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千語真的沒錢了嗎?當然不是,所謂的沒錢了,不過是相對於那一千八百億來講,當了那麼多年的總裁豈能沒有自己的小金庫?
回到別墅後,冷千語開始收拾東西,東西收拾了一半兒,客廳的門鈴響了,冷千語急忙按下了屋內的接聽鍵。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請問哪位?」
「我是房地產公司的,您今天早上約了我們來看房。」
「請進來吧。」
冷千語繼續收拾東西,從一堆東西里拿出房本,下了樓。
進屋的是一個年輕的小伙子,看到冷千語一身黑色套裙,款款下樓,一時間竟然看的痴了。
「好看嗎?」冷千語笑著問。
小伙子急忙低下頭,臉一瞬間紅到了脖子根。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冷千語笑了,咯咯咯……花枝亂顫。
「女人生的漂亮,就是要給人看的,沒什麼故意不故意的,叫什麼名字?」
「?呂清河。」小伙子回答。
「好名字,有女朋友了嗎?」
冷千語柔聲問,口氣悠揚的像是要把他給融化了。
「沒……沒有。」
冷千語又笑了。
「這麼帥氣的小伙子,這麼浪漫的白望湖,你竟然連個女朋友都沒有?」
呂清河大囧:「?我剛畢業,來這邊工作,上個月才剛上班的,我……不是很熟附近。」
冷千語笑著問:「那和你有沒有女朋友有什麼關係?還是說你大學畢業被女朋友給甩了?」
呂清河侷促的看著自己的皮鞋,不小心卻看到了冷千語微微晃動的腳踝,一時間更是窘迫。
「好了,不逗你了,這是這棟房子的房產證明,這一份是給你們的委託書,我已經准好了,我的個人信息都在上面,電話,名字,你如果覺得可以幫我賣掉這棟房子的話,你就可以在這裡簽字了。」
呂清河鬆了口氣,終於到正事兒了。
仔細看了一遍,呂清河很是驚訝。
「美女,你以前也是做房地產的嗎?」
冷千語笑道:「姐姐以前是開公司的,公司破產了,現如今只能賣了房子抵債,你說姐姐可憐不?」
呂清河急忙道:「不……不可憐。」
冷千語笑著問:「你的意思是我活該嘍?」
呂清河窘迫道:「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你一看就很厲害,人嘛,都會遇到一些苦難,都會過去的,更何況你這麼漂亮。」
冷千語笑著問:「那如果姐姐讓你幫姐姐一起去償還債務,度過難關你願意嗎?」
呂清河渾身一震,臉更紅了。
「我剛畢業,我剛工作,我什麼都不會,我一個月的工資只有三萬。」
三萬隻等於中洲的一千五百塊,呂清河說出來更加窘迫了。
「我教你……」
冷千語的手很涼,但卻讓呂清河的心如同著了火一般,尤其是冷千語的話帶著香氣吹過他耳邊的時候,呂清河覺得自己還沒有睡醒,像是此時正在做一個讓人羨慕的美夢。
車子駛出白望湖市區,冷秋月戀戀不捨的看著身後的建築,忽然一摸胸口。
「停車……」
白樂樂緩緩駛向路旁,羅開看著冷秋月皺了皺眉。
「掉頭,回白望湖別墅。」
白樂樂一頭霧水:「怎麼了?為什麼要回去?」
羅開無奈道:「某人的玉佩丟了。」
冷秋月道:「那是我娘留給我的,昨天睡覺的時候我記得好像還在的。」
「你洗澡出來的時候我就發現不在了。」羅開道。
白樂樂和月影同時露出驚訝的表情,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
「哦……原來那時候就不見了。」白樂樂陰陽怪氣道。
「我怎麼就沒發覺呢?」月影若有所思,眼看就要笑出聲來。
冷秋月急忙辯解:「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的。」
月影問:「我想的是什麼樣?」
冷秋月語塞:「反正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羅開是什麼人你們還不清楚嗎?」
月影道:「我們肯定是不清楚的,不然我們怎麼不知道你的玉佩不見了。」
於子靈看到冷秋月侷促的樣子也是忍俊不禁。
「秋月,她們逗你的……」
白樂樂開車往回走,到了別墅附近,羅開讓大家在車上等著。
「我下去找吧。」冷秋月道。
「羅少,直接開過去不就行了嗎?也就百來米了。」
羅開道:「我說在這裡停,就在這裡停,不要廢話,還有你們都不許過去,就在車上等我。」
「為什麼?」冷秋月問。
「因為過去會有危險,懂了?」
看到羅開下車,冷秋月滿臉著急。
「羅開,我姐她……」
「放心,你不下來,她就沒事兒。」
快步跑到別墅外面,羅開忍住去客廳的衝動,直接去了二樓冷秋月的房間。
洗手間裡並沒有找到冷秋月的玉佩,床上也沒有,床頭櫃也沒有……
羅開鬱悶了,這個房間沒有的話,那就只能問冷千語,可是……現在他怎麼好現身?
「這個冷千語也太不像話了,他老爹剛死就把人招到家裡來了,就算冷富貴對不起她也不用這麼著急吧?」
這種情況,冷秋月肯定是不能出現的,不然受傷的只能是她。
從窗口跳出去,羅開回到車旁。
「羅開,我姐呢?」冷秋葉焦急的問。
羅開道:「是我太神經質了,你姐不在家,不知道去哪兒了,我給她打了個電話,她說家裡沒有你的玉佩,讓我們去墓地那邊找找。」
冷秋月鬆了口氣。
「嚇死我了,那咱們去墓地那邊看看吧。」
白樂樂奇怪的看了羅開一眼。
月影也是滿腹狐疑,羅開明明說冷秋月的玉佩昨天洗澡完去客廳的時候就不見了,也就是說之前還掛在冷秋月的脖子上,這麼算的話著玉佩怎麼都不可能在墓地那邊兒吧?
「看我幹什麼?開車啊,給秋月找玉佩去。」
「哦,好。」
看到了羅開眼神中的威脅,白樂樂急忙發動汽車掉頭往墓地方向去了。
走了一半,冷秋月後知後覺的問:「羅開,我想起來了,我昨天洗澡摘下來的,不可能在墓地,肯定在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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