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忘了和你說了,易小友是我前段時間認識的一個年輕人,此人堪稱賭石界的奇才啊,川田的事情他是功不可沒啊。記住本站域名」說起易小天,唐樹德忍不住讚賞起來。
易小友?年輕人?
此時楚宏明的腦海突然閃現出一個人影來。
「老唐啊,你口中的易小友不會是易小天吧?」楚宏明試探性的問道。
「啊?」唐樹德微微一驚,隨即釋然道:「正是他,老楚,你也認識他?」
易小天有這等能耐,定不是凡俗之輩,楚宏明會認識他似乎也不足為怪。
「哦,他是我女兒的朋友,之前來過家裡吃過飯。」
唐樹德瞪大了眼睛,略帶誇張的說道:「易小友是你姑爺啊?」
楚宏明頓時滿臉黑線,什麼姑爺,會不會說話,還沒結婚好嗎?!能不能不要說的這麼一本正經。
雖然楚宏明也有這個想法,可是被這樣說出來,他還是有些不妥,就像是心中的一點小秘密被人窺探到了一樣。
「你這是什麼表情嘛,我又不會和你搶人。我女兒才十二歲……」唐樹德是中年得子。
楚宏明一陣無語,趕緊岔開了話題;「你想什麼呢,我在考慮島國人的事情。」
唐樹德聞言果然沒有再糾結:「嗯,一定要好好的查一查他們!」
楚宏明點頭默認,心裡卻想起易小天的事情來,這麼出色的小伙子看來得讓女兒好好的把握住了。
……
鍾家。
鍾學仁這邊,近來確是煩惱的很,可是經過他多方的打探和求助,最終三位藥材只找到兩位,三生水和流沙花,剩下一位天誅藤,卻始終杳無音信。
可眼見著肚臍下方紅點的顏色變黑,鍾學仁也漸漸慌了神,易小天說過,待顏色變黑,他的病情也就到晚期了。
可易小天答應救人的條件是找到這三位藥材,左右權衡之下,鍾學仁撥通了易小天的電話。
「喂,鍾老闆?」電話里傳來了那令他又愛又恨的聲音。
深吸了幾口氣,鍾學仁臉上拱起笑容,帶著幾分的口氣把近來的狀況,說給了易小天。
沒想到易小天那邊居然爽快的答應了。
「不知易先生什麼時候有時間過來一趟,不,我去找你。」鍾學仁壓著內心的激動。
這對鍾學仁來說簡直就是個天大的好消息,對易小天來說又何嘗不是呢。
「我過去找你吧,把你地址發過來。」易小天實在不想讓鍾學仁知道自己住在翠屏灣。
「好的,好的,易先生,之前你來過這裡的,就是……「
「一會我就過去。」易小天還沒等鍾學仁說完便掛了電話,開著車直接奔了過去。
到了地方之後,院子景色依舊,只是鍾浩鵬也出現了,不過這次見鍾浩鵬,明顯比上一次精神多了,易小天絲毫沒有感覺到意外,自己好不容易來到這裡一趟,鍾學仁哪裡肯放過這麼千載難逢的機會。
這次,沒有上次,過多的客套與寒暄,易小天直奔主題:「東西呢?」
鍾學仁自然不敢怠慢,從裡屋搬出了一個精緻的盒子。
易小天打開一看,裡面放著一個葫蘆,還有一尊玻璃器皿,只是玻璃罩下空無一物。
鍾學仁一見頓時下了一跳,指著玻璃罩說:「這這這,怎麼會這樣,我明明把花放置在這裡的,怎麼就沒有了呢。」
易小天也覺得奇怪起來,隨即拿起葫蘆打開上前,聞了一口,三生水沒問題,花卻沒了。這也不合邏輯啊,就算別人偷了,也不可能只偷一樣。
易小天眉頭不禁皺了起來,開始思考這裡面的緣由。
鍾學仁卻是慌了神,自己在電話里可是保證找到了兩樣,沒想到易小天沒有計較,如果這個時候,還讓易小天認為自己蒙他,恐怕自己這病,易小天就不見得給醫了。
「易……易先生,你聽我解釋,我真的是沒有騙你啊,這花我還特意問過安置的方法。」鍾學仁戰戰兢兢的解釋道。
這可是關乎生命的大問題,鍾浩鵬見狀也開口了,
「是啊,天哥我父親是不可能拿這種事情開玩笑的,還請你相信我父親啊,天哥。」
這藥材是九轉生死決進階三層的藥材,想來定不是凡品。
易小天展開神識,開啟透視對著盒子查探了一番,果然在玻璃罩下面隱約的能感受到有能量在浮動。
易小天隨即把盒子移至太陽直射的地方。
片刻,一株金黃色的五瓣花朵,顯現出來,如同流動的金沙一般光彩動人。
鍾學仁頓時長吁了一口氣,有種撿回了一條命的感覺,流沙花出來,自己的命也算是有救了。
這花雖美,可對於鍾學仁來說留之無用,所有倒無半分留戀之情。
「易先生,可還滿意?」鍾學仁見易小天沒說話,便不放心的問了一句。
「嗯,真是有勞鍾老闆了。」易小天合上木盒,滿意的點了點頭。
「應該的,這次沒有找全先生所要之物,便邀先生過來,實在是慚愧。易先生如此待我,鍾某感激不盡,以後易先生的事,就是我鍾某的事情,只要先生一句話,我……」說著,鍾學仁一張老臉有些動容,竟流下了兩滴眼淚。
「可以了,可以了。」易小天擺了擺手,示意鍾學仁打住,他倒是不是懷疑鍾學仁說話的誠意,只是這個老狐狸突然這幅樣子,他有些不習慣。
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這句話說得沒毛病啊。
接下來的時間,易小天拿出銀針很常規的給鍾學仁治了病,為了拔除病根,他也浪費了一點真氣。
當然也幫鍾浩鵬解了禁錮。
當鍾學仁起身掀開衣服,看見黑點消失時,欣喜異常,又是對易小天一陣千恩萬謝。
最後又拿出支票本,寫了一串數字之後,要送給易小天。
「這次,我們也算是互相幫助了,所以這支票,就算了。」易小天心中也有數,鍾學仁這次找尋了這兩種藥材定是花費了不少。這時再要他錢,倒顯得易小天有些不近人情了。
可是,鍾學仁卻覺得兩種藥材表達不了自己的感激之情,他是個商人,在商人眼裡什麼事情都是有價值的,而有價值的東西,需要用金錢來衡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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