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開感覺自己被人背著跑出了一段路,旁邊的九泉溪弟子就開始打電話了,將他的情況匯報給了電話那頭。記住本站域名
而電話那頭的聲音羅開也聽的清清楚楚,那是大海的聲音以及薛鐺的聲音。
也就到這個時候,羅開堅持不住暈了過去。
等羅開再次醒來才發現自己被鎖鏈鎖住了,冰涼的鎖鏈隨著他輕微的動作發出清脆的嘩啦聲。
慢慢睜開眼,羅開發現自己被關在一處地下牢籠中,鎖鏈竟然和自己的胳膊一般粗細,似乎是怕自己跑了,鎖鏈的另外一頭被幾個大鎖鎖在水泥地上的粗大鐵環上,而那個位置即便羅開把鎖鏈拉直也只能在兩米開外看著。
門口負責看守的弟子急忙拿出了對講機,不一會兒急匆匆的腳步聲響起,薛鐺幾人走了進來。
費一勻看著裡面的羅開道:「幸虧留了一手,這才過了兩個多小時這傢伙就醒了。」
薛鐺也有些後怕:「是啊,這混蛋果然堅強,回來的時候查看傷勢還重的很,現在竟然已經能夠拖動鐵鏈了,這可是有幾百斤啊。」
羅開掃視眾人一圈兒,沒有發現張汕四人。
「幾位好算計,看來不止是我被關在了這裡吧?」
薛鐺冷哼一聲:「你想問的是張汕吧?來人,把張汕帶來。」
幾個弟子往更深處走去,遠處傳來敲鐵柵欄的聲音和開鎖的聲音,很快兩個弟子就把張汕拖了過來。
第一次見張汕是在松門的辦事處,那時候的張汕對羅開十分防備,哪怕有白樂樂在也十分警惕。
那時候的張汕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一身乾淨的衣服,坐的端正,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樣子。
第二次見張汕自然是張汕被圍攻的時候,那時候的張汕雖然狼狽,但是那股子長期身居高位的高傲還是在的,大有以死明志的高傲。
但是此時的張汕身上的衣服依舊是那套衣服,但是卻已經髒亂不堪,渾身散發著一股屎尿的騷味……
而整個人也沒了絲毫的鬥志,看上去麻木的像是一個任人擺布的木偶。
嘭……
兩個弟子直接把張汕丟在了地上。
「長老,剛餵了藥,可能有些不太清醒。」
費一勻擺擺手,示意弟子可以出去了。
「你不是要見他嗎?給你送來了。」
羅開笑了。
「果然是你們幹的,我還真是沒想到。」
薛鐺得意道:「你想不到的事兒多了,不止這一件,現在老實交代你體內的神魂從哪兒來的?」
潘楽冷哼道:「我就說這小子不簡單,如果沒有神魂他算個屁。」
羅開疑惑的看著薛鐺:「神魂?你們怎麼知道?」
如果給羅開的魂魄下一個準確的定義的話,應該叫仙魂,因為羅開知道自己還無法真正的達到神魂,但是羅開也知道另外一個不成文的規定,那就是修煉者都習慣把自己的魂魄稱為神魂。
一來聽上去好聽,二來也把自己和普通人區分開來,產生一種叫做優越感的沒用的東西,這東西也是可以用來修煉的,只不過那是魔族常用的辦法罷了。
可是此時羅開卻想不明白,這個世界根本就不可能孕育出真正修煉的魂魄,因為第一步凝魂都辦不到。
費一勻笑道:「你以為你活著因為什麼?就是因為你體內的神魂,如果不是那樣的話你現在已經是一個死人了,當然,為了讓自己不受苦,我勸你還是老實一些的好,免得生不如死。」
羅開笑道:「生不如死?就是用這些鐵鏈嗎?」
嘩啦……
羅開猛的拉起鐵鏈,瞬間鐵鏈被繃直。
轟……
牆上的鐵環直接被拉了下來,正面混泥土牆壁都被拉出了一個窟窿,裡面束縛著鐵環卡扣的鋼筋直接被拉的變形斷裂……
一瞬間薛鐺和費一勻等人心都涼了,扭頭就想要逃跑。
可是羅開怎麼會給他們這個機會?
嘩啦……
鐵鏈發出巨大的聲響,羅開站到了門口把七個長老全部堵在了地下牢籠中,手中粗大的鐵鏈用力一甩,七個人急忙抬手阻擋。
可是他們哪兒能擋的住?這些鐵鏈不止有自身的重量,更有羅開甩出去的氣勁。
噗噗噗……
七個人同時被拍在了牆上,瞬間吐血。
「怎麼可能?」
費一勻感覺自己這次玩兒大了,這是把自己要玩兒死了,他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他卻明白一件事兒,此時的羅開絕對強大到無法抵抗,剛才那股似乎毫無威脅的氣勁絕對比掌門們的攻擊還要強烈,還要猛烈。
「不可能……你吃了藥的。」薛鐺擦拭嘴角的傷勢,看著羅開拖著長長的鐵鏈,鐵鏈的那一頭還在地上的鐵環上鎖著,但是大家都知道只要羅開願意那個鐵環也會馬上失去作用,因為此時的羅開太強了。
羅開笑道:「你們不是喜歡問問題嗎?這個問題算是送你們的,因為如果不是你們我也不會恢復的這麼快,因為那些藥對我來說就是補藥,這……你們可聽懂了?」
說補藥當然是有點兒過分的,但是也不是完全不對,因為兩人給當時的羅開灌的藥能夠起到安神的作用,至少在羅開這裡是這樣的,這也能夠讓他更快的解開禁制,所以說這一點兒上,還真是費一勻和薛鐺幫了他。
「不可能……」這次是費一勻。
「沒有什麼不可能,你們不是看到了?」
說完羅開笑著用力一拉一甩,鐵鏈被甩的旋轉起來,擰向一起,下一刻地上的鐵環直接被鐵鏈扭斷了。
這故意炫耀的一下,徹底讓費一勻等人恐懼到了骨子裡,再也沒了反抗的心思。
「羅少饒命,羅少饒命啊,我們也是一時糊塗……」
顧不得嘴巴上的血,費一勻猛的向前趴下,那動作要多嫻熟就有多嫻熟,要多真誠就有多真誠。
但是他的求饒換來的卻是一根鐵鏈。
嘩啦啦……鐵鏈隨著羅開的甩動瞬間化身為一條活了的蟒蛇,纏上了費一勻的脖子,下一刻費一勻猙獰的腦袋直接被蟒蛇絞斷滾落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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