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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羅開表情凝重的向車窗外張望,白樂樂撇一眼後視鏡,開始減速。
車子一邊減速一邊停到旁邊的應急車道上。
車子還沒停穩,羅開已經下了車,站在高速護欄上四下張望。
白樂樂和冷秋月幾人也急忙從車上下來,跟著羅開向四周看去。
但是除了茫茫海水外什麼都沒有,哪怕是經過的船隻都看不到一艘。
「羅開到底怎麼了?麗兒出事兒了嗎?」冷秋月擔憂的問。
白樂樂和月影臉色凝重的看著羅開,他們當然明白羅麗兒在羅開心中的重要性,如果羅麗兒出了事兒,那麼羅開肯定會受到很大的打擊。
羅開茫然四顧,就連他也不知道羅麗兒的具體位置,但是他明白羅麗兒就在百公里範圍內。
但是百公里的範圍何其之大?就是他也無法知道羅麗兒的具體位置,不……是連大致方向都不清楚。
白樂樂也道:「那塊玉壞了?」
冷秋月拿出那塊玉忽然說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
「對了,羅開,我這兩天來例假了,你說會不會和這個有關係?」
羅開站在護欄上的身體劇烈的哆嗦了一下,回頭狠狠瞪了冷秋月一眼。
「哪塊魂玉是誰的我還是分的清的,不要用你的拙劣的理由試圖說服一個真正了解的人。」
白樂樂倒是被冷秋月的解釋嚇了一大跳,這丫頭為了安慰羅開也夠拼的。
冷秋月的話雖然沒能說服羅開,但是卻也讓氣氛變得沒那麼緊張了。
「不是就不是嘛,你凶什麼?我不過就是猜測而已,就算不是這個原因,也不見得就是麗兒……做壞事了。」
羅開其實內心也十分糾結,魂玉染血雖然不一定是壞事兒,但是想到羅麗兒和裴狻在一起,羅開顯然對自己的期望不抱太大希望。
「必須儘快找到麗兒。」羅開道。
「要怎麼找呢?」白樂樂問。
「是啊,能通過這魂玉找到麗兒嗎?」冷秋月問。
羅開接過冷秋月手裡的三塊魂玉。
「魂玉不是萬能的,它只能體現一個人的狀態而已,當然如果魂玉的關聯者距離魂玉幾公里以內的話,魂玉也會改變顏色。」
冷秋月急忙道:「那咱們帶著魂玉各地跑不就可以了嗎?這樣只要近了就能夠發覺了啊?」
羅開道:「幾公里的範圍,以我和麗兒一脈相承,血濃於水的關係,不用魂玉我也能感應到她的大致方位,不用魂玉。」
月影問:「羅少,你就直接說我們現在該做什麼吧?」
羅開重重的嘆了口氣。
「我也不知道,現如今我只知道麗兒就在我們附近。」
冷秋月道:「那我們就去找啊。」
羅開道:「百公里方圓怎麼找?」
白樂樂敬重羅開此時也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羅大哥,你這個附近範圍也太大了點兒。」
冷秋月也道:「那不能說是附近了,這麼大的地方的確很難找,不過這裡除了海就是這一條高速大橋了,要不咱們就在這裡等著吧,如果他們是從塔爾方向來的,那麼肯定會經過這裡。」
羅開嘆了口氣。
「如今也只能如此了。」
一個小時前,一艘救生皮划艇,緩緩的在海面上飄蕩著,羅麗兒趴在皮划艇的邊沿四下張望著。
皮划艇的後邊兒是拿著漿,又累又渴,直舔嘴唇的裴狻。
幾天下來哪怕是他也吃不消。
「師父,你怎麼又停下了?」羅麗兒不滿道。
裴狻舔了舔嘴唇,看了看羅麗兒懷裡抱著的大瓶子裡面只剩下一截兒的淡水,最終還是忍了下來。
「為師歇會兒,這麼劃下去不是辦法,咱師徒的運氣也太差了,好幾天了一艘船都沒遇到,這天氣也操蛋的很,竟然連雨都不下。」
羅麗兒道:「還說下雨呢,如果不是下雨,咱們的船也不會翻。」
裴狻再次舔了舔嘴唇,四下張望。
「是啊,不能下雨,可不要嚇到麗兒。」
正看著,裴狻忽然驚喜的一躍而起。
「哈哈哈哈……」
重新落在皮划艇上的裴狻開心的狂笑。
「師父,有什麼好事兒?這麼開心?」
裴狻抱起羅麗兒,一躍而起,跳起十幾米高,等師徒倆落回到船艙里,裴狻開心的問。
「看到了嗎?看到了嗎?」
羅麗兒點了點頭:「看到了,有一艘船。」
裴狻哈哈大笑:「對,一艘船,而且還是一艘豪華遊艇,哈哈,咱師徒有吃的喝的了,走……為師帶你吃好吃的去。」
餓了還能吃些水裡的魚蝦,但是不喝水幾天幾夜,裴狻也受不了,更何況他還要划船幹活兒呢?
所以此時的裴狻幹勁十足,一雙手掄的只剩下影子,而皮划艇則像是一艘高速行駛的快艇,以每小時百公里的速度,飛快的向遠處豪華遊艇的方向飛馳而去。
遊艇的甲板上,十幾個人押解著三男二女來到遊艇的甲板上。
五個人被膠條封住了嘴巴,被繩索穿成了一串,眼神中淚水模糊將哀求都遮擋在了眼淚的後面。
押解他們的人,完全不顧他們的掙扎,將五個人拖到了甲板的護欄前,抓起了其中一個男人的胳膊,用力的劃了下去。
男人的手腕頓時血流如注,身體因為疼痛抽搐起來,但是押解他們的人似乎對這一切已經司空見慣,眼神中只有冷漠,任由男人的血滴落進海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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