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管這一部分儲備種子,叫作戰鬥靈植。這些靈植都有特殊效果,戰鬥起來使用威力會無比強大,這是他專門防備修士敵人而準備的。
如果這些靈植分散在戒指空間當中,那樣面積太大,林青很難精準定位召喚,把它們的種子集中起來,放在特定位置就簡單多了,林青可以直接清楚召喚出想要的那一種。
因為鎖定了範圍,精準召喚就簡單了。
林青剛才就是悄然拿出一枚赤霄火樹的種子,這種種子稍一催發就能冒出赤霄火,林青甚至不用浪費這枚種子,只需要借一點赤霄火,再把這枚種子收回去就好了。
他將一點赤霄火打入那桃樹坑中,赤霄火遇到邪物,頓時就像找到養分,熊熊燃燒,連帶著鐵鍬,桃樹,全都燒成了灰燼。
那些邪物,仿佛還發出了尖叫聲。
不過那其實是一種幻覺,實際上是不存在的,影響不了林青。
就這樣,邪物被林青用赤霄火焚燒殆盡。
馬雨詩在窗邊看著,從頭看到尾,都沒有發現林青是怎麼點火的,她忍不住好奇道:「爸,林青是怎麼點的火啊?」
馬雙成眼睛一瞪,「沒大沒小,叫叔叔!」
隨後意識到不對,「你怎麼偷看,趕緊給我過來!」
馬雨詩只好委屈的從窗邊離開。
林青站在庭院中,微微一笑。其實他早就察覺到馬雨詩的偷看,他現如今也是築基修士,神識強大,有人偷看能輕易察覺,林青要真是不想讓她看,她什麼都看不到。
現在她自己離開,也算是識趣。隨後林青繞到院牆外,確認沒人能發現他後,他進了戒指空間,在戒指空間當中,他要尋找一株植物,也是一種桃樹,不過那是一種靈樹,和普通的桃樹不同。
靈桃樹辟邪效果更強,更能附帶祥瑞屬性,種在馬雙成家中,不僅能讓馬雙成家裡諸邪勿近,還能讓馬雙成家氣運旺盛,越來越好。
就這一株靈桃樹,在修仙界,沒有上百萬靈石怕是拿不下來。
林青將之找到後,帶了出來,拖著一棵大樹就從院牆外轉了進來。然後把這棵桃樹,就種在剛才焚燒過邪物的灰燼上。
這些灰燼,可以化作養分,被靈桃樹吸收,能讓它茁壯成長,因為它就是辟邪的,邪物的灰燼,對它來說就是大補品。
「好了,出來吧。」
林青把一切收拾妥當,說道。
馬雨詩第一個竄了出來,看到林青竟然憑空變出一棵十分高大,看上去就很是不凡,綠葉青翠欲滴,仿佛充滿生機,又帶有煌煌威嚴,根本不像是人間能長出來的樹木。
這讓馬雨詩無比驚訝,因為她就這麼一會沒盯著林青看,林青是如何搞到這麼神奇的桃樹的?
這在她看來根本不可能,因為最近的花卉市場都要十幾公里之外呢。
馬雙成隨後出來,內心也是受到了極大的震動。
林青弄來的這棵樹一看就十分不凡,價值恐怕不低啊。這讓他對林青更加感激。
馬雨詩忍不住問道:「你從哪裡變出來這麼大一棵樹?」
林青笑道:「從哪裡來的你不需管。你們只要知道,這樹有靈,它能庇護你們一家就好了。你們一定要好好對待它,平時各種養分都給足了,不要打農藥,整片院子所有植物都要保證不受污染。
還有,每到節日慶典,你們拜祖先拜各路神仙的時候,記得也拜拜他,相信我,這對你們家只會有好處,不會有壞處。」
靈桃樹出了戒指空間,沒有靈氣滋養,就需要人的供奉,吸收香火氣來成長。
所以林青很是嚴肅道:「我以後會來看這棵桃樹,如果你們照顧的好它,說明你們有這個服福氣能享受它的庇護,如果它情況不好,我會把它帶走,說明你們家無福消受。」
馬雨詩很是驚訝,「真的那麼神奇嗎?」
馬雙成趕緊一把拉住她,「不得失敬!」
馬雙成知道林青的厲害,意識到這棵桃樹的不凡,趕緊答應道:「我們明白了,以後我們家一定好好對待這棵桃樹,爭取讓它成為傳世之樹,代代相傳,代代庇護我馬家。」
馬雙成不知道,就是他無意間立下的一個規矩,使之成為祖訓,讓馬家代代無比虔誠侍奉這株桃樹,以至於到幾代以後,馬家越發壯大,甚至趕超夏家,成為華夏頂尖家族。
林青笑道:「如此甚好。」
隨後往別墅里走去,「邪氣之源解決了,接下來就該去看看嫂子了。」
馬雙成和馬雨詩都激動起來,張芬昏迷多日終於有救了。
馬雨詩在見識了林青的種種手段之後,此刻已經徹底相信了林青的強大。
他們回到張芬所在的臥室,此刻僅僅只是去除了邪氣之源,張芬的臉色都要好看了一些,這讓馬雙成和馬雨詩對林青更加信服。
林青檢查了一番張芬的情況,發現張芬百會穴下方的陰氣,已經變成了無根之水一般,遠沒有先前那般堅韌。
於是他只是略施手段,就將張芬腦內的陰氣去除。
沒多久,張芬就清醒過來,有了些許意識,只是連日來的昏迷,讓她身體虛弱,還無法徹底恢復意識,只能有本能反應。
只聽張芬用乾燥的嘴唇說道:「水……」
馬雙成和馬雨詩都落淚了,他們無比激動,張芬終於醒過來了。
「媽,你等著,我這就去給你拿水。」馬雨詩趕緊跑去接水。
馬雙成也激動的握住張芬的手,「老婆,你醒來太好了。」
林青微微一笑,悄悄退去。他就不打擾他們一家三口團聚了,馬雙成和馬雨詩還得照顧剛醒來的張芬,應該沒有時間再接待他,所以林青深藏功與名,準備撤了。
沒想到他走到外面,遇到了去接水的馬雨詩。
馬雨詩一愣,意識到林青要走,急忙道:「你怎麼能走呢?我們家要好好感謝你!」
林青笑道:「你還是趕緊去照顧你媽吧,別管我了。」
馬雨詩貝齒輕咬,「你真的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