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亂成一片,但少年卻並未對其他人出手,只是偶爾有兩個錢家的奴僕上來,他才會出手攻擊。
但是很快,從後院,就衝出來一批武道修煉者。
這其中,修為大多數都是天仙實力,還有兩個太乙散仙,看到蕭葉過來,頓時臉色一冷。
「混帳!敢來我錢府鬧事!我看你是活膩歪了!」
「拿下他,打斷四肢,交給老爺發落。」
「是!」
兩個天仙中期的護衛,走上前來,揉著拳頭,沖少年冷笑道:
「小子,膽子不小,居然敢來到我們錢家鬧事。不過可惜,你逞英雄,弄錯了地方,這裡,不是你有資格囂張的。」
少年淡淡瞥了兩人一眼。
「聒噪!」
「草!看我不打爛你的嘴?」
兩人怒喝一聲,腳下剛剛準備發力,少年輕哼一聲,兩人頓時猶如遭受雷擊一樣,被撞飛出去,狠狠砸穿牆壁,落地之時,已經口吐鮮血,沒了氣息。
護衛們頓時臉色一冷。
「好傢夥,沒想到,還是個練家子,上,揍死他!」
眾人齊刷刷上前,一道道黑影在空氣中掠過,少年輕哼一聲,雙手負背前行。雖未出手,但是無形罡氣,卻自動攻擊周圍之人,把他們逐一打飛出去。
那兩個太乙散仙,身軀一顫,相視一眼。
「這傢伙,好強的實力。」
「回去找老爺!」
「好!」
兩人剛剛轉身,少年的聲音,卻傳入耳中。
「別去了,我去吧。」
話落,兩人陡然間感覺,自己的胸口一空,低頭一看,胸口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多了兩個血窟窿。
兩人不甘心的倒下去,少年則是從兩人的中間,慢悠悠的走過去。
來到後院,這裡女人頗多,很多都是姨太太,都有丫鬟伺候著。
少年臉色冷漠的走進來,淡淡道:
「錢家家主何在」
一個姨太太,翻了翻白眼。
「你算是哪根蔥?我們家老爺,是你想見就見的嗎?」
少年微微一抬手,一道電光射出來,瞬間將她頭顱斬落,整個院子,頓時尖叫起來。
「啊啊啊殺人啦!」
少年輕哼一聲,如雷霆貫耳,讓眾人腦袋一陣劇痛,瞬間又安靜下來。
「再不說,我把你們全都宰了。」
眾人驚恐萬分,還未來得及說話,一個房間的門就被踹開,從裡面走出來一個六十歲左右的小老頭,一邊提著褲子,一邊憤怒的朝著少年走來。
「小兔崽子,敢來我錢家撒野!你真當我錢家,是好欺負的不成?」
少年二話不說,抬手便是一道刀光,當頭劈下,那錢老爺,直接被當場活活劈成了兩半!
看著老頭子被劈成兩半,這一次,所有人都沒有尖叫,而是雙目無神,呆若木雞。
錢老爺死了?錢家完了?
少年不曾理會這些女人的吃驚,轉身離開了這裡。
而此時,在縣城衙門之中,縣太爺正在陪著幾位身穿青袍的世家弟子。那一眾捕頭、捕快、師爺全都站在一旁伺候,連個屁都不敢放。
「幾位從葉城趕來,下官有失遠迎,還望贖罪。」
「祁縣令客氣了。我們並未通知,你還特意接我們過來,是我們叨擾了才對。」
「豈敢。幾位都是拓疆王府的高手,下官區區一個小小的縣令,理應盡最大的努力來照顧。馬上時至中午,下官已經命人,在縣城裡最好的酒樓,布置下了酒席,聊表心意,還望幾位不要拒絕。」
幾人呵呵一笑。
「那就多謝祁縣令了。」
「應該的,應該的。」
話音剛落,大堂之外,就迅速衝進來幾個婦孺。
「縣太爺,不好了,我們錢家今日遭劫了!有個小子,殺了我們錢家的護衛,還活活劈了我們錢老爺,現在錢家是一團糟,那些賤民,都開始搶我們錢家的東西了!縣太爺,您可要為我們做主啊。」
祁縣令眉頭一皺,臉色陰沉道:
「在我祁縣令的地盤上,居然還有這等惡徒撒野?簡直混帳!我一定要把他抓起來,將他碎屍萬段!」
但師爺卻皺起眉頭,站出來道:
「縣太爺。我那連襟,好歹也是個大羅金仙的高手,連他都被一刀秒殺,看來對方,不是一般的人啊!萬萬不可以掉以輕心。要不,我們還是趕緊想朱府報告,請求大公府,派下更高實力的高手吧。」
「這!」
被師爺這樣一說,縣太爺的臉色,有些作難,請人容易,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銀子,為了區區一個錢家,浪費他大量財力,這簡直就是讓人肉疼!
不過,當他將目光放在葉家幾人的身上,頓時眼睛一亮。
「你們這群白痴,大公府的高手,固然強大,但是比起拓疆王府的高手,那差的豈止是十萬八千里?高手在此,你們還要去找什麼拓疆王府,簡直可笑至極!」
葉府眾人,連忙說道:
「祁縣令繆贊了。王府高手眾多,我們幾個,還排不上名號。」
話雖如此,但是幾人的嘴角,都不由得有些輕揚,顯然,祁縣令的一同馬屁,拍的他們心花怒放!
就在此時,門口忽然傳來一聲炸響,緊隨其後,一個小捕快,快速飛奔過來。
「縣太爺,不好了,有個少年修士,殺進來了!」
「什麼?」
錢家家眷立即喊道:
「肯定是他,那傢伙天不怕地不怕,居然連縣衙都敢闖進來!」
縣太爺一拍桌子,怒吼道:
「這傢伙,簡直是欺人太甚!他算什麼狗東西,連縣衙都敢闖,他眼裡還有王法嗎?王府的幾位高手,你們權且先在這裡稍等片刻,待我出去看看那小子,到底有多少本事。」
「祁縣令放心,有我們幾位師兄在此坐鎮,如果待會兒有什麼麻煩,我師兄幾個,給你包了。」
「有幾位兄台這番話,我就真的放心了。諸位兄台先在此坐著,待我解決那小子,今日,我必定要宴請諸位兄台,聊表一番心意。」
幾人說話間,仿佛深交了幾十年的好友,真恨不得,立刻就抱在一起,狠狠互相啃一口。