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說話,不看我,我就要猜測了,是不是你在回味剛才的美好時刻,那我就只能停車再來一場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扭過頭來,若蘭要被氣哭了。
沒見過這麼無恥的人。
「這才乖嘛!」易小天笑眯眯的。
這幅表情,看在若蘭眼裡,要多可惡有多可惡。
「咱們來打個賭怎麼樣?」
若蘭氣呼呼地扭過頭去,鬼才有興趣跟你打賭。
不過,剛扭過去,就想到易小天剛才說的話……如果不理他的話,這傢伙會採取暴力,後果很嚴重……趕緊偏回來,動作太快了,脖子都差點扭了。
「我知道,你現在還想殺我。只要你養好了,肯定會找機會來殺我。我給你機會來殺我!但是,這機會不能白給,咱們必須要有賭注才行。」
「什麼賭注?」若蘭的語氣冷冰冰的。
「你是殺手,佣金多少錢?」易小天不答反問一句。
「你管不著!」若蘭潔白的下巴微揚,彎起優美的弧度,語氣帶著傲然。
「很好!有個性!不愧是我易小天的女人!」易小天點點頭。
若蘭,「……」
崩潰!誰是你的女人了?
「女殺手啊!一般身體比較靈活,咱們剛才那麼無聊的做,實在是太枯燥了!你應該發揮出你的優勢來,多解鎖幾個姿勢。」
易小天咂巴一下嘴,一副非常遺憾的表情。
若蘭眼冒火光,咬牙切齒,「這一輩子,你都休想!」
「那可不一定!呵呵!有的愛情,是從精神開始,到身體。有的愛情,是從身體的交流開始,到精神。咱們兩個,就屬於後者。」
若蘭,「……」
這個無恥的傢伙,怎麼可以這麼自戀?
易小天:「你不信?」
若蘭,「……」
「你要不信,咱們就再碰撞一次試試,保證感情能更深一些。」
「我信!」若蘭眼角里有晶瑩的淚珠流下來。
「呃……」
易小天看得突然有些心疼。
因為若蘭太漂亮了,哪怕明知道她是來殺自己在先,看到她那麼委屈地流淚,依舊會讓男人忍不住心疼。
「我剛才是不是有點過分了?」易小天嘀咕一句。
「哇!」
沒想到,這一句話,若蘭直接開始嚎啕大哭,閘門一打開,就再也關不住了,心裡的委屈全都宣洩出來。
二十歲的年紀,除了練功的時候辛苦些以外,若蘭幾乎沒有受過任何委屈。
很多精英男子,都對她情有獨鍾,想盡各種辦法來討好她,接近她。
這是她第一次接受任務,也是她第一次歷練。
原以為,殺一個身手不錯的普通人,肯定會非常容易。
漂亮的完成任務,回去之後,老闆就會答應她,讓她獲得自由。
沒想到,任務失敗,失去了女人最珍貴的第一次。
這個野獸一樣的男人,竟然絲毫不知道憐惜,一次次瘋狂地,像是要將她的身體給撕碎了。
若蘭女兒情懷,無數次幻想過自己的第一次會是怎麼樣的。
在她的想像中,應該是跟她最心愛的男人在一起。
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兩人溫暖的抱在一起,他溫柔無比,讓自己的第一次,綻放得比鮮花還要絢爛。
沒了!
全沒了!
越想越是委屈,若蘭哭得也就越是厲害。
「你說你過不過分?人家是第一次!第一次啊!」
「閨蜜們的第一次,有的是在溫暖的大床上,有的是在舒適的溫泉中……我是在汽車引擎蓋上……哇!」
噗嗤!
看著若蘭哭得稀里嘩啦,說出的話,讓易小天卻是感到莫名的喜感,直接笑噴了。
「你還笑!都是你這個傢伙!」若蘭粉拳捶打易小天一下。
不過,她很快愣住了。
這個動作自然而然,如果換做以前,若蘭可以萬分確定,自己絕對不會跟一個男人有這種動作,像是打情罵俏一樣。
難道,真的如同易小天所說,身體的碰撞能夠帶來心靈的靠近?
若蘭有些惶恐了。
因為,她發現自己內心裡好像真的跟易小天有那麼一分親近了。
最起碼,雙方身體的接觸,她不會有任何激烈的反應,而仿佛自然而然一樣。
這太可怕了!
「讓我說中了吧,心裡是不是變了。你是不是愛上我了!」
易小天這時哪裡看不出若蘭的心思。
「做夢!」若蘭冷哼一聲。
「接著說剛才打的賭,我允許你再來刺殺我,即使你失敗,我也可以不殺你。但是,你要跟我解鎖一種姿勢!」
易小天猥瑣的目光,在若蘭曲線玲瓏的身體上下打量著。
「解鎖一種姿勢?你做夢!」若蘭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俏臉通紅。
「如果你真是受她人之拖,我可以付你兩倍的佣金。」
「可憐你辛苦保存那麼多年,一層薄薄的膜也辛苦保存了那麼多年,做我的女人,我也不會虧待你的,尤其是那方面。」
易小天笑眯眯地看著若蘭。
「當然,你可以選擇繼續殺我,如果你不小心又輸了,我肯定還得再爽一把!容我緩緩神,咱們再大戰三百回合。」
「我跟你打賭!」幾乎是在易小天話音剛落,若蘭就脫口而出。
她是真受不了這個畜生了啊!
「呵呵,早說嘛!我就知道你會樂意的,過幾天,假裝來刺殺我一回,面子上過得去,咱們也可進一步發展一下。」易小天一臉壞笑。
若蘭差點一頭撞到車窗上去。
我去!誰跟你假裝了?誰要和你進一步發展了?
若蘭氣呼呼地扭過頭去。
「轉過頭來!」
易小天一句話,若蘭又氣呼呼地轉回來。要多聽話,就有多聽話。
人在矮檐下!人在矮檐下!
若蘭心裡不住地自我安慰著。
若蘭真的哭了。
因為快進城的時候,易小天把車駛進小路,若蘭身上散發的淡淡的異香,讓易小天忍不住又來了一次。
這傢伙,兇猛地就像是一頭野獸一樣。
若蘭莫名的想起一句話,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
但是現在,若蘭嚴重懷疑,這句話是錯的,牛還沒見累死。
她這塊剛剛開發的田,怕不是真被耕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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