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過?我為什麼要難過?」
羅開淡淡一笑,眼神竟然往旁邊躲閃了一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女孩露出疑惑的表情。
「沒有嗎?那看來是我的錯覺了。」
「我能看看你把我畫成什麼樣子了嗎?」
羅開並不想就這個話題繼續討論。
女孩下意識的後退了半步。
「那個,這個不是畫,是我的布局,因為飛機上是不能帶顏料的,所以我只能用鉛筆先記錄下來,然後回去再按設想重現現在的情景,所以,您還是不要看了。」
「不要看了?我既然答應讓你畫,你現在的拒絕你不覺得不合適嗎?」
女孩咧嘴笑了笑。
「那你不許生氣。」
「我生什麼氣?」
看到女孩完全從剛才的狀態中離開,羅開鬆了口氣,從女孩手中接過畫板。
畫板上亂七八糟,鉛筆的線條,上還畫著各種符號,說是畫估計沒人信,說是一張方程式草稿更為貼切。
「我就想知道我在哪兒?」
羅開無語的看著小畫板,就這麼個東西,她為什麼偏偏要看著自己畫?
「您就在畫板上,我畫出來後,您如果能夠懂的話,您就會覺得您和整幅畫都是一體的,放心我會把你畫的特別美的。」
「美?」
羅開笑了。
「你是第二個把美和我聯繫起來的人。」
女孩好奇的看著羅開,瞥向一旁睡的香甜的月影,就是她這份恬淡的,安詳的如釋重負的美,和羅開的淡然吸引住了女孩。
「第一個呢?是您的愛人嗎?」
羅開也看了看月影,月影在自己旁邊睡下不是一次兩次了,沙發上,甚至是靠在牆上她都能休息一會兒,可是羅開還從來沒見月影睡的如此踏實。
「她不是我的愛人,是我的保鏢。」
「保鏢?我以為是您愛人呢,不過您更像是她的護花使者呢。」女孩道。
「你誤會了,她的確是我的保鏢,也許最近太累了吧。」
女孩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對了,您是做什麼的呀?是不是最近幾天打仗,你們太疲憊了呢?」
說完女孩沒等羅開回答,欣喜的說。
「對了,你知道今天慶功大會的事兒吧?據說極海境殿大捷呢。」
羅開越發覺得眼前的女孩有些『呆傻』,這麼大的事兒全極海境殿,不,估計全國的人都知道,她怎麼就像是聽新聞一樣。
「知道,你不知道嗎?」
女孩有些懊惱。
「十天前我的畫作大致完成了,這十天我都在做修改,為了不受打擾,我是在防空洞裡完成這一切的,打仗的事兒我也是到機場後才知道的,三十萬人哎,打跑了對方五十萬人不說,殲敵八萬,簡直就是個奇蹟,我相信極海境殿一定會在羅修的帶領下越來越好的。」
羅開皺眉。
「你是不是和這個世界脫節了?」
「啊?什麼意思?」
「羅修死了。」
女孩一愣,狠狠的瞪著羅開。
「不可能。」
「這是事實,因為我就是羅修的弟弟。」
「你是我姐夫的弟弟?」
女孩『震驚』的看著羅開。
「你姐夫?」
羅開此時也露出了驚訝的神色,仔細端詳,羅開就說這女孩看上去有些面熟,果然有一兩分和冷千語相似。
「對啊,我叫冷秋月,我姐姐叫冷千語,我姐夫叫羅修是極海境殿的戰神,不然你以為我在極海境殿想去哪兒就去哪兒憑什麼啊?」
冷秋月似乎回過神來。
「你說,你到底是誰?為什麼冒充我姐夫的弟弟?還有,你叫什麼名字?」
冷秋月的聲音大了些,把月影吵醒了,看到羅開在和一個女孩說話,月影多少有些不舒服。
「喂,你吵什麼?安靜,懂嗎?」
冷秋月眼珠子滴溜溜轉,剛才的呆傻不見了,爬上臉的是一分屬於這個年齡特有的機靈。
「我問你,他是誰?」
月影看著面前這個不懂事兒的丫頭,開始思量這人是什麼身份,自己該怎麼回答。
「他是冷千語的妹妹。」
羅開一開口,月影的臉色就變了,變得冷若冰霜。
「冷千語的妹妹?你跟蹤我們?」
冷秋月無語道:「喂,有沒有搞錯,我跟蹤你們?你們是什麼身份?值得我跟蹤你們?」
羅開眼看兩人要吵起來,乾脆道:「月影你只需說我們的身份就好。」
月影冷聲道:「我是尊少的手下,而這位則是尊少的弟弟羅開。」
冷秋月伸出手。
「身份證給我看看。」
羅開拿出自己的身份證件遞給冷秋月,順便又拿出了家裡的戶口簿。
「我想你還需要看看這個,對了還有這個。」
說完羅開又把一張照片拿了出來遞了上去。
身份證件上的名字是羅開,再加上照片,冷秋月徹底信了。
「你既然是姐夫的弟弟,那你幹嘛詛咒姐夫啊?」
冷秋月不滿道。
「詛咒?你冷家幹的事兒你們不清楚?」月影口氣很沖,夾槍帶棒。
「什麼意思?」
冷秋月問。
羅開嘆了口氣。
「這傢伙閉關十多天,和外面完全脫節了,她或許真的不知道,還是我來和你說吧,我問你你覺得我哥和你姐的關係怎麼樣?」
冷秋月左右看看,似乎對這個話題十分避諱,看到沒人才放低聲音道。
「我姐和姐夫的關係……好像不太好。」
羅修和冷千語兩人分居冷家的人沒有不知道的,哪怕是冷秋月常年不在家,也不喜歡在家,這種事兒還是知道的。
「嗯,的確不太好,兩人的結合就是個悲哀,其實也不瞞你說,我哥在和你姐結婚前,其實是有愛人的。」
「不會吧?」冷秋月瞪大眼睛問。
「這是事實,我哥可能也不清楚,直到半個月前,我哥偶然遇到了那個女人,發現那個女人竟然生下兩人的孩子,於是我哥提出了離婚。」
「不可能,我半個月前就在極海境殿。」冷秋月皺眉道。
「當時我哥不是去京城要軍費了嗎?對不對?」
冷秋月點了點頭。
「好像是,安排我食宿的是左憑。」
羅開點頭道:「那就是了,可是我哥回去和你姐提出離婚的時候,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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