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樂樂不說話了,羅開的話或許是對的,但是他還是替冷秋月擔心。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冷秋月當然不是真的傻,而是她知道她這個總統隨時都會跑路,她必須把自己的想法一股腦的留給這個國家,讓居民真正的得到實惠,否則過兩天他們走了,反彈回去怎麼辦?
所以從這個角度考慮,冷秋月的方法也不能說是一無是處,因為她的確是一個打散重組的過程,只是有點兒痛。
銀行的行長已經哭暈在廁所里,腦袋上頂著槍,眼前是總統的命令書,他不得不照辦,將銀行的錢分給所有的居民。
這一天……冰山群島的物價飛漲,所有人都在慶祝,而慶祝所需的物品價格攀升到了平時的五倍,就這還買不到,就連煙火這種東西平時五十塊一個,此時都變成了一千塊。
冷秋月得到消息,再次重拳出擊,但凡發現漲價者,立馬逮捕。
消息一出……商家紛紛關門,不敢再賣東西,而憤怒的人群竟然出現了搶劫的現象。
冷秋月後知後覺再次下達命令,但凡有搶劫者一律抓起來。
一天的時間,就連城防外的軍營里都關押了上千人。
晚上羅開三人坐在窗口看著窗外的風景,而辦公室的另外一頭是焦頭爛額的冷秋月三人,一面靜謐安詳,享受紅酒美味,而另外一邊兒三人喝口水超過兩秒都覺得是一種奢侈。
「總統……小企業主們在西城區遊行,您看……」
冷秋月道:「抓起來……」
劉斐然問:「還抓啊?總統,到現在為止,監獄加軍營,共關押八千六百人,可不能再抓了啊。」
冷秋月道:「他們阻止新政策的實施就要抓起來。」
劉斐然無奈的看著眼前這位漂亮的女總統,已經甘拜下風了,就是他真的獨裁了也不可能做到這種地步,這也太極端了吧?
不過心中雖然反駁,依舊下了逮捕的命令。
第二天居民們的呼聲更高了,因為大家忽然發現那些平時自己看不慣的人幾乎都被抓起來了。
在居民眼中,這些人是奸商,是剝削者,一時間擁戴冷秋月的呼聲更高了。
「總統,城防志願報名者,已經高達五十萬了。」
劉斐然拿到這份數據的時候都有些驚訝,雖然城防兵的待遇還算可以,但是這個數字也著實把他嚇了一大跳。
冷秋月揉揉眼睛,點了點頭:「那你看著辦吧,反正冰海城城防兵需要擴充到十五萬,加上其他地方的總共擴充到五十萬,你不是管這些的嗎?看著辦就好了。」
劉斐然道:「總統,人咱們可以收,但是錢……這工資根本就發不起啊。」
冷秋月道:「把工資減到三分之一不就好了?大家想當城防兵一定不是為了待遇,而是為了這個國家,你就按我說的辦吧。」
劉斐然很想說冷秋月這一套行不通,要想馬兒跑的快,又不給草吃怎麼可能?
但是想想羅開也就罷了,羅開連這個房間都不讓他們出,很顯然就是要讓他們足夠聽話,也沒有放鬆戒備,所以還是乖乖執行就好了。
冷秋月的一系列措施自然是不成熟的,一時間冰山群島的各種體系都在崩潰,不過讓他們詫異的是,第一時間伸出援手的竟然是紐斯國,當天飛機就運來了幾十噸的日用商品馳援冰山群島。
這一幕讓劉斐然和秦偉摸不著頭腦,但是羅開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臉上卻露出了笑容。
「羅大哥,你笑什麼?」
雖然笑容很淡,還是被白樂樂一下子就抓住了。
羅開笑道:「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穫。」
「什麼意思?」月影好奇的問,這紐斯國支援冰山群島她感覺很正常的啊。
羅開道:「有人不希望冰山群島亂起來,所以才支援的這麼快,你們猜會是誰?」
「薛鐺?費一勻?」白樂樂恍然大悟。
羅開點了點頭:「應該就是他們了,如今秋月成了總統,想必他們已經成了驚弓之鳥,這更加說明他們就在冰海市,慢慢等著吧,或許很快他們就會浮出水面了,只需一步……」
「哪一步?」白樂樂問。
羅開笑著搖搖頭,沒有回答白樂樂的問題:「看秋月的措施就是了。」
此時費一勻等人的確成了驚弓之鳥,因為莊園內已經埋藏了幾十新鮮的屍體,而這些都是可憐的平民想要來尋找羅麗兒,或者是懷疑他們在這裡搞不法勾當,要來探秘好舉報的。
可是他們卻不知道這裡的人是惹不得的。
薛鐺在屋裡走來走去,滿臉後悔:「我就說早點兒走,早點兒走,你們偏不聽,現在好了,冷秋月莫名其妙的成了總統,冰海市如今又亂成這樣,遲早都會被發現的。」
潘楽也道:「是啊,要是前天晚上離開怎麼會出這麼一檔子事兒,現在說白了到處都是冷秋月的眼線,她這是發動全城的人在搜捕我們,這可如何是好啊。」
費一勻也有些鬱悶,羅開連極海境殿的戰神都不當,在中洲那麼大的影響下也沒見他奪權之類的,現在怎麼忽然就把冷秋月扶持成總統了呢?
而且這幾招在他們看來,分明就是針對他們的。
費一勻想多了,冷秋月人家只是單純的要為冰山群島的居民謀福利,僅此而已。
「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不如大家一起想像對策。」
薛鐺道:「現如今紐斯那邊的物資已經到了,應該能夠分散他們一部分注意力,但是畢竟這也不是辦法,附近失蹤了這麼多人,遲早會引起關注的,我看不如今晚趕緊逃走吧,張汕幾人也丟下好了。」
費一勻道:「不行,這幾個人還有用,要不這樣吧,塔爾不是和冰山群島一直有矛盾嗎?不如讓他們打起來,反正也亂了,只要更亂,那我們就會不會被發現。」
薛鐺道:「能行嗎?塔爾應該還沒把冰山群島放在眼裡吧?」
費一勻道:「不行也得行,不然我們就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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