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明對吧?」
劉家代言人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記住本站域名
「羅少,我是劉明。」
羅開道:「哦,認錯人了,你和劉飛一起回去,任務一樣,能完成嗎?」
劉明深吸一口氣:「羅少,我不敢保證,但是我能保證我會回來。」
羅開道:「劉飛你跟著去,也是那句話,要不來子彈別回來見我,你比李逵有辦法,我希望你能儘快。」
劉飛點頭道:「羅少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劉飛和劉明也離開,羅開沒有繼續點明,看向左憑。
「該你了,安排一下作戰計劃吧,李副盟沒意見吧?」
李樹成道:「您是戰神,我們都聽您的,我和左憑的帳等打完了敵人再算。」
羅開道:「行,說話有底氣了,看來恢復的不錯,左憑你說吧。」
左憑剛要開口,門口傳來女人的聲音。
「你告訴羅開,就說我是冷秋月。」
「不好意思這位長官,還有這位女士,戰神以及各位長官正在開會,不能放您進去。」
「你就說我有急事兒,通報一下啊。」
聽冷秋月說有急事兒,羅開讓人放冷秋月進來。
送冷秋月回來的軍官正是在掩埋場的那位,此時表情有些尷尬。
「有什麼急事兒?」羅開問。
冷秋月對羅開吐了吐舌頭:「我聽說你在這邊就過來找你,結果他不讓我進來。」
羅開皺眉:「這就是你所謂的急事兒?」
冷秋月道:「人家擔心你的安危嘛。」
饒是羅開沒什麼軍人的約束觀念,此時也覺得這話說的不合時宜。
「來人,把她給我轟出去,沒有我的命令,不許放她進來。」
「羅開,我不說話了,我就聽聽。」
冷秋月的聲音漸漸遠去,月影不耐煩的把她推了出去。
「冷秋月,你夠了,這裡是指揮部,不是冷香苑,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
「憑什麼你能進去我不能?」冷秋月反問道。
「因為我是羅少的護衛,而你不是。」
「護衛?我早就覺得你對羅開圖謀不軌。」
「冷秋月,你是不是以為誰都像你?喜歡羅開喜歡的不得了?你知不知道你喜歡羅開的樣子蠢透了,你能動動腦子嗎?」
「你才蠢透了,你憑什麼罵我?」
「罵你?要不是看在羅少的面兒上,你剛才闖指揮部我都能開槍斃了你你知道嗎?」
「月影你敢殺我,羅開不會放過你的。」
「閉嘴吧你。」
聽著兩人的聲音越來越遠,所有人都看著羅開,滿臉的八卦。
羅開板著臉裝出一副我沒聽到的樣子。
「左憑,繼續說吧。」
左憑急忙收回心神:「這個感情……不……不是,是戰況……」
等羅開開完會帶著羅麗兒出了指揮部,遠遠看到兩個女人在遠處站著,白色裙子的是冷秋月,而擋在她去指揮部路上一身黑色衣服,晚上不仔細看都不能發現的自然就是月影了。
冷秋月身份特殊,月影並不希望別人對冷秋月動手動腳,但是冷秋月又一直想過去,月影也只好留下盯著她。
「哼……」
看到羅開過來,冷秋月冷哼了一聲。
羅開皺眉道:「你是不是覺得很委屈?」
冷秋月眼圈兒紅了。
「我把家都賣了,換成物資給你們送來,你們卻這麼對我,換了誰不委屈?把我冷秋月防賊一樣防著,我是冷富貴的女兒,但是我和他們不是一夥兒的,別人不知道你也不知道嗎?你還凶我,讓月影把我攆出來?你要是不喜歡我,讓我走,我現在就走還不行嗎?」
說完冷秋月轉身就走。
羅開嘆了口氣跟了上去。
羅麗兒被鬆開小手,無奈的嘆了口氣,拉起月影的手。
「月影姐姐,咱們回去休息吧?」
月影目送兩道身影越去越遠,也嘆了口氣:「好,咱們回去。」
羅開追上冷秋月和她並肩而行,一開始冷秋月走的很快,後來體力跟不上慢了下來,扭頭用哭花的臉對著羅開。
「你難道就什麼都不想說嗎?」
羅開停下腳步:「不是不想說,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你覺得委屈是正常的,可是你運來物資不是你闖指揮部的理由,月影說的沒錯,也就是你,換個人早就被抓起來了,哪兒都有規矩,你來了就要遵守這裡的規矩,更何況現在是在打仗,大家的神經都緊繃著,一個失誤就有可能造成誤傷,月影為什麼盯著你?你以為真是怕你進去?她是在保護你。」
冷秋月道:「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喜不喜歡她?」
羅開道:「我不喜歡她,也不會喜歡你,因為我的時間不多了,不可能也沒有時間喜歡任何一個人。」
冷秋月不哭了。
「你生病了?你怎麼不早告訴我?」
羅開無語道:「你不覺得我和正常人不一樣嗎?」
冷秋月認真的看著羅開:「沒看出來,是癌症嗎?晚期?」
羅開忍不住伸手捏住了冷秋月的臉蛋:「冷秋月,月影有句話說的沒錯,你是真的蠢的無可救藥,時間不多了就是得了癌症嗎?」
「那是為什麼?」冷秋月更加好奇。
羅開道:「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是你的故事吧?」冷秋月問。
「對,我的故事。」
「好,那邊有棵樹,我們過去吧。」
冷秋月伸出手,羅開猶豫了一下把手遞給了冷秋月,兩人手牽手到了樹下,冷秋月撩起裙擺裹住自己的小腿慢慢坐下,認真的看著羅開。
「好了,你可以講了,我會認真聽的。」
羅開道:「不用那麼一本正經,你就當普通的故事聽就行了。」
「我沒有一本正經,我只是認真。」冷秋月道。
羅開笑了,如果可以他還真的願意見證這個傢伙是如何蠢一輩子的。
「好,是認真,是我表達不清楚,聽故事吧,故事的主人公是一個五歲的小男孩,那一年家裡發生了大事兒……」
「也是五歲嗎?我就是五歲時母親去世的。」冷秋月忍不住嘆了口氣,似乎這一刻她就已經聽完了故事,對羅開的遭遇表示了發自內心的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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