築,在極光的映照下顯得美輪美奐,猶如天宮一般。

  一道瘦削的人影來到了這片建築面前,抬手拍打掉自己身上頭上的雪花,露出本來的面目來,正是裴狻。

  裴狻似乎並不著急進去,站在這片建築的大門口,抬頭看向牌匾上的三個大字。

  「洪山門,果然俗氣。」

  裴狻的臉上露出了鄙夷的神色,同時也鬆了口氣。

  尋找洪山門遺址並不順利,哪怕是有地圖在手,他也險些迷失在那些看上去一模一樣的冰山裡。

  而且在這裡你根本無法分辨方向,似乎你就是中心,沒有東南西北,就算你想要看星星那也是枉然,因為極光會再次迷惑你。

  無論怎樣,現在的裴狻終於來了。

  緩步走上台階,裡面依舊冷清的要命,沒有任何人來迎接他。

  四下觀望,裴狻最終順著一排腳印走了過去了。

  「誰啊?」

  當腳印延伸進一個房間的時候,房間裡傳來一道清冷的聲音,聲音中帶著警告。

  「我是裴狻。」裴狻回答。

  「裴狻?九泉溪的裴狻?」

  屋內的聲音讓裴狻感受到了威脅,也感覺到了陌生,這個人不是九泉溪的掌門,也不是其他幾個門派的掌門,甚至裴狻無法把這個聲音和任何一個人對號入座。

  「對,請問你是?」

  房門支呀一聲打開,白髮白須一臉正氣,裴狻忍不住登登登後退五六步。

  「白酉?怎麼是你?你不是被抓起來了嗎?」

  「要抓我白酉的人,恐怕還沒出生吧?」

  白酉臉色平淡,上上下下打量裴狻,忽然笑了。

  「我一直覺得事情有些不對頭,問題果然出現在你的身上。」

  裴狻為自己剛才的退縮感到羞恥,此時站定氣勢也在這一刻變得凌厲。

  「問題出在我身上?我不明白你是什麼意思?」

  白酉轉身進屋。

  「不明白?那就進來好好兒談談吧。」

  「我為何要進去?」裴狻問。

  白酉笑道:「因為我們需要合作,難道你是怕了?」

  裴狻道:「怕?我如今還不至於怕你。」

  白酉道:「不怕就進來,我想你一定很好奇為何這諾大的洪山門只有我一個人?」

  裴狻四下看看,想到大門口那唯一的一排腳印,咬咬牙跟著進入了白酉的房間。

  房間內陳設簡單,一張桌子兩側只有兩把椅子,似乎就是為兩人所準備的。

  「坐吧。」白酉指了指自己對面的位置。

  「你是不是該回答我的問題了?」裴狻問。

  「不著急,我該回答的時候,自然會回答。」

  眼看白酉一副自己不做下就不打算談的態度,裴狻乖乖的坐下來。

  「現在你可以說了。」

  白酉笑著問:「在說之前我要問你一件事兒,二十年前你藏起來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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