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開當然知道有個記者正看著呢,所以下手也輕了很多,而且他看的出來,如果要教訓,這個所謂的中隊長和那個秦東升才是最應該被教訓的一類人。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但是如此多的人羅開也只能保證不讓人重傷或者是死掉而已。
眼看著羅開將進來的所有安防人員全部打倒在地,冷秋月悠悠的嘆了口氣。
「搞到最後,還是動手了。」
月影道:「這些人明顯就是來找茬兒的,你以後還是少給羅少添亂的好,有些人並不是能夠和他們講道理的。」
兩人說話間羅開已經來到了中隊長的眼前。
中隊長整個人都懵逼了,站在原地,手裡的槍都在顫抖。
「你不要過來啊,不然我可就開槍了。」
羅開笑著指了指自己的鼻尖。
「你可以選一個你喜歡的位置開槍,我絕對不會躲開。」
「你不要逼我。」
羅開的話讓中隊長的心猛的咯噔了一下,一抹殺意從眼底升起。
如果自己能夠在沒人發覺的情況下把羅開殺了那是不是說也算是完成了任務呢?秦東升會替自己開脫嗎?
就在中隊長內心劇烈掙扎的時候,在另外酒店裡的陳蕊驚呼出聲,因為她聽不到羅開說話的緣故,她此時十分焦急。
「你趕緊躲開啊,你還在那裡幹什麼?難道你沒發現他拿著槍嗎?」
而直播間的觀眾們看著直播畫面,也不由為羅開捏一把汗。
「這個人實在太厲害了,但是也過於張狂了。」
「是啊,畢竟人家可是安防隊的,你好歹配合一下嘛。」
「你們說這些話的是沒看剛才的直播吧?人家已經配合了,讓他們把整個房間都搜了一遍,可是他們根本就沒有搜到什麼證據。」
「不是說有證據嗎?」
「什麼證據啊,連現場的記者都看不下去了,說那什麼所謂的清單是剛剛寫的,也就是說他們想栽贓陷害,畢竟冰山群島的安防隊大家懂的。」
「如果是這樣,那他們還真的不虧,可是現在怎麼辦?被槍頂住腦門了都。」
陳蕊急忙道:「大家幫忙見證一下,如果這位羅先生出了意外的話,我希望大家能夠和我一起為這位羅先生討回公道,哪怕我是個娛樂記者,這次我也不希望再繼續沉默。」
陳蕊那邊為羅開捏著一把汗,而這邊中隊長也已經做出了抉擇。
做出一副悲傷的樣子,中隊長道:「等你做了鬼可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你的意思是有人背後指使了?」羅開笑的滿含深意。
「當然,不然我不認識你怎麼會針對你?所以,去死吧。」
啪……
槍響的那一刻,冷秋月三人同情的看著中隊長,而不遠處酒店的陳蕊則是不忍的閉上了眼睛,她不忍心看到這一幕,眼中的淚水滴落到地上
但是當她再次睜開眼的時候,羅開依舊站在那兒,堅毅的背影,依舊那麼挺拔。
「這是死不瞑目嗎?」陳蕊聲音顫抖的自言自語。
攝影師奇怪的看著羅開的前面。
「似乎有些不對勁,你看中隊長的表情?」
陳蕊把視線從羅開的背影挪到了中隊長的臉上,她看到了中隊長的恐懼。
下一刻槍聲再次響起……
啪啪啪……
中隊長一邊打一邊後退,但是更加詭異的是,羅開不但沒有倒下反而在一步步往前,始終和中隊長保持一定的距離。
這一刻不但陳蕊傻了,就連直播間的粉絲們也都傻了。
「我去……這……這人的臉帶著鋼鐵面具嗎?」
「這都不死?」
「雖然我覺得這個人挺厲害的,但是這麼近不可能打偏了吧?他是怎麼依舊站在那裡的?」
「看好了,不是站著,而是在往前走。」
「我還以為我眼花了,原來大家都看到了啊?」
「這是我見過最詭異的直播了。」
中隊長一梭子子彈打完,看著眼前站定的羅開,只感覺天地都變得不真實了,但是他再次扣動扳機已經沒有子彈能夠再飛出去了。
「打完了嗎?」羅開笑著問。
「你……我……你……」
中隊長已經無法用語言形容自己的震驚,而羅開那張臉此時在他的眼裡無異於魔鬼,而那淡淡的笑容在他眼裡也絲毫沒有善意,而是濃濃的殺意。
「看來你是打完了,那麼我們就來談談你身後的人吧。」
看到羅開把手搭在自己的肩頭,中隊長都沒有想到要躲開,當感受到的時候,羅開的手似乎有魔力一般讓他渾身哆嗦了一下,力氣瞬間消失。
「饒了我……不要殺我,饒了我啊……」
羅開抓住中隊長的肩頭,這才沒讓對方軟倒在地上。
「放心,我不會殺了你的,但是我有些問題要問你。」
說完羅開也不顧中隊長舒不舒服,直接轉身抓著中隊長的肩頭把這位中隊長拖到了白樂樂的面前。
「你這攝影師不專業啊,不知道跟鏡頭嗎?」羅開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白樂樂嘿嘿一笑道:「我不是怕打擾你發揮嗎?而且羅大哥把他拉過來又沒費多少力氣。」
羅開看向手機:「對面那個女記者還在嗎?」
攝影師看到陳蕊呆滯的看著鏡頭,急忙碰了碰陳蕊。
「對面似乎是在和你說話呢。」
陳蕊回過神來,急忙回答:「在……我在的。」
羅開道:「在就好……我接下來要問問題了,你可不要掉鏈子啊。」
中隊長看著手機瞪大了眼睛,他一直見白樂樂舉著手機拍攝,還以為白樂樂要留下什麼證據,所以沒在意,畢竟只要把人抓了,把手機沒收,什麼證據不證據的,都沒什麼所謂。
但是此時他才明白,白樂樂竟然在和一個記者視屏通話?
一瞬間中隊長的血液都涼了好幾度。
「先生,饒了我……我們不來了,真的,我們不來了,請你饒了我吧。」
羅開絲毫沒理會中隊長的求饒。
「我不想和你說沒有意義的話,我現在就問你,到底是誰派你來的?你們到底拿來什麼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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