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軒轅下午回家的時候。【記住本站域名】
青青待在臥室看動漫。
秦秋閒極無聊,乾脆一個人窩在客廳。
今天的她,穿著一件白色襯衫,下身短褲,頭髮隨意盤起,用來束髮的粉紅色髮簪,還垂在耳邊。
一縷青絲墜落,於左眼邊緣,悠悠揚揚。
並不刻意追求的凌亂,恰到好處,渲染出一股慵懶,隨性的美。
普通生活狀態下的她,沒有濃妝艷抹,沒有盛裝打扮,越簡單,卻,越能給人一股知性感。
宛若鄰家女孩,堪堪長大,渾身上下都透著青澀美。
有道是,蜜|桃初|熟時,最誘人心。
因,襯衫寬鬆。
下擺很長。
加上短褲不明顯,遙遙一眼過去,還以為沒穿。
修長,柔嫩,吹彈可破的雙腿。
彼此交錯,沿著暖色調的熟軟沙發邊緣,一路綿延下去。
也不知道,她在做什麼。
身子躬起,背對餐廳。
興許精神力太集中了,以致於寧軒轅回家後,這丫頭,還沒反應過來。
寧軒轅好奇,放下鑰匙,便逐步接近。
「怎麼這麼笨吶,這麼笨吶。」
「哎,笨死了,照葫蘆畫瓢都學不會。」
一陣自言自語,碎碎念念,末了還不忘自己跟自己賭氣,前一秒說著放棄了,下一秒,又可憐巴巴拿起,認真比劃。
「你在做什麼?」
寧軒轅從秦秋背後,探出腦袋,語調柔和又好奇道。
「啊……」
秦秋嚇了一大跳,連拍幾下小胸口,剛要埋怨寧軒轅是不是鬼,怎麼走路都沒聲音。
轉念一想。
猛得驚醒,雙手立馬握成拳頭,背在身子後面,一張臉,則漲紅到快要滴出水來。
寧軒轅眼神古怪得打量了秦秋幾眼,坐到她前面。
隨之,全部注意力,都被沙發上的線頭,銀針,以及一本畫冊,吸引過去了。
「你在學織毛線衣?」
寧軒轅拿起畫冊,掃了一遍,哈哈大笑道。
秦秋嘟噥起嘴,默不作聲得給了寧軒轅一道白眼。
因為有些程序,需要用到細針,故此,秦秋才被難住,她誠然心靈手巧,可第一次嘗試,總有不小心的時候。
白皙手指,有幾處針眼留下的痕跡。
「你這種大明星,毛線衣自己買就是了?何必自己學?」
寧軒轅靠在沙發上,側著腦袋,詢問秦秋。
秦秋緊咬下唇,沉默良久,言不由衷的解釋道,「我沒事情做,就想學學嘛,反正又不難。」
「我怎麼聽見,某人剛才一直在埋怨自己笨得要死?」
寧軒轅拿起完成一半的線衣,認真打量,技術的確慘不忍睹,與其拿來當毛衣,不如退而求其次,織條圍巾。
「我笨我開心。」
秦秋哼哼唧唧,頗有一副野蠻大小姐的姿態,沒有那種咄咄逼人的氣勢,竟俏皮中帶著點可愛。
寧軒轅收斂笑容,突然一言不發,靜靜打量著秦秋。
秦秋略感慌神,「幹嘛?」
「手拿過來,我看看。」
秦秋,「……」
什麼意思?
想占本姑娘便宜?
秦秋背在身後的雙手,微微顫動了幾下。
寧軒轅默不作聲,就這麼以一副很沉穩,很堅決得眼神,審視著她。
越如此,越心慌。
「我要午休,不跟你聊天了。」秦秋隨口胡謅了個理由,身子仰躺,準備倒下。
寧軒轅眼疾手快。
一把揪出了她的雙手。
果不其然,潔如璞玉的細長指尖,有幾處特別明顯的針眼,還有擦拭過,來不及乾的血跡。
秦秋被逮個正著,一下子失去了底氣,修長睫毛,高頻率眨動,以此掩飾內心的不安和自責。
她微微彎曲的十指,突兀得擺在寧軒轅眼前。
於是,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疼不疼?」寧軒轅握緊秦秋的雙手,問道。
秦秋雙唇緊咬,默默搖了搖頭。
「以後別學了,何況,我用不上。」寧軒轅交代道。
秦秋訝異,「你怎麼看出,是織給你的?」
一張嘴,這才意識到,過於著急,漏了心事。
「領口偏大,只能是男款。」
「那你剛才怎麼不說,還嘲笑我笨。」
「故意逗你的。」
砰!
秦秋滿眼幽怨,然後果斷揚起小腦袋,衝著寧軒轅的額頭,輕輕撞了一下,「壞蛋,你欺負人。」
但,言歸正傳。
秦秋還是不想放棄,她小聲道,「媽媽說,女人一生總要會點什麼,要麼下得廚房,要麼心靈手巧。」
「我想,織一件毛線給你。」
秦秋雙手捂臉,羞澀又期待道,「權當我們第一次認識的見面禮。」
「可,看起來好醜。」寧軒轅掠起一縷壞笑。
「你……」
秦秋瞪大眼睛,虎視眈眈,「你再敢說一個丑字,我,我……」
「怎樣?」
「就地正法了你。」
二話不說,秦秋氣呼呼得將寧軒轅推倒,匆匆站起身,又迅速坐穩,壓著寧軒轅的身子,居高臨下道,「現在,我可以給你一次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
寧軒轅嘴角含笑,金口難開。
柔和燈光之間。
她容貌傾城,小小香肩,在白色襯衫的遮掩過程中,半隱半現。
此刻,面面相視。
目光焦灼。
秦秋小心翼翼,將雙手從袖子裡探出,有些顫抖,有些茫然,有些難以控制的情愫,在心頭,如大浪澎湃。
寧軒轅雙手兩指,掀開她的白色襯衫,推向肚臍,然後順勢摸索到胯骨邊側的紅色繩帶,輕輕一拉。
隱藏在潔白襯衫下的紅色角褲,如同清風中,無力反抗的枝葉,就這般脫落了。
秦秋呼吸急促,不敢低頭查看,門庭已開的私|密領域。
最後。
唯有,死死抱緊寧軒轅的脖子,玉齒咬住他的耳朵,滾滾熱流,讓他,渾身毛孔噴張,讓她,眸光迷離,半夢半醒。
「我是第一次,有點怕?!」
好熱。
來自心底,揮之不去的燥熱。
可,越是感受激烈,越難以自抑。
她慢慢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然後,上上下下,隔著他的褲子,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得摩擦。
直至,滿頭汗漬。
一縷又一縷濕漉漉的青絲,粘在脖子上,像一副靜美國畫。
嘶!
寧軒轅雙手撥開她粘在脖子邊的髮絲,小聲道,「有點疼,你忍著。」
「嗯。」
秦秋深深呼吸,下意識左手拎起白色襯衫,這之後,微微顫抖得別開雙腿,右手主動掀開那一角玉女峰。
鴛鴦被裡成雙夜。
一樹梨花壓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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