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三的消息來的有些遲,第二天上午,虎三才打來電話。Google搜索
「羅大哥,我一夜沒睡,終於找到順子那混蛋的下落了。」
羅開道:「找到就好,位置發給我,現在我們就過去。」
「我去接您吧,我帶了人,車子馬上就到。」
「帶了多少人?」羅開問。
「就兩輛車,我還有另外一個兄弟開車,其餘的一個人都沒有帶。」
虎三是明白的,有羅開還要什麼場面啊?把對方幹掉才是正事兒,如果不是人太多,他不好意思讓後面的人抱著孩子,他自己就開車過來了。
「嗯,那我們就等你們好了。」
不一會兒虎三到了,親自把一行人領到了樓下,分別上了兩輛車。
第一輛羅開和兩個孩子,外加於子靈,冷秋月。
後面的一輛車則是月影和白樂樂,對此安排大家也沒什麼異議。
汽車上白樂樂忽然問月影。
「月影。」
「怎麼了?有什麼屁要放?」月影問。
「我以前覺得開車是最刺激的,自從遇到羅大哥,感覺這生活軌跡完全變了樣兒,我就想要是哪天羅大哥不帶我了,那我該怎麼辦?」
月影撇一眼白樂樂:「能怎麼辦?繼續當您的白大少唄。」
白樂樂道:「別以為我不知道,羅大哥還有兩個多月就要走了。」
月影的心咯噔一下:「你不會也是問的冷秋月吧?」
白樂樂道:「我問你你也不會說啊。」
月影無語道:「就知道是她,我也是從她那兒知道的,如今羅少都沒給我答覆,我也在想,就這樣下去多好?」
「你喜歡羅少?」白樂樂問。
「不知道,可能喜歡也可能不喜歡,但是有一點,在他身邊我能睡個好覺,這或許是我如今知道的唯一的理由了,你知道我是從國外逃回來的,後來給尊少做暗線,習慣也沒能改回來,只有後來跟在羅開身邊我才第一次脫光衣服睡覺,不得不說躺在床上睡覺的確比坐著舒服很多。」
「你不會一直都不洗衣服吧?」白樂樂震驚道。
月影瞪他一眼:「每天早上或者洗澡完換不可以?我穿著衣服睡覺就代表我一輩子就穿一套衣服了?」
白樂樂道:「是夠累的,那如果羅少走的時候不帶你的話,有什麼打算?」
「回極海境殿,以我和三煞的關係不說混個一官半職,好好兒生活肯定是不成問題的。」
「你倒是想的開。」白樂樂似乎有些失望。
月影道:「旁邊一個花天酒地感覺活著沒意思的公子哥,一個滿腦子愛情至上的傻丫頭,一個據說自己活了幾千年的老怪物,我想不開我早被你們氣死了。」
白樂樂第一次聽月影說這麼多話,哈哈笑道:「你話這不是挺多的嘛?平時幹嘛總冷冰冰的?」
月影審視白樂樂。
「別以為我今兒話多咱們的關係就好了,惹惱了我,一樣開槍斃了你。」
白樂樂不以為意:「這一點兒你和羅大哥一樣,說的狠做的輕。」
月影剛要反駁,白樂樂補充道:「如果是我,昨天周一必死。」
月影點了點頭:「羅少的規矩有時候的確看不明白。」
比起月影和白樂樂第一次話很多的交流,羅開這一輛車上就顯得沉悶多了。
每次坐車羅麗兒都一言不發,這讓於子奇也沒了說話的對象,於是車裡一片安靜,只聽得到引擎的聲音。
幾次虎三都想放音樂緩和一下氣氛,最終還是放棄了,因為他怕放的音樂羅開不喜歡。
終於車子到了一家夜總會門口。
「羅大哥,到了,就是這裡了。」
羅開抬頭看了看。
「很氣魄,比你那街道強很多。」
虎三尷尬道:「他比我早很多年,所以根基比較穩,洛家有時候都要給他幾分面子,我資料里提過的。」
羅開知道虎三這是怕自己翻舊帳。
「你放心,我既然答應幫你就會幫你,而且這裡可不是夜總會,如果我猜的不錯這裡的收入他占很大比重吧?」
虎三道:「羅大哥,我懂你的意思,如果我接手了這裡,以後這些東西有多遠滾多遠。」
羅開笑道:「我發覺你越來越可愛了,既然這樣,這個忙我是非幫不可了,走吧。」
一般的夜總會中午哪兒有人?但是這裡不同,因為你進門後就和外面徹底隔絕了,在這裡沒有時間觀念,勁爆的音樂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響,舞池裡的人也不會間斷來來去去。
而下面的人……
羅開退到了門口,把後面一群人推到踉踉蹌蹌。
「怎麼了?」冷秋月被月影扶住險些摔倒。
羅開道:「我和虎三進去,其他人回車上等。」
「為什麼?」冷秋月問。
「你哪兒那麼多為什麼?讓你等,等著就是了。」羅開板起臉來。
冷秋月看到羅開這幅表情,冷哼一聲:「不讓進去就不進去,你凶我幹什麼?麗兒,咱們回去。」
月影倒是鬆了口氣,顯然她明白了什麼。
白樂樂表示無所謂,裡面的情況他親眼見過,連他白大少都感覺不自在,可想而知別人看到會是怎樣的反應,所以羅開把大家攆出來,再正常不過了,倒是一開始羅開二話沒說帶著大家往裡走,讓白樂樂感覺詫異。
特別交代月影不要讓任何人進去,羅開才和虎三一起進了夜總會。
場面似乎沒什麼變化,依舊是舞池裡人群舞動,台下各種喝酒聊天,自嗨拿著紅酒杯唱歌的人大有人在。
某些沙發上表演動物世界的當然也不乏其人。
羅開皺眉:「怪不得連我都無法知道裡面的具體情況,這裡簡直怨氣衝天。」
虎三聽不懂。
「羅大哥,這裡就是這個樣子,而且在哈爾塔這裡是沒人管的。」
羅開皺眉看向一個方向,虎三也看了過去,一個年輕人跳著跳著忽然間口吐白沫,台上的人絲毫不以為意,甚至圍著他跳來跳去,直到兩個安保過來,一人抓起一隻腳,拖起來就走了,看著年輕人的腦袋在台階上咯噔咯噔的往下落的樣子,別說是抬一個人,就是拽條狗都沒那麼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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