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將這種戰鬥靈植的種子取出,放在地上,以神農百草經的法術催動,瞬間一朵半人高的淡黃色花朵就長了出來。
那曼陀羅花長成之後,上面的美人臉突然睜開雙眼,雙眼中仿佛有神光冒出,瞬間周遭的一切都陷入了一片光芒當中。
等到光芒褪去,林青再看周圍的一切,哪裡還有什么女鬼?小路上照樣路燈亮著,剛才一切都是虛假的,只不過是一個幻境罷了,現在林青把幻境破除,一切自然就都回歸原樣。
林青看了看周圍,冷笑著說:「既然來了就別躲躲藏藏了,有膽子耍這些小伎倆,沒膽子現身嗎?」
幻術是不可能憑空冒出來的,既然有人對他施展幻術,那這周圍肯定就有一個修士存在。
林青話音落下,但周圍卻遲遲不見有人現身。
林青知道這是對方還不死心。冷笑兩聲,打開透視眼,環視四周,頓時發現有一個身影隱藏在路邊一面牆之後。
他御使納米機器人飛劍,直接一劍刺了過去。
對方這下再也待不住了,牆後面傳來一聲嬌叱之聲。
「好小子,我只不過就是用幻術騙一騙你,你竟然用飛劍來直接殺我?」
從牆後,被林青逼出來的是一個穿著粉色古裝衣裙的女子。此刻她面露憤怒,施展法力御風飛到空中,正和林青的飛劍抖在一起。
那女子雖然憤怒,但並沒有因為林青的出手而感到害怕,反倒是喝道:「臭小子,你也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今天就讓吃個虧,好長個教訓。」
說著,祭出一柄桃木劍,和林青的納米飛劍打在一起,激烈爭鬥,一時不相上下。
這桃木劍也不知道經過了什麼特殊方法祭煉,竟然堅硬如鐵,和林青的納米飛劍斗在一起,絲毫不落下風。
林青在交手的過程中,已經發現這女子是築基中期的修為,難怪能這麼自信,認為可以教訓林青,畢竟林青只不過是築基初期。
但是她如果以為僅僅只是築基中期就能壓制林青就大錯特錯了。
林青緊跟著祭出火焰劍,也飛了上去,兩把飛劍打一把,頓時讓那粉衣女子感受到了壓力。
不過她怎麼說也是築基中期的修士,還不至於這樣就被打敗。
她也祭出第二件法器,一個青銅小鍾,青銅小鍾自動環繞在女子身邊,像是個巡邏的衛兵,只要有攻擊靠近,那小鍾就會立即衝上去,自主抵擋。
祭出這個小鍾後,女子的攻擊就大膽了很多,不再那麼在乎防守,有好幾次,林青的飛劍找到了空隙,沖了上去,都被那個小鍾給攔住。
可以看出那是一個很不錯的防禦法器。
林青摸了摸下巴,覺得這姑娘有點意思,又祭出了小黑旗,小黑旗散發出毒霧將那姑娘包圍起來。
這毒霧可不能小覷,那粉衣姑娘見到了,立即色變。
「你這人竟然使這種邪門歪道的法器,真是卑鄙無恥。」
林青笑道:「我孤家寡人一個,又不是什麼大門大派的弟子,有什麼好在意的。倒是你,突然出現就對我出手,得先說說你到底是什麼人吧,不然我們打了半天,我連你什麼來路都不知道,我會很苦惱的。」
那女子還是不服,衝著林青說道:「你打贏了我再說吧,你若是敗在我的手中,那就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林青也被激起了一股傲氣,朗聲道:「好,既然如此,那就讓我們真刀真槍的斗上一場。」
面對林青的毒霧攻擊,那個女子施展了一件能夠放出彩色煙霧的法器。
那彩色煙霧猶如一團彩雲,將那個女子包裹在其中。這個彩色煙霧不僅能起到隔絕毒霧的作用,還是一件防護類型的法器,能替那個女子抵擋很多攻擊。林青的法器砍在上面,就像砍在一團棉花上,使不上勁,軟綿綿的,會把攻擊給彈開。
粉衣女子算上那個小鍾,加這個彩色煙霧法器,現在已經有了兩件防護法器,把她防護的牢牢的,林靖的納米飛劍和火焰劍,以及小黑旗放出的毒霧,雖然攻擊力更勝一籌,但卻短時間內破不了粉衣女子的防禦。
這讓林青多少有些無奈,他靈機一動出言嘲諷道:「你先前說什麼讓我長個教訓,現在不也是被我圍著打,我就站在這裡你的法器卻根本連靠近都不能靠近我。咱們倆這是誰讓誰長個教訓啊?」
他這話說的是事實,粉衣女子雖然防護很好,但卻無法騰出手來攻擊林青,她現在完全是陷入了被動挨打的境地。
林青的攻擊將她層層環繞,她沒有林青那麼多攻擊法器,只能被動防護。
那粉衣女子聽了很是氣惱,但沒有就這麼承認失敗,而是反駁道:「我就算攻擊不到你又如何?你還不是同樣不能奈我怎麼樣,有種的你突破我的防禦來攻擊我啊?」
林青聽了冷笑,這女子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她現在嘴硬,但馬上就會到她哭的時候了。
經過估算,林青覺得時間也差不多了。
沒多久,粉衣女子正在靠著防禦法器和林青的法器較量,突然之間她的法器竟然全都罷工。不論她怎麼催動,都無法再讓她們聽從指揮。
而這時候,林青只是微掐法訣,粉衣女子的法器就全都聽他的了。
那個小鐘停止了運轉,彩色煙霧也有敞開的跡象,桃木劍更是直接調轉方向,對準了粉衣女子。
粉衣女子被這一幕嚇傻了眼,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林青的聲音恰時傳了過來,「怎麼樣?還跟我斗嗎?」
粉衣女子法器全被剝奪,這時候還怎麼斗得過林青,這一場比試毫無疑問的是她輸了。
粉衣女子氣得銀牙緊咬,問道:「你是怎麼做到的?」
這一切自然都是林青納米法器的功勞,但是林青可沒有義務向她解釋這些。
只是一笑道:「輸了就是輸了,問那麼多做什麼?」
「你!!」粉衣女子氣的說不出話來,緩了片刻才說道:「你贏了,現在該放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