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大床帷幔外,夏瀚豐有點好奇情況怎麼樣,畢竟是自己的女兒,最關心。閱讀
「小蘭,你感覺如何?」
夏語蘭雖然不想承認,但林青的手段的確神奇,她此刻感覺無比輕鬆,已經很多年沒有那麼輕鬆過了。
她壓抑不住內心的激動,聲音略微抖動說道:「爸,這位林醫生沒有誇大,我……我真的感覺身體沒有那麼難受了。」
眾人一聽夏語蘭的聲音就知道,夏語蘭此刻肯定是很欣喜,很激動。
夏瀚豐面色微變,隨即內心狂喜,沒想到這個小林神醫竟然真的有辦法?他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難道女兒的病有救了?
許弋也面色微變,他第一時間想到的卻是自己的風頭被搶了。
「林神醫,你可能治我女兒這個病?」夏瀚豐激動問道。
林青這時停止思考,他查看了神農百草經,對夏語蘭的情況略有猜測,如果夏語蘭真是他想的那樣,那夏語蘭的情況,的確真的非常罕見,一般的手段絕對很難治好,他也只能量力而行。
所以還是保守的對夏瀚豐說道:「夏總,實不相瞞,夏小姐的病十分獨特,我也沒有十足把握,只能說量力而行。但治肯定是能治的。」
夏瀚豐非常高興,「太好了,林神醫太謝謝你了,先前如果小女有什麼得罪之處,還請你多多包涵。」
「爸,他可沒說一定能治好。」夏語蘭偷偷瞥了一眼林青,抗議道。
「小蘭!不許對林神醫無禮!」夏瀚豐這次是真心誠意的勸阻夏語蘭。
「不過只是初步診斷而已,他還得等後續治療,那得到什麼時候?姨夫,還是讓克勞德也看看吧,克勞德醫生可以用一劑藥就能改善表妹的病情。」許弋站出來為自己爭取機會。
克勞德也點點頭,「或許中醫的確有獨到之處,但我還是堅持認為,是西醫更加先進,也可以見效更快。」
「這……林神醫怎麼看?」
夏瀚豐一家那麼多年,少有人表示能治夏語蘭,初次診斷就能產生效果的,更是幾乎沒有,所以夏瀚豐早已當林青是救命稻草,很尊重林青,先詢問林青的意見,生怕引來林青的不滿。
「只要克勞德醫生能保證那個藥的安全,當然,我雖然說可以治夏小姐的病,但我不能剝奪夏小姐看其他醫生的權利。」
林青的確沒資格讓夏家人拒絕克勞德,而且他準備的治療方案,與眾不同,沒有藥物參與,所以也不擔心和克勞德的藥物產生衝突。
「我的藥絕對沒有問題。」克勞德自信道。
林青點點頭,從夏語蘭身邊起身,到一邊繼續思考完善治療方案去了。他這一起身不要緊,夏語蘭就難受了,因為林青離開之後,那股靈力顯然就斷了維持,夏語蘭沒辦法在受到靈力的滋潤,顯然就恢復了之前那種渾身冰寒難受的狀態。
這讓她立即皺眉,幽怨的盯向林青,林青卻還沒有察覺,沉浸在思考的世界當中。
克勞德也是比較專業的,帶著一個移動醫療箱,一來到夏語蘭面前,就給夏語蘭量血壓量心跳,以確認身體是否適合用藥。
但夏語蘭卻板著臉不願意搭理克勞德,原因就是克勞德來了,林青走了。
這讓克勞德一頭霧水,不過好在夏語蘭還是配合檢查的,沒多久克勞德就確認了夏語蘭的身體狀態還可以,能夠進行用藥。
他便取出一劑藍色藥水,給針管消毒,準備給夏語蘭注射。
說實話夏語蘭還是有點怵的,她雖然看上去嬌媚,像是個成熟女性,但其實有點害怕打針,心中對克勞德更加不滿,要是能像林青那樣隨便往那裡一坐就讓她感覺到舒服,那多好啊。
心中想歸想,夏語蘭還是配合克勞德完成了注射。
克勞德自信道:「這種藥物是專門針對夏小姐這種病情的,你們請放心,大概十五分鐘左右,夏小姐的病情就會出現轉機。」
然而十五分鐘很快過去,夏語蘭還是身體不適,渾身冰寒,並沒有任何改變。
「呃,這……」克勞德有些尷尬。
二十分鐘過去,還是沒有明顯改變。
「或許夏小姐體質有些特別,時間可能要長一些。」克勞德冷汗有點往外冒了。
二十五分鐘,夏語蘭還是沒什麼感覺。
但沒想到到了第三十分鐘的時候,夏語蘭突然感覺到渾身嚴重發冷,好像以前不小心在夏天曬了太陽一樣,她開始瑟瑟發抖,躺倒在床上,嘴唇都有些發紫了。
夏語蘭的體質,越到夏天就越不能曬太陽,越曬太陽身體的冰寒就會越來厲害,而她這次竟然會有一種曬了太陽的感覺,十分難受。
看到夏語蘭突然發病倒在床上,夏瀚豐大驚,不明白怎麼回事。
「小蘭,你怎麼了?」
林青快速上前,給夏語蘭檢查,把脈,查看瞳孔。
隨後下了結論,「你們對夏小姐的病情還是不夠了解。她的身體不是病,而是一種先天寒體,這種寒體在某些地方,是十分難得的體質,懂得通過某種方法,改善這種體質的人,會讓這種體質變得無比強大,但不懂的人,則會將之視作病魔。
這種寒體其實不是病,是夏小姐身體的一部分,它看似在危害夏小姐的身體,但實際上會對夏小姐身體產生一種保護反應。夏小姐的寒體是不適合曬太陽的,除非找到改善的方法。所以夏小姐到了夏天,或者曬太陽的時候,體內的冰寒就會爆發,其實是為了保護她。
而剛才這位克勞德醫生給夏小姐注射的藥物,很可能也激起了這種冰寒的保護機制,讓它開始爆發冰寒,來驅逐外來的,對夏小姐身體有害的東西,從而達到對夏小姐的保護。」
夏瀚豐聽了,身體一震,顯得很是意外,沒想到林青會說出這樣一番話。
而克勞德則是滿臉難以置信。
「這不可能,這不科學,不對,肯定不是那樣的。」
夏瀚豐臉色陰沉道:「你們都給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